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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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就算是练气期修士,对普通人而言,已经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她要掌控两百来位“神”,其实也是不容易的。
当天晚上,顾子远召集了所有在营地待命的子弟,在指挥所前集合,颁布了新的命令,正式成立了男修驱逐队,女修驱逐队与女子救援队,前者由他掌管,后两支队伍由叶明明掌管。
同时,也颁布了新的奖惩措施,除了原先叶明明提出的条件外,还加了两条,表现优异者,每月都会有额外的奖励。
但是,奖励的内容并未提前告知。惩罚内容在颁布的同时已经下达,临阵脱逃者鞭笞一百,没收所有奖励,再遣回顾家服役,永远没有进入顾家高层的机会。
这两条新增的规定,引起底下一片哗然与猜测,议论最多的,还是两位长老,到底会给大家奖励什么?至于临阵脱逃,还没几个人敢这样想,脱离了家族的庇护,修炼资源的匮乏,是就他们修行路上的绊脚石,那就等于断了这条路,尝到甜头的人,也没人愿意再做个平常人。
新的规定,让众子弟像打了鸡血似的,个个拼命修炼,等着立功争取奖励的机会。
士气就是这样,一鼓作气才行,半个月内大家兴致勃勃,齐心合力击退了十三波妖兽的攻击。叶明明手下的女子救援队,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治疗及时,没有一个子弟面临生命危险。
期间,叶明明接到了吴诗云的传音符,更意外的是也接到了吴诗雨和李劲松的传音符。在叶明明的印象里,这两个人向来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有可能是那种关系。
这回,他们也分别带队,守护着一方家园。叶明明对他们两的印象都不错,与他们交换了意见,商量更多的驱逐妖兽的方法,结果很意外,大家都对叶明明的女修救援队很感兴趣,纷纷效仿。
修真界的消息传递的很快,不出半日这方法被不少家族,门派知晓,尝试着采用。也包括那些小家族小门派,子弟本来就少,他们更是上心。
总体上前半个月,修真界与妖兽的对抗中,修士陨落的几率更低了,叶明明的声望比原先更盛,这绝对在她的意料之外。
同时,在这半个月内,顾家家主交给顾子远的,分发给那些子弟的灵石所剩无几,幽冥山脉的条件又非常特殊,是觉得不能缺少灵石的,让叶明明纠结万分,不知该怎么做。
这天黄昏时,叶明明与顾子远相依相偎,坐在光秃秃的山顶上,欣赏着渐渐落去的夕阳。可是这么美丽的黄昏景色,也不能让她开心起来,单手撑着下巴,唉声叹气的。
这几日丫头的情绪不好,他才拉着她出了指挥所让她放松下,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忍不住问她:“到底怎么了,心烦也不知道告诉我?”
叶明明奇怪得很,她都坐不住了,这人怎么就不着急呢?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思拉自己来赏夕阳,她就不信他不知自己着急什么,不悦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师兄,是否该让那人送些灵石来了?”
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他目光望着远方,微讽道:“你觉得他会给么?”
叶明明瞪眼,不是瞪顾子远,是被顾仲晏那个周扒皮气的,如果那个混蛋在自己面前,管他是什么狗屁家主,她先揍的他去找娘。
奈何人不在,她想揍人,有力气也没处使,很是无语:“他不会这么小气吧,要是被大伯知道了,他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我总觉得可能要在这里呆很久,没灵石是绝对不行的,要不等会堂叔巡逻回来了,我们再商量下,想法子逼着那家主,先把灵石的问题先解决了?”
顾子远摸着她的头,心里暖暖的,只要有她陪着,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语气重带着绝对的自信:“不用担心,我有法子了。”
叶明明绞尽了脑汁,实在想不出别的了,侧身瞧着他:“你是想要倒贴么,用自己的灵石?”
他对她这个想法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如果真的穷到没家底时,也不是那人当家时,他是真的愿意倒贴,可惜顾家还没穷到那份上,想要捉弄她一回,问道:“如果我是这样想的,你会怎么做?”
“不给。”叶明明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说完,她又后悔了,难道真得走到这一步吗?这些人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都得靠她养活么,她有些不甘心。
他转化为可怜兮兮的表情,刚毅的面庞柔和了不少,眼里却是带笑望着她:“是你提出来的,做修士的可不能太小气。”
“那,那给就一点点吧。”她这样想着,反正他在自己这里保存了不少,既然要给他的族人,要给也给他存着的那些。其实这半个月以来,她自己已经贴补了不少灵泉丹药了,虽然那对她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想想顾仲晏那个混蛋,她就来气。
顾子远没有因叶明明让步而妥协,死死地盯着她,两个人挨的越来越近:“你算一笔帐,一点点也解决不了问题,或许我们要守护几年。”
叶明明不乐意了,鼻子都皱在了一起,哼道:“那那行啊,你是意思是全都给了,那是你送我的,我还没捂热呢,总得给我留点儿,师兄。”
“好了,我给你的是不会要回来的,每个家族都有灵石矿脉,顾家离这里三千公里外就有一个。”这句话,顾子远不是用说的,是给叶明明传音过来的。
叶明明没反应过来他用的是近距离传音,探起身子整个人扑在他怀里,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这样的机密,也只有高层才知道吧,说出来的结果很不妙:“小声些,你要吓死我。”
“好了,还不放开,嫌那些人的八卦资料不够多,你想给他们提供……”他瓮声瓮气道,因为嘴巴被人捂着。
两人坐在山顶,那些巡逻的子弟,还是会看到他们的,他还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这些的习惯,私下里,他是挺喜欢她主动的时候。
叶明明马上抽回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人却没移动,身子滑了下去,软软地靠着,有个肉垫感觉不错,那个c大谈恋爱的多了去了,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不计其数,她也很想这样做做,这次有恋爱的感觉,这人也太古板了,她偏不让他如意。
过了会儿,叶明明才反应过来,抬头扯住顾子远的道袍:“师兄,你不会是想……”
顾子远并未开口,只是朝她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叶明明心领神会,天边的云彩都被夕阳染红了,映入了她的眼中,她无力地仰着头,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叹了口气。
与他一比,她真的算是很善良的人了,完全没这人心的一半黑。
不,师兄也不想这样做吧,否则也不会等这半个月了,他给了那混蛋机会,要是那混蛋良心发现,肯定会派人送灵石来的。
师兄的黑心,完全是被逼出来的,只有在怒极的条件下,才有人琢磨着想盗自家的灵石矿,否则这一千子弟的命,再过不了半个月,真的要全部交待在这儿了。
那损公肥私的恶心人,怎么会这么不要脸,他就不担心妖兽都从这儿进来了,结果是他能承受的么?
明白的更多,她的心里更是凉了一大片。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与师兄的罪过就大了去了,正好给了那混蛋借刀杀人的机会。
滚,她与师兄早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要死也是那个混蛋去死。
二三七 想问,你真不想么?
其实,叶明明也想过了,师兄要是实在没好的办法解决此事,要么他自己委屈些掏腰包填平此事,坐等战事了结。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她帮这些人提供些灵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做不到,好歹上千条人命呀,她狠不下心瞧着那些子弟白白送死,就这样做了人家那些阴谋阳谋中的牺牲品。
她正在自作多情时,原来人家早都想好了办法,还有心思逗自己玩,可恶的男人,还笑得出来。要在平日,她肯定扑上去捶打他一顿,咬上几口出出气。此时此刻,她心思全被他方才的那些话占据,反正他又跑不了,这比帐先攒着日后清算吧!
是啊!她从不认为自己是绝顶聪明之人,只是自诩为有些小聪明,骗骗一般人还是可行的,遇到高手只能自认倒霉。怎么她就千算万算,就忘记了顾家,根本不是一般的古代大家族,它是个强大的修真家族,说它相当于一个国家也不为过。
他们家不说别的,单单城池一项都有几十座,非永久性住户,每个月进城都是要交灵珠的,这个她早领教过了,还在小灵那儿闹过笑话。除了这些,他们家还有那些,数都数不清的灵田,山脉,灵药,各种铺子,作坊等等,能大把大把地吸金。
她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们家还有灵石矿,灵石本就是修士修炼的必需品,也是这个世界通行的交易货币,换个说法,这些灵石矿藏实际上相当于俗世的印钞机,毫无例外归国家宏观调控,严加看管,绝对不允许私人参与,否则就是非法犯罪被人捉了的那种。
这么多的利益驱使下,一家之主在最名正言顺,最有权利支配这些财产之人。她忽然不明白了,师兄在大脑沟回是怎么长的,他现在的声望如此之高,那千名子弟对他是无比的膜拜,恭敬,曾私下里讨论过,他是否会坐上那个位置。
就连她都有些心动了,是否该怂恿他去那个岗位竞争一下,也不至于落得这样“惨”,顾念着等最后的情谊,等人家良心发现送灵石来,人家死活都不愿意来!
这样一想,叶明明更加为顾子远愤愤不平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顾仲晏那里会缺那么点灵石,虎毒还不食子呢,虽说师兄不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亲侄子。既然某些人为了利益,权势罔顾亲情,不仁不义再先,她与师兄也只能出此下策,不义一回。
她好很少干坏事,越想越兴奋,终于舍得直起身子,可惜不到两秒她又爬在顾子远身上,唇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询问:“师兄,我们去吧……”
顾子远淡淡的扫了叶明明一眼,决定把她的想法,扼杀在萌芽状态,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哪里都敢去。他有这个想法也没对堂叔提过,既然已经告诉了她,就不打算隐瞒:“不许,这几日你先坐镇指挥,堂叔那里也别帮我掩着些,我出去一趟,不日就回。”
叶明明不答应了,都说好奇心害死猫,有这种好事她怎能落于人后,不惜牺牲色相勾引人家,朝人家抛媚眼,搔首弄姿也没达到效果。
一下子想起,这还是在外面,她都没脸了,只能把头埋在他怀中,又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抱着他的腰,豁出去了死皮赖脸道:“不好,我要去,我要去,这种好事我非去不可,还是师兄在这里坐镇指挥吧,万一某日东窗事发了,你莫名其妙地消失几天,不好说呀!”
她敢提出这个要求,无非是抓住了一点,他们两是正副主事者,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能同离开幽冥山脉,但是缺了她可以,却了师兄是不行的,自己装几天病,找个女修扮成自己,呆在房间里就成了。
而且,她也想知道灵石矿长什么样的,以前天福山的属地也是有的,可惜那个时候的她,就算是太上长老的关门弟子,也没资格接触这样的内幕。
顾子远面色很平静,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唇抿的很紧,拉着她起身,帮她整理了揉皱的道袍,沾上的枯草,认真地盯着她,再次摇头拒绝:“那样的地方守卫严密,你有时太鲁莽,我不放心,还是我去。”在这丫头的提醒下,他也想到了让人扮成自己的法子,装着受伤混他个几天,一来一回也够了。
相当于印钞场一样的地方,肯定不好闯,又不得不闯,让他们多出些血,气死那个周扒皮,叶明明不依不饶:“我还有柳柳,小武,只要有这两个保镖在,谁能动得了我,肯定能安全回来的,好不好?”
夕阳落山,弯月爬起,不用灵力护体时,夜风吹的透凉。
两人回了指挥所,顾子远都没松口,叶明明怎么都不甘心,也不用神识关注外头的状况,反正有堂叔代劳了,不回自己房间修炼,硬是挤在顾子远房间不回去。
装模作样,眼巴巴地望着他,红着眼圈,淌着“泪水”,仿佛即将被遗弃的小狗一般可怜。
“你真想去?”他心软了,说完就后悔了,对她就不能太纵容。他对她的安危不放心,对小柳还是放心的,有契约牵绊着,小柳不敢不管她。现在还多了小武,让这丫头带着两人去,也不是不可以。
叶明明整个人瞬间就活泼起来,笑得嘴角都咧开了花:“想,一千个一万个想,你没发现我都怕你走了不带我去,我都敢回房间了么?”
这话半真半假,只有对喜欢自己的人才会受用,顾子远恰好就是那个愿意为她画地为牢,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之人,她这招苦肉计还是用对了。
某人就喜欢看她耍那些小计谋,那红眼圈是抹了点生姜弄的,他对味道很敏感,主要还是得感谢她,她教会他认识那些蔬菜,调料的作用,否则还真被她骗了。
他忍住笑意,很少见地懒散地靠着椅背,懒洋洋道:“好吧,那你表现得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让你去。”
叶明明闻言,先是背过身去,她现在的身体是既有韧劲,又很娇气,不过是想让眼圈红红的就行了,结果失算了,硬是被呛得流下泪水。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自作自受,以极快的速度,偷偷地用清洁术把姜汁洗掉。
眼睛很快就不难受了,便欢喜地跑前跑后,帮他端茶倒水,捶背捏肩,伺候的无微不至,俨然一小狗腿子。
心里有点小郁闷,她伺候老妈还没这么上心呢,老妈要是知道,肯定说自己不孝顺,越想越委屈,手下还不敢停:“大爷,您舒服了吧,我手都酸了,这样总行了吧,您老就发发慈悲,我真想知道灵石矿长什么样,我只拿够我们需要的,绝对不把你们家的那个印钞厂搬空,就算搬空了也不要紧,我想你们家肯定不在一座灵石矿,对不对?”
某人被伺候的正舒服,眯着眼睛享受呢,淡淡地反问:“你说呢?”
叶明明是真的恼了,撂了挑子,从他背后挪到他面前,瞪着他:“你还没当够大爷,我一堂堂元婴女修自甘堕落,给你当使唤丫头用,还满足不了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又不缺灵石,大不了不去了,或者干脆回家修炼去,再这儿也没什么好呆的。”
顾子远也不生气,从椅上悠然起身,慢慢挪到床上躺好,老神在在地把双手放在脑后,接着闭目养神。在叶明明抬脚要离开时,他仍没睁眼,只是轻轻吐出一句:“你别想偷着去,你没地图只会抓瞎,误入陷阱。不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有,天亮时你没让我满意,就还是我去。”
叶明明也不是真的傻,他把什么都估算到了,现在主动爬上床,躺在那儿毫无防备,不就是一副等待着任君采撷的模样么?她本不想让他如愿的,偏偏他总是能抓住她的小心思,让她无处躲避。
男人都是不要脸的肉食动物,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也不例外,谁能想到他们成日里歌功颂德的元婴道君,人前人后私下里判若两人 ?'…87book'他不就是想让她,对他不轨么,又不是没有身体接触过,反正这种事情,应该说双方都吃亏,也都占便宜。
着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做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认了。
慢慢走过去,先是把他裸露在外的部位,毫无章法地迅速亲了一遍,便把细长的手指放在他的腰上,与他道袍上的腰带奋斗起来,这一世她头一回做这种事,弄了半天没解开不说,还弄成了死结。
这还不好办,一颗小火球从指尖弹出,落在打在死结的腰带上,火球与衣带接触后,火苗跳动着印了开来,她不信他还能躺得住,有本事继续装。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
叶明明又失算了,人家是练过炼体术的,曾经坐在漫天的大火里都面不改色,岿然不动,不就是衣服被烧了点,又死不了人。
衣带上的小火苗,开始往道袍的其他地方蔓延,某人还是躺着装不知情,叶明明没了办法,怕闹大了,指尖又逼出水来,开始往他身上浇,打算扑灭灵火。
不怕火并不代表心里舒坦,叶明明的火攻,水攻一齐上,顾子远被她弄的很狼狈,叹息不已,他被这笨丫头彻底打败了,没了办法,黑着脸坐起来。两道红光与白光闪过,身上又干净了,只是多了几个破洞,恰好腰带给打结的地方也烧掉了,道袍散了开来。
他胸前的肌肤露出一大片,叶明明看呆了,愣愣地舔了舔唇,猛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也忘记了捉弄他的目的,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犯错的时候,她最常用的就是这一招,可是基本没怎么灵过。
她的举动,让某人期待的心情,变得很糟糕,话语是绝对的不容置疑:“回来!”
接着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她整个人飞到了床上,还没回过神,又被一方肉垫压在身下,成了夹心饼。
上方的黑眸,危险地瞄着她,如同在瞧着一盘上好的美食,该从那里下口品尝!
“我错了。”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处于弱势的时候,就该主动承认错误,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你错在哪了,错在你想谋杀亲夫,还是要把指挥所烧掉?”他嗤笑道。然后双手一撑,翻身躺在床里,不再看她。
叶明明头碰到了床上,人也趴在了那儿,也没言语只是咬着唇发呆,想着该妥协说她是无心的,还是说她是有意的?
用手指戳了戳他,还给了她个背影,不是吧,在他眼里她这种行为真有点过分了?
自恋的要命,他还不是她的夫呢?他这就放过自己了,这人那有那么好心?在别的事上还好说,这种事情上他乐此不疲,能欺负她一次是一次,还一次比一次过分。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帮男人脱衣服这种事情,这一世她还真没干过,也不得不干,权衡再三还是侧身,主动把他的道袍轻轻一扯,小手果断地覆了上去,来回地轻轻游移。
力道渐重,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叶明明懊恼,这人怎么还没反应,趴在他身上,唇手并用,暗想姑奶奶我就不信了。
其实,内心里她很想问问?喂,美人在怀你真的不想么,既然你没反应,我的手也很累了,嘴巴也累了,该歇会了。
良久,某人被弄的欲火焚身,还是原谅了这个笨的,反客为主攻城略地,把她平躺者,禁锢在床上两尺高的空中,他坐着的高度正好。被剥光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