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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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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说我们都老了么?”王颖终于吭声了,老妈给自己介绍的这还是资深化妆师呢,出门时到底带脑子了没,要不是她的手法还让她挺满意的,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都要下令直接赶人了。

大家说的热热闹闹,叶明明却是在想着逃避的办法,习惯性地扣着手指。实在没想出什么好法子,又想起了顾子远,不知师兄在哪儿,在做些什么,他昨晚吃过饭后,就被李彦同薛筝带走了,也不给自己传个音,说下那边的情况,真是急人。

这位资深化妆师,听了王颖的话,额上冒出一阵冷汗,自己今天是不是中邪了,说了一堆不否和职业道德的话来,居然说化妆品是不好东西,心里这么想也不能说出来呀,虽是无心之举,可也会得罪了客人。

这要是传了出去,这往后还怎么在业界混下去,为了自己的糊口钱,手下忙个不停,嘴里连忙补救道:“抱歉,我的意思的这位小姐太年轻,保养的可真好,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妆容,就算是那些飞明星的肌肤,都实在不能同这位小姐相比,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像仙女似的。”

“呃,多喝水,每天坚持做面膜就行了。我去那边转转,颖,小羽你们化好了喊我一声。”叶明明说完,身后跟有鬼撵着似的,溜得那叫一个飞快。

仙女,大约是每位女修,从生下来之后,就努力想要去达成的终极目标吧!

确实,按常理来推断,自己怎么也得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才合适,岁月本就是杀猪刀,人不可能越活越年轻。

那化妆师无意的一句话,让叶明明纠结了半天,终究是因为自己的外表真的太年轻么,尤其是与同龄人相比的话。

好在,目前外表的差距只有几岁,叶明明自欺欺人的,站在窗边平复了会心情,世人不都喜欢年轻么,年轻就年轻吧,等实在遮掩不过去,再想其他法子吧。

抬头,透过洁净的玻璃窗,视线越过近处的高楼大厦,望着天边飘飘悠悠的浮云都镶嵌了金边,太阳也已升起,她的唇角露出浅笑,今天确实是个适合结婚的日子。

一七八 囧囧,见习洞房时!

叶明明又想起了当年,寝室总共是四人,那时相处的多么的快乐,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共享。

毕业了,离校了,步入社会,短短几年过去,已经有两个妞即将要出嫁了,自己的婚事虽然不着急,那是因为有了师兄,现在唯独缺了小晗。

通过昨晚的聊天,她知道小晗目前还在国外,正在准备筹备翻译一个大型的重要的时事会议,她经过多年的蛰伏,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是位名副其实的,干练豁达的高级翻译官了,对于两位好友的婚礼,她实在抽不出时间赶过来,大家都能体谅她的选择。

叶明明在内心感叹,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事事美满如意,能有三个人相聚已经不错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话,那才是过于贪心的表现。

想到这样,不得不提这次回来之后,随着修为的逐步提高,她对于俗世中到处充斥着的,污浊的空气,越来越不喜欢。

她观察过,高楼下面来往的行人却习以为常,没有任何不适之处,微微蹙起了眉头,这绝对不是她无理取闹,修士的感官都是敏锐的,恐怕在不久的那天,这里真的会不适合自己呆下去,那时除非呆在幻灵镜中不出来,她恐怕会憋闷死的,这条路行不通,要么就得离开这儿,到修真界去生活。

那个时候,她的朋友们大多都留在这儿,不是更不容易见着面了?

再往后发展个几十年,自己的容颜依旧青春常在,他们或许都老了,鹤发童颜,儿孙满堂,那时的自己,还敢以真实的模样与他们相见么?

心事越想就会越多,好在那边王颖已经化好了妆,叶明明被喊了过去,化妆师对她笑道:“美女,该给你化妆了,准备好了没?”

“不用了,给我支没用过的唇彩,我自己抹抹就够了。”叶明明知道在喜庆的日子,伴娘也是新郎新娘的脸面,出于综合考虑,她才提出了这个建议,既不打眼,也是尊重。

这天,叶明明她对于王颖小羽她们,布置给自己的伴娘任务,非常的尽心尽责,这也许是她能为两位好友做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她与顾子远两人,除了两位新人的交杯酒之外,几乎替他们四人,挡下了所有宾客敬来的酒。这并不是叶明明的酒量有多好,不过是她与他暗中都用灵力化解掉了。

眼看到了最后一桌客人面前,要敬酒的时候,王颖充满酒气的呼吸,扑到了叶明明的脸上:“明明,你啥时酒量变得这么好了,喝了这么多,脸一点都没红,你以前也没这么能喝呀,还有顾师兄也真是厉害,呵呵,我们真没请错人呀,下回还请你们帮忙。”

叶明明心道,惨了,表现的太好也有麻烦,略微想了下笑道:“哪里,我们事先都服用了醒酒药的。”一想又觉不对,这妞这次还没搞定,居然还想着下次,幸好也就身边的几人听到了,要是让宾客听到,那真是闹大笑话了。

李彦自然也听到了,不过是脸黑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正常。谁让她是自己的女人,他对自己的女人还能不解么,她肯定是高兴坏了,才说出这么没规矩的话,他对顾子远喝了那么多酒,面色一点都未改变,深深地佩服:“阿远,多谢了。”

叶明明又是一愣,才一天功夫他们的称呼就这么亲近,师兄居然没反对,男人之间有时也挺难理解的。叶明明怎会想到,顾子远与李彦薛筝在短时间内合得来,一是因为叶明明的原因,一是因为他们都的同一种人。

这些对顾子远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主要是叶明明喜欢,又无伤大雅他才应承的,这时事情已经完毕,便不动声色道:“客气,只要能让她们高兴就是。”

敬完了最后一桌酒,大家才歇了会儿,等所有的宾客被送完时,李彦与薛筝,同时给叶明明与顾子远敬了杯酒,颇有深意道:“谢了,客气的话咱们就不说了,你与明明随意,反正房间已经帮你们留好,我们就洞房去了,别来打扰。”

这两对新人的洞房,都是安排在同一个酒店里,交待完两个男人各自抱着自己的新娘子,大步离去。

就这样,叶明明与顾子远被剩了下来,她挪了几步,在顾子远身边站定,望着大步离去的两对新人,突然肩膀一抽一抽地,十分委屈道:“一群没良心的家伙,我们刚完成了挡箭牌的任务,就这么轻松被抛弃了,讨厌。”

“你不开心么?”话是这么问的,但是顾子远的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眼中瞧着也不像那回事,带着笑意。

叶明明说不上来,怎么忽然有种这样的感觉,也许觉得这样的小情绪,着实有点莫名其妙,抹不开面子的她,张开为自己辩解了几句:“哪里,我当然很开心,只是对他们过河拆桥有点小小怨念,发点小小的牢骚,师兄认为这都不可以么,还是我在你心中,必须是那种大方得体的类型。”

“随你,有我在不用怕。”顾子远对她几乎没了脾气,拿掉她柔顺的被绾起的黑发,没错是绾起的发间,因为叶明明是直发,为了配合王颖与小羽,后来在化妆师的建议下,还是把头发绾起来了,因为披发的话太不正式,不否和这么庄重的场合,叶明明怎能不配合。

因此,她的发间有一块小小的彩色亮片,调皮地在叶明明的头呆了一整天,大约接新娘子的时候,那种往新人头上喷的东西,粘在了她的发上,不肯离去。

叶明明轻轻嗯了一声,她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即便所有的人都抛下她,或者不管她了,他都会在她身边。

微微吐舌,这个想法不太吉利,自从有了幻灵镜之后,她还是挺有人缘的,运到越来越旺,总不会再混回去,达到那种糟糕的程度吧!

但是在这一刻,听着这么贴心的话语,她很满足,很窝心。

今天实在太忙,这时她才有空打量顾子远,看到他指尖占着的东西,踮起脚尖道:“等等,你头上也有,我帮你拿下来。”

很快,她莹白如玉的手心粘着的,也是一块相同大小的彩色纸片,再拿过顾子远手心的那块小纸片,衬的她的手更加好看,指尖轻轻一弹,两张小纸片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落到了地上,彻底完成了它的使命。

两人一起回到前台,报上姓名之后,只领到了一把钥匙。

叶明明当众没忍住,又低低地嘴里嘀咕着:“这些混蛋,真是欠揍。”

工作人员看着他们的眼神甚是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是一对俊男美女,今天明明是两对新人结婚,但是交待布置的房间却是三套,可能是得到王颖事先的交待,只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叶明明,终究还是忍着没把话说出来。

叶明明则想着,王颖与小羽的确是故意的,只给她与顾子远预定了一间房,她与他又不是没在一起住过,这么晚了再去开间房也麻烦,更显得矫情。

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开口了,工作人员也会按照某人交待的话,说着那些千篇一律的应辞,抱歉,我们的客房已满,只剩下这一套了,谁让人家付了两倍的房钱呢!

就是不知,当王颖知道了,要是算露了叶明明的举动,会不会后悔白花了一倍的冤枉钱!

这边,叶明明做贼心虚,灰溜溜地拉着顾子远的手,拿过前台递过的钥匙,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打开门,入眼之处,到处都是红色的,而且是耀眼的大红色,在刻意调制的温润的灯光下,充满了包括那仿古式的帐幔都让人移不开眼,因为那俩家伙举行的是中式婚礼,这里是按照旧时的样式布置的。

她又发现,那灯光根本不是日光灯,是一支一支被雕花的红纸缠住的红烛,还有那贴在墙上的大红的囍字,让她的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两句诗,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发现自己想歪了,叶明明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似乎有越跳越烈的趋势,眼睛也被触目所及的红色,弄得有些眩晕。

恍恍惚惚,再往里头走了几步,更加她坐实了心中的想法,这个房间完全是按照旧实新房的样子布置的,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遇到这样的场景,她不免有些手足无措,都不知到往那儿放了。

怪不得今天她听到颖打了个电话,神神秘秘的,她没好意思偷听,她当时肯定是交待酒店的工作人员布置这些吧。

她们就这么放心,把自己打包送出去,摆明了要送给眼前的人……

要不是今晚是他们人生中难得的洞房夜,叶明明真想跳起来,把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都拉下来,问个清楚明白,是谁借她们天大的胆,做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来。

幸好,这种想法只在脑中呆了几秒钟,叶明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那种没头没脑的事,不适合现在去做。

手足无措的她,半晌才咽了咽唾沫,红着脸瞧着眉头都没松开的顾子远道:“师兄,那个,我们还是修炼吧!”

顾子远见了房间的布置,除了最开始的诧异之外,就平静了下来,他是什么人,那能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要不临走时也不会说那么奇怪的话了。

他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移步朝她走来,嘴里问道:“这一个月,你有睡过觉么?”

“没。”叶明明老老实实回答,他们这一个月来,每晚都是独处一室,可那都是忙着修炼的,还真没睡过觉,修炼也很快乐的事,叶明明还真没想过别的。

昨晚又被那两女人拉着,聊天聊了一晚上,更是没顾得上睡。她脸更红了,这回是气成那样的,难道昨晚她们死活不睡觉,就是为了算计自己,不让自己睡觉,一切都是在等今晚?

顾子远高大的身影站在叶明明面前,让叶明明敢到呼吸困难,紧张的后退了两步,被绊了下,居然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见她如此紧张,顾子远清冷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又站了一天,真的不累么,早些休息吧。”

听他这么一说,叶明明才感觉到自己的腿,还是有些酸的,这结婚的不是自己,就累成了这样,还真是体力活呀,不敢抬头看他,低着头望着自己的两只脚尖,诺诺道:“那就休息吧,我睡沙发。”

这个建议,顾子远当然不会同意,就算不进行到那一步,他也不能辜负了别人的好意,得些其他的也好,黑眸紧紧地粘着她:“傻丫头,只要我没有正式向伯母提亲,我一日都不会动你。”

对于他的话,叶明明心中一阵安慰,又有些失落,孤男寡女,又都年轻,共处一室,难免会擦抢走火。尤其是这个开放的社会,只要两情相悦,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被容忍的事情,要不然颖与羽也不会这么大胆,不事先提醒,给自己整了这么一出。

她不由自主地,又扣着手指,闷头想着,要是事情真发展到那一步,真的把自己交给他,她也会是心甘情愿的,绝对不会怪他。

但是,事情总会有迂回曲折,叶明明心中最大的顾忌是,当初那黑衣老头说过的话,不要过早的双修。她一直未看透那黑衣老头的修为,有种强烈的预感,将来可能会再遇到他,还有他卖给自己的,一直躺在储物戒中的那块褐色石头,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想到这些,叶明明压下心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终于抬起头,采用了激将法,笑意盈盈望着他道:“真的么,听说男人在这方面的保证,向来都是做不得数的,你……”

就算顾子远是金丹中期的男修,他毕竟是男人,被自己喜欢的人一激,还是会恼的,心想既然你都不信我,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叶明明这回是完全失算了,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最最要不得就是这种激将法,会让男人觉得没面子,就算是修士也不例外。

一七九 纠结,吃还是不吃?

烛光下娇美如画的女子,身上又有天生的独特的馨香,活脱脱的软玉温香在侧,满满地充斥在顾子远的鼻端,眼里。

在这不甚明亮的烛光下,衬托的整个佳人如梦似幻,既真实又有些虚幻,饶是顾子远的定力比常人要好,可是那儿坐着的不是别人,是自己两世都心爱的女子,他那能不动心呢?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就近站着,红烛之下,四目相对,默默地对视了会。

叶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两只黑眸中闪着两蹙不知名的火光,愈燃愈烈似要灼伤她的肌肤,似要将她整个人燃烧殆尽。

突然,叶明明这样的顾子远好可怕,正天人交战的她,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似乎只要出了那扇门,隔离开了这个空间,一切都会恢复往常的平静,明天再找那两女人去算账,往后如果还敢算计自己,就不理她们了。

她十分忠实于内心的想法,很快就付诸到了实际行动当中,一个跃起,身体已离开床铺,欲拔腿往门外冲去。

刚跨出一步,头顶立时响起即便是化成灰,她也不会听错的,还带着浓浓不悦的声音,在质问她:“丫头,你这要做什么?”

顾子远发现她的紧张,觉得自己也好不到那儿去,本想着让她好好休息的,这回彻彻底底被叶明明的动作给惹恼了,一把拦住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胸前。

叶明明像的被猫抓住的老鼠,慌了神拼命挣扎起来,在这本该是极为美妙的时刻,不懂事的她,丝毫没有了人前淑女的模样,唇里冒出句大煞风景的话来:“师兄,我,我要去卫生间,你不想让我憋死吧,放开我!”

一晚上顾子远都在帮着那几人挡酒,但是叶明明做了些什么,他都是一清二楚的,这时因这小女人想要逃避的心态,惹起了他的不满。

恼怒的他,非要此刻刻意揭穿眼前人儿的谎言,俯身恶意添了下她的小巧的耳垂,故意道:“好像我记得在楼下时,你已经去过了,距离现在前后不过才一刻钟。”

他的绅士风度都那儿去了,他明知自己不过是找个借口,想摆脱现在的囧况都不行么,叶明明难过地眼圈都有些泛红,只能用两只手抵挡在他的胸膛,试图隔离开那暧昧的氛围,她讨厌现在的他,霸道的他。

往往心非所想,事与愿违……

你越想着不能发生的,便越会发生。

身旁的人,禁锢自己的人,大手触及到自己的黑发,她能感觉近到他的手的温度贴着了头,未来得及躲避,他已然顺手扒掉了她发间的那支起固定作用的发钗,一头青丝瞬间垂了下来,她本来脸就小,一部分发丝遮住了脸颊,在隐约的烛光下显得更小了。

叶明明已经没了主意,身前的人死活就是不松手,只有大脑还能稍微转动,猜想着他到底要做什么,往常即便是共处一室,他也不会动手帮自己弄这些呀,那次帮自己梳头的例外。

他不会是在吓唬自己吧,他说话向来算数,说一不二的主,方才既然开口说不动自己,就一定不会动。

既然答应了自己,就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到底是哪里不对,出了错?

黑色的如锦缎般的发,白嫩的比上好的玉石还要柔滑的脸庞,两相辉映,黑白分明,恰好是他最喜欢的世间最纯粹的两种色彩。

这样美的惊心动魄的她,在他的眼中更加诱人,不,是太过诱人,甚至太过蛊惑人心。

他有些后悔了,刚才说那些做什么,是给自己找罪受,怪不得这丫头惶恐不已,不相信自己的定力,他都有些不能信自己了。

见她放弃了挣扎,乖乖地依在自己怀中,动都不动一下,只知仰着头傻傻地望着自己。

仿佛全身心都在依赖着自己,是那么的让人想要保护她,又垂涎不已想要拥有了她的一切,让她完完全全,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属于自己。

终究受不住她无形之中带给他的诱惑,化身为猛兽的他,想惩罚他的她,想得不能自已的他,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把她推倒,倒在了柔软的大红色的床上。

下一刻,他已迅速欺身上前,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她娇柔的身体上,眼里充满了怜惜,嘴里里却恶狠狠道:“那师兄我就来试一试,让我的丫头瞧瞧,我是否说话算话!”

“不要。”叶明明身子被压住,呼吸不畅,声音几乎是从喉间不自觉,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的声音软软的,低低的,听在顾子远耳里极其悦耳……

她更不知道,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那块肉,到底如何处置,都不是不是她能说了算的。想要逃脱还不说句好的,尽与人作对,任是那个男人瞧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不会让她的想法如愿。

他们早已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每回只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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