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血圣皇-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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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怎么确定，黑白无常受了骗，还不会杀他们？”都灵又问道。
“只是协助我们逃跑，罪不至死吧。”秦墨说道。
“看来你去皇宫之前，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都灵冷着脸道。
“我从来没有安排好，只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秦墨微笑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别人就更不知道了。”
都灵顿时沉默不语……
第793章 天灵岛
数月后，利苑郡。
一家酒肆中，秦墨与都灵对坐饮酒，邻桌的议论声很大，说的却都是关于都灵被绑架的事情。
当然，除了世家一厢情愿的认为都灵是被绑架之外，即便是在这偏远的利苑郡，也没有人相信。
听着人议论自己，都灵却充耳不闻，只是啃着酒肆提供的干肉片，面无表情。
听了有一会，秦墨付了钱，拉着都灵便准备离开，到门口时，却停了下来，苦笑道：“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让人头痛。”
都灵看了过去，发现一黑一白着装的两人朝这边走来，知道避无可避的秦墨，也不打算走了，干脆停了下来。
黑无与白夜走上前来，白夜说道：“出了城说吧。”
秦墨表示同意，拉着都灵紧随着黑无和白夜离去，很快到了城外。
“黑无！”
“白夜！”
“拜见殿下。”两人异口同声，稽首施礼。
都灵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看着远处，一点答话的意思都没有。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白夜拱手道：“敢请殿下，跟属下二人返回皇城。”
都灵依旧不语，秦墨笑着道：“我可是千辛万苦，才把我这徒儿带出来，你们不问问我同不同意吗？”
“大胆，私闯圣皇宫已是重罪，绑架殿下更是死罪，你竟然还敢以身抗法！”黑无怒斥道。
“你刚才说，徒儿？”白夜古怪的看着他。
黑无也反应了过来，却怒道：“欺君罔上，罪该万死！”
“法令可有规定，私闯圣皇宫犯法？法令可有规定，师父带徒儿走，犯法？法令可有规定收徒犯法？”秦墨盯着两人问道。
闻言，黑白无常一时语塞，法令确实没有这方面的规定，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占据大义。
一直不开口的都灵突然说道：“他是我师父。”
还准备反驳的白夜，立时把话咽了回去，满是不可思议，黑无根本不敢相信，问道：“殿下莫要开玩笑了，他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师父。”
“不需要资格，我想认他做师父，就认了。”都灵平静地说道。
两人顿时哑口无言，这就等于承认她是自己跟秦墨出来的，而不是被秦墨绑架出来的。
“走吧。”秦墨拉着都灵，便朝郊外走去。
等到黑白无常反应过来时，两人早已走远了，黑无苦笑道：“现在可如何是好，殿下自己都承认了。”
“追上去。”白夜起身，认真地说道，“即便不为了殿下的事情，也得调查皇城的惨案。”
黑无愣了一下，却是苦笑，两人随即跟了上去。
离开了城池，行了没多久，两人便听到了哗哗的水声，远远便看到一条大河流淌，鲜红的太阳冉冉升起，染红了天边的云霞。绚丽的朝霞映红在辽阔的江面上，像仙女剪下的红绸，把河面装点得格外美丽。
走近时却又感觉雄伟壮阔，湍急的河水，就像是巨龙在咆哮，让人生出敬畏之感。
“前面就是渭水郡了。”看到了渭水，就代表渭水郡到了，这个郡之所以有这名号，却是因为渭水的存在。
“那两个蠢物都能找到我们的行踪，你难道以为世家的人会不知道你要到渭水郡来？”都灵讽刺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怕的。”秦墨却不在意，只是望着渭水，不由的生出一众波澜壮阔之感，心底迸发出想要作诗的念头。
只可惜他的文采并不怎么好，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来，不由很是难受，最后只能拉着都灵，灰溜溜的走了。
渭水郡是姬家的地盘，同样也是姬家的祖地所在，二十一郡中，古世家便分了大半，其余也都是传统世家的势力所在。
又是半月后，秦墨与都灵来到了渭水郡城，只见人头攒动，商贾来往不息，好一番繁华的景象。
“来到祖地，你就没有什么感想？”秦墨打趣的问道。
都灵却板着脸没有回答，她似乎对这姬家的祖地没有任何的感情，眼睛里全是陌生。
秦墨有些疑惑，却没有问及的意思，拉着她进了城，便直接去了李家的商铺。
“这位客官要点什么？”伙计热情的走了上来招呼道。
商铺里卖的都是胭脂水粉的玩意，秦墨想到之前给都灵抹锅底灰的一幕，不由问道：“这里可有杭州的螺子黛？”
“客官是买给这位小娘子的吧？”伙计看了都灵一眼，却也没有出奇，因为都灵的面容并不是原来的面容，“果然是识货之人，衡州的螺子黛小店正好还有几盒，这就给你去拿。”
说着，伙计便进了内堂，不一会便跑了出来，递了过来，道，“客官你看看，是不是您要的那种？”
秦墨自然不识得，不过李家商铺从不欺客，他也没有检查的意思，便付了钱，转手递给了都灵道：“看看喜欢不？”
都灵愣了一下，板着脸道：“我这么美，还需要这些东西？”
不等秦墨说话，都灵一把又抢了过去，“不过，我不介意更美一些。”
秦墨苦笑一声，一旁的伙计也是无言，虽说都灵此时的面容也漂亮，却也称不上是什么绝色，只能说看的过去而已。
“客官还要点什么？”伙计又问道。
“你们家掌柜的可在。”秦墨问道。
“真不巧，我家掌柜的出外进货去了，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的。”伙计客套道。
秦墨哪里听不出这是拒绝的意思，伸手从储物戒里拿出一物，道：“把这个拿个你家掌柜一看，我想他会见我的。”
伙计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道：“客官稍等。”
不一会，伙计出来了，说道，“掌柜有请。”
随后伙计关了店门，便领着秦墨进了内堂，只见一名中年人正喝着茶，等候着他们。
秦墨与都灵刚一走进去，那中年人便单膝跪地，行礼道：“庶民李元芳，拜见都灵殿下，见过秦墨殿下。”
“……”秦墨听到这名字，差点没笑喷出来，良久才反应了过来，赶紧将他扶起，道，“我与李白以兄弟相称，怎敢受叔叔这般大礼。”
这位名为李元芳的中年人，正是李白他爹，只是来的时候李白从没有告诉他，他爹叫李元芳。
“可不能这般无礼。”李元芳却没有丝毫轻视之意。
都灵却没有在意，自顾自的坐到了一旁，然后拿出那盒螺子黛自顾自的画起了眉毛。
李元芳有些疑惑，秦墨解释道：“叔叔不必理会他，此次前来，还是为了那件事情，不知叔叔可有更多的消息？”
闻言，李元芳这才回过神来，道：“姜寒霜确实在渭水出现过，而且，有一支姜家族人，就在渭水郡中的天灵岛上，只可惜……”
“可惜什么？”秦墨问道。
“可惜，天灵岛身处渭水最宽之地，常年有古兽徘徊，我派了数十人前去打探，都葬身河底。”李元芳叹息道。
“叔叔这里可有渡河的船？”秦墨却不在意。
“船自然是有的，可是，殿下若是亲自去探这天灵岛，怕是危险。”李元芳问道。
“以我的修为，自保应该没有问题吧。”秦墨说道。
“殿下有所不知，这天灵岛四周，实力最弱的古兽都有八星，更有数头九星古兽，但其中最强的还是一头十星古兽，虽然只是初境，可即便是上境的帝尊也不一定能够战胜，在这水域中，战力还要提升许多！”李元芳解释道。
“十星古兽！”秦墨顿时有些无言，即便他突破人王，怕也奈何不得，更何况还是在水域，即便唤出阿瞒，也是战力大减。
“姬家曾经派出三位帝尊前去征剿，却是大败而归，最后还惹怒了渭水的古兽，联手攻打渭水城，若不是轩辕圣皇在世，古兽有所顾忌，不然这渭水城都要遭殃。”李元芳无奈道。
“叔叔确定姜家的族人就在天灵岛上？”秦墨心底有些疑问。
“我知道你疑惑，可若不是这么多古兽守在天灵岛外，姜家的那一脉族人，又如何能够侥幸生还呢。”李元芳说道，“即便是姬家，都不知道天灵岛上有人存在，我李家也是有一次船在渭水倾覆，得那一脉姜家族人施救，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说到这里，李元芳谨慎道，“若不是听到你在皇城外拉开了阡陌弓，即便是我家老头子的命令，我也不一定会透漏这个消息出来。”
“这么说，李叔叔跟姜家这一脉族人有联系？”秦墨问道。
“那次之后，我李家常年与天灵岛通商，不过，都只是在岛外而已，这次派人前去探查，却是……”李元芳苦笑，却没有说下去，意思却很明白。
“姜家那一脉族人能够控制水域里的古兽？”秦墨问道。
“没错，每次负责拿货的都是古兽，我们的人甚至连人影都见不到。”李元芳无奈道，“殿下若是一定要去，可得好好准备一番，否则，即便是自家族人，都不一定能够入得了天灵岛。”
秦墨皱起眉头沉思了起来。
李元芳想到了一些事情，说道：“最近这渭水城也不太平，出现了许多陌生强者，怕是为了殿下而来，殿下还得万分小心才是。”
第794章 鱼上钩了
渡河的船没有这么快，秦墨便与都灵住进了李家安排的客栈，对于渭水城里出现的陌生强者，秦墨到没有太在意，一路上他已经大致了解了那些古世家派出的强者，最强也只是帝尊而已。
虽说他打不赢帝尊，可有人魔之体，再加上剩下的八张召唤符，要走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几许风雨几多春秋，慢慢走过的人生之路如梦如雾，窗外细雨如丝般的下着，点点的小雨打在荷花池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曾有千百结的忧伤如荡起那一圈一圈的波纹在雨停后慢慢的平复下来。
看着那些被雨水打下的花瓣在风中漫天的飞舞，秦墨坐在窗前感觉日子如此的美妙。
他喝了一口酒，突然看向了身旁的倩影，正拿着铜镜描着眉毛，动作显然还很生疏，画了几次都没有满意。
最后她甩开铜镜，烦恼的将盒子收了起来，靠着桌子发起了呆。
见此，秦墨微笑一声，走到她身旁，将地上的铜镜捡了起来，拿起那盒螺子黛，坐到了都灵对面。
冲着她打量了很久，秦墨这才将碾磨好的螺子黛蘸于笔尖，轻轻的朝都灵的眉宇间划去，都灵想要躲开，秦墨阻止道：“别动，不然就花了。”
都灵停了下来，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人，那是一张俊俏的脸，脸上透着认真，全神贯注的表情，让人有些心醉。
感受着眉宇间的画笔，都灵心底抵触慢慢的消失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底却有些挣扎。
过了很久，画笔突然停了下来，秦墨拿起桌上的铜镜，递给她说道：“你看看，是不是很美。”
都灵睁开眼睛，拿起铜镜，有些迫不及待，但想到身边的人，又慢了下来，拿过铜镜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有些惊异。
这不是她的脸，而是易容后的脸，并不是很漂亮，对于一个十分想要完美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不能接受的。
只是，这张普通的脸上，却多了一对出彩的眉毛长弯弯青青的，像远山一样秀丽。
“怎么样，漂亮吧。”秦墨笑着问道。
“我本来就很漂亮。”心底窃喜，都灵却不愿表达出来，说道，“而且，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是这副丑样。”
“哈哈哈。”秦墨大笑道，“虽然你现在很丑，可你能想的很美啊。”
都灵有些无言，瞪了她一眼，又打量起了眉毛，脸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只是见到秦墨再看时，她又收起了笑容，板起了脸。
“你是怎么画的，为什么会这么好看？”都灵突然问道，她好像从不知道这个师父有这样的技艺。
“不能说，不能说。”秦墨摇了摇头，心底却道，“如果把你教会了，以后我还怎么给你画眉呢？”
当然他嘴上是不会这么说的。
“小气。”都灵嘀咕了一句，又打量起眉毛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美的让人有些心醉。
秦墨点起了沉香，在炭火上煮了一壶酒，便眯着眼睛养息去了。
夜幕降临时，秦墨睁开了眼睛，这时候都灵躺在他旁边已经睡着了，他拿起早已沸腾的酒，倒了两杯，小声的唤道：“起来了，还有事要做呢。”
都灵擦了擦眼睛，喝了一杯热酒，然后伸出手来，秦墨无奈一笑，随即拿出了准备好的烤肉递了过去。
两人吃了些东西，又喝了几杯酒，感觉肚子暖暖的，秦墨突然看向夜色正浓的窗外，突然听到一阵奇妙的哨声传来。
“走！”秦墨拉着都灵出了门，客栈外停着一辆马车，不用打招呼，两人便坐了上去。
马车行驶了一会，很快便出了渭水城，过了不久便听到“哗哗”的水声，驾车的马夫喊道：“先生，小姐，码头到了。”
秦墨伸出头去，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江风吹过，不由的眉头一皱，缩回去道：“看来李家被人盯上了，这回有些麻烦了。”
“怎么办？”都灵突然问道。
这却让秦墨一怔，看着她有些奇怪，他记得以前都灵就喜欢问这句话，只是这次从皇宫里出来，她很少说话，惜字如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怎么办？”秦墨说着，打来帘幕下了马车，望向了波涛汹涌的渭水河，心中再次生出一股波澜之感。
码头就在眼前，停着一艘御空楼船，秦墨拉着都灵走向了码头，马车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船上只有几个船夫，修为不高，也不知道他们这次要运送的人是谁，见了人来了，都是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就准备起锚出发。
“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就行。”秦墨平静地说道。
几名船夫都愣了一下，却想到了上头的吩咐，无论这位客人要如何要求，他们只需要照办，不必问询。
施了一礼，几名船夫离开了楼船，秦墨起锚，走到舵前，迎着风船从水中升空，缓缓的朝河中驶去。
调好了目的地，秦墨固定了船舵，便来到甲板上，拿出了准备好的食物，便开始饮酒。
都灵坐在他对面，一言不发，但他的眉头却皱成了川字，正要开口说什么，就在此时一道声音突然传来，道：“你到是识趣，将船夫都支走了，不然，他们怕是都要跟你一起喂鱼了。”
秦墨却没有在意，只是继续喝着酒，不一会几名黑衣人踏波而来，落在了船上，身上透着可怕的气息。
为首的是一名圣王巅峰强者，其余者都是人王，刚落到船上，便单膝跪地，道：“祖地执事姬明，见过殿下。”
都灵看都没看他，只是继续喝着酒，更别说回话了。
“怎么就来了你们几个？”秦墨放下酒杯问道，“难道不知道，我在皇城外射杀过一位帝尊？”
“长老稍后就到，我们在此牵制你足够了，若是识趣便束手就擒，兴许还能留你个全尸。”姬明不敢站起来，因为都灵没有发话。
秦墨突然笑了：“你不会觉得，我会等着你祖地的几位长老过来再出手吧？”
闻言，姬明脸色立即变了，也顾不得都灵有没有发话，起身便道：“杀了他！”
秦墨抬手一招，长生棺出世，顿时血海漫天，将数位人王都包裹了进去，紧接着十二魔神翻涌而出，扑了上去。
姬明脸色无比难看，因为长生棺打开，人魔手持杀伐二剑从棺椁里爬了出来，帝尊的威压让他动弹不得。
“让他们杀！”秦墨做完这些，又坐了回来，慢条细理的拿起酒壶倒满了一杯，一饮而尽。
“啊……”一阵阵惨叫声传来，在十二魔神面前，这些姬家祖地的人王不消片刻，便被斩了个干净，全部被血海吞噬。
姬明虽然有圣王巅峰的修为，可在帝尊实力的人魔面前，却也不过是几个回合，便被斩于血海之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战斗结束，秦墨放下酒杯，正要收起棺椁和血海，却突然感觉到一阵阵冷风传来，不由苦笑道：“哎，想歇会都不行。”
涛涛渭水，数名强者踏着波浪而来，落在了楼船的甲板上，看到血海与那强烈的血腥味，几名强者脸色都很难看。
“才晚来了片刻，姬明执事与几位弟子就被斩了，你这小子的实在狠辣！”为首的强者说道。
这是一名老者，与他同行的也都差不多，却都是帝尊修为，从初境到上境不等，一共六人。
“你们要杀我，难道还不让我反抗了？”秦墨微笑着回道，“今日咱们就把以前的账好好算算！”
“大言不惭。”说着，为首的老者看向都灵，拱手说道，“对不住了殿下，吾等也是奉命行事。”
都灵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
正当他们以为都灵是为秦墨哀叹时，秦墨突然一把抱住都灵，收了血海与长生棺，展开虚空之翼，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处。
“虚空遁术！”老者脸色一变，他可没有人皇那种本事，能够直接把秦墨从虚空里逼出来。
“追，在这渭水上，我就不信他还能逃得了多远！”老者一声令下，当即御空追了上去。
百里外，秦墨闪现而出，但他却没有继续遁走，而是等了一会，见身后的几位帝尊追了上来，这才笑道：“鱼上钩了。”
也不管都灵什么表情，秦墨抱着他身形再次一闪，又消失在了原地，等几位古世家的帝尊追上来时，又哪里还有秦墨的踪影，不由愤怒无比，却又不得不追。
如此一追一套，有一个时辰后，为首的姬家帝尊突然说道：“不对劲，这好像是前往天灵岛的方向。”
“天灵岛？”几位来自皇城的世家帝尊奇怪道。
随即，姬家帝尊将天灵岛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姜家的帝尊咬牙道：“这个心肠歹毒的孽种，竟然是想引古兽对付吾等！”
“可这是杀他最好的机会，即便这是去天灵岛，我们也不得不追上去！”芈家的帝尊说道。
“没错，即便他想引古兽对付吾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