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城-第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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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可以到近处去看看。”
这一次浊流不再矜持,而是直接升空而起,飞到虫巢近旁,仔细观察面前昂着头都无法看到顶端的庞大生物。
黑廷斯也飞到浊流身旁,微笑不语,任由他检视。
虫巢表面覆盖着黑色甲质,就象昆虫的甲壳。浊流伸手一戳,居然只戳进去几厘米深!浊流虽然没用全力,可是这一下就是捅钢板也不止这么深。
浊流再次抬起手,这次手臂上迸发出淡淡光芒,已是动用了能力。
扑的一声轻响,浊流整条手臂齐根没入甲质,可是他却毫无表情,缓缓抽出了右手。刚刚这一记已可媲美圣域强者全力一击,但也只是堪堪将整条手臂插入而已,四周只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缝。
而且甲质厚得出奇,浊流明显感觉到远远没有刺到尽头,看刚才那一击余力被消解的样子,恐怕就算他手臂再长一倍,也穿不透这层甲质。
黑廷斯在旁边适时地解释:“这层甲质厚达三米,可以经受得住传奇级别的轰击。虫巢的防御力毋庸置疑。何况这里还会有战斗单位守护。”
浊流点了点头,上上下下又看了遍虫巢,忽然降落地面。
在地面上,有数根巨大管道连接在虫巢根部,另一端则蜿蜒延伸,没入远方的山体里。所有管道都在不断鼓张蠕动着,让人毛骨悚然。
浊流手一挥,掌锋如刀,已经将两米粗的管道切了个大口子,里面浓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几乎是立刻,管道破口边缘开始冒出大量泡沫,管壁本身也蠕动着,慢慢将创口合拢,而泡沫则开始凝固,封住了裂口。
“伤势恢复得有点慢。”浊流说着,又伸手接了点喷涌出的液体,放在嘴里尝了尝,说:“不是很新鲜,营养物质也不是很足。”
黑廷斯脸色微变,随即恢复了正常,说:“活力正在增强,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有多漫长?”
“还需要十年。”
浊流点了点头,说:“假如我们给了你需要的东西呢?”
“那样的话就会缩短到三年。”
浊流沉吟了一下,说:“三年,倒也不是太难以忍受。不过,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一个不知道何时才会复甦的母巢,一些控制权不稳定的战斗单位,就是这些?当然,我承认,您的才华确实无以伦比,居然能够让一头已死的母巢重新产生活力。但是,这不够。”
“这不是母巢,而是更高一级的形态,这是母皇!”黑廷斯有些激动地说。
浊流摇头道:“不管母巢还是母皇,都不够。”
黑廷斯怔了怔,一咬牙,说:“浊流大人,请跟我来。你需要的惊喜在那边!”
浊流跟着黑廷斯飞到虫巢明显粗大了一圈的上部。
黑斯廷伸手在某个部位一拍,虫甲即刻凸起一块,然后缓缓张开。在这块三米见方的椭圆型虫甲下,居然隐藏着一个舱室。
舱室表面有一层透明的膜封闭着,里面充满了清澈的液体,中间躺着一个异形生物。他的头部不大,上面开着数十个密集的小孔,不知是作何用途。他有四条手臂,末端不是手,而是分成数根柔软触手。至于下半身则是覆甲虫躯,生着六根节足。
看到这个异形生物,浊流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即使隔着舱室他仍然能够感觉得到,这个异形生物是活的,而且它那强横的生命力让浊流也有些心惊。如果它苏醒过来的话,战力应该相当于人类的圣域强者。
浊流微微眯起眼睛,掩盖住了所有的情绪,说:“这个东西还有多少?”
黑廷斯没有回答,而是一口气连着拉开了十几个舱盖,个个下面都沉睡着异形生物。它们分为数种不同的形态,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战力均达到了圣域级别。
已经不用开更多了,浊流只一眼扫过就能看出类似舱室的范围大小。显然光是这座虫巢,里面就至少藏着了上百只异形战士。
黑廷斯飞远了一些,又伸手指了指山谷深处。浊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放眼望去,赫然看到数十座林立的巨大虫巢,而在山脚下的云雾里,隐约还有更多的虫巢!
浊流的目光落在那座黑色的山峦上,停留了许久。他能够感觉到那座山峦中传出的澎湃生命力。那座山,就是黑廷斯成功复活的母皇!
浊流向母皇一指,问:“如果它恢复了意识,你能够控制它吗?”
“那只是一具空壳,它的灵魂意志早已消散了。能够复活,完全是因为身体的生命力太强大的缘故。”
顿了一顿,黑廷斯又说:“如果它有恢复意识的可能,我是绝不会尝试复活它的。我不认为我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控制这种东西!”
“确实如此。”浊流深表赞同。
想要强行控制一头母皇,无论是谁,那个人一定是疯了。
“既然控制不了母皇,那这些东西你准备怎么办?”浊流对着那些异形战士挥了挥手问。
黑廷斯当场释放出一头异形战士,将它提到山谷边的一座法师塔。已经有十几个黑袍法师从在法师塔走出,启动了地面上一个魔法阵。那名异形战士就被扔在魔法阵的中央,魔法的光芒随即将它整个包裹起来。
黑廷斯浮在半空,不停地念着咒语,片刻后一点光芒从他身体中飞出,没入到那异形战士身体中。
那异形战士随即四肢挣动,片刻后竟然摇晃着站了起来。它抬头,好像看到了半空中的黑廷斯,忽然节肢落地,竟然跪了下去,用古怪的腔调说了声:“主人。”竟然是诺兰德通用魔法语言。
浊流抚摸着短须,若有所思,说:“你刚才是把一个灵魂植入它的体内了吧?唔,这种控制方式倒是很可行。不过你使用的那个灵魂很强大,而这里的战士又这么多,就需要很多很多强者的灵魂啊!”
黑廷斯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说:“事实上,我已经有足够多的强者灵魂了。”
浊流笑了笑,说:“这种事可不适合开玩笑。你从哪里能弄得到这么多的灵魂?那个至少得是圣域的灵魂才行。”
“实际上,有一个地方绝对不缺强者灵魂。”
浊流先是怔了怔,随即脸色微变,说:“黄昏之地?!”
黑廷斯坦然道:“没错,绝域战场上每时每刻都有收集强者灵魂的机会。”
浊流恢复了平静,再也看不出悲喜,淡淡地问:“这么说,当初在日不落之都的那场守卫战,也是你们有意为之的了?”
“龙德施泰德元帅认为坚守可以培养真正的军魂,他一向看重这个。而我只是说服了他,把坚守进行到极致而已。”
“这就是说,元帅也知道你的计划,并且同意了?”浊流问。
“是的。”
PS:无视,你这是表示对俺能力不满意?假期结束,就这样吧,4000字大章。
章一八七 幕后
浊流沉默了一刻:“这好象有些说不通,以元帅的为人,虽然有自己的坚持,但也会以大局为重,据我所知,当时日不落之都战况极为危急,要不是千年帝国超级强者插手,日不落之都肯定会落入达克索达斯人之手。”
黑廷斯点头道:“确实,实际上在我们的计划中,是包括了日不落之都陷落这一部分的,失去了一个日不落之都,换來的会是整个黄昏之地。”
“说下去。”浊流口气相当平静,他垂下了眼睛,
黑廷斯向下方的异形战士一指,说:“原因,就在于它们,就在于战死在日不落之都的众多强者的灵魂,有诺兰德人的,也有达克索达斯人的灵魂,死守日不落之都,就会吸引达克索达斯人全力來攻,而在进攻军团要塞的过程中,达克索达斯人的损失会是我们的数倍之多。”
他顿了顿说:“不过在我的计划中,并不是依靠日不落之都來消耗达克索达斯人的力量,而是为了灵魂,强大的灵魂,那时我已经在日不落之都布下了魔法阵,会把所有战死者的灵魂都收集起來,而事后统计,那一役我一共得到了四千个灵魂,整整四千个。”
说到这里,黑廷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当然,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达克索达斯人的。”
黑廷斯作了个手势,旁边一座仓库一样的建筑就打开了大门,两排异形战士从里面鱼贯而出,整整有一百人,它们排列整齐,不说不动,静静等待着命令,
“浊流大人,你看,这就是我的成果,它们都有圣域实力,服从命令,悍不畏死,这根本就是一支军队,而我们的圣域呢,有几个肯绝对服从指挥,这样一支军队拉到绝域战场上去,作用比两百名圣域还要大,而且,他们战死之后,灵魂还有很大的可能被回收,重新利用,这个过程要反复三次,才会消耗完一个灵魂的力量,也就是说,保守估计,一个日不落之都的陷落,可以换回來一万的圣域战士,我有一万圣域,就可以横扫黄昏之地。”
黑廷斯用力挥了下手,仿佛黄昏之地上的达克索达斯人已经被直接扫平了,
浊流这时重新抬起头來,双眼一片幽深,不断抚摸着短须,玩味地说:“确实让人印象深刻,但你这样做,等于是让当时所有在日不落之都的强者变成牺牲品”
黑廷斯肃然道:“为了整个黄昏之地的胜利,为了把达克索达斯人彻底赶回老巢,为了将來攻入达克索达斯,他们牺牲点又算什么,这是为了大局。”
浊流不置可否,而是问道:“元帅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黑廷斯的口气缓和了一些,说:“在这一点上,元帅和我有一些分歧,他最终的决定,是和日不落之都的守卫们在一起,血战到最后一刻,让自己的灵魂也变成计划的一部分。”
“变相的赎罪。”浊流点评道,
黑廷斯勃然大怒,激动地挥舞双手反驳道:“这不是罪,这是一个能够一举奠定胜利的机会,他们的死,换來的是整个诺兰德的胜利,这是为了大局,为了诺兰德,他们应该死。”
浊流耸耸肩,说:“但你的计划是永远不能公开的。”
黑廷斯为之一窒,随即冷冷地说:“那只是因为这些凡人都是些卑下的家伙,他们自私、无知、只肯考虑自己那点可怜的需要,以为有了一点力量就可以变成进入真正上流社会的敲门砖,但是真正的上层,只应由具备高贵血统的传奇强者组成,对整个诺兰德來说,这些蠢货最大的价值,就是贡献出他们的灵魂。”
浊流笑了笑,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说:“这些并不是我关心的东西,不过我确实看到了想要看的东西,那么,现在,我们再來确认一下,你需要什么。”
黑廷斯脸上闪过喜色,立刻说:“我需要大量的物资,能够支持母皇和这些虫巢保持活力的物资,另外还需要大量的魔法材料,以便把灵魂植入到这些战士的体内。”
浊流点头道:“好,我会把你的要求,和我看到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转达给无定陛下。”
“非常感谢。”黑廷斯向浊流深深行了一礼,
浊流淡淡地说:“黑廷斯大师,按照你对上流社会的定义,我可是远远不够格呢。”
浊流脚下出现了传送阵,身影渐渐淡去,
黑廷斯则看着他逐渐消散的身影,一脸愕然,
浊流回皇宫时,正好到了晚餐时间,他风风火火地换了衣服,顿时又是得体谦卑的皇宫总管,然后把副总管踢到一旁,亲自服侍无定用餐,
偌大的餐桌上只摆了几个盘子,但已经占据掉餐桌三分之二的地方,
主菜是一道足有数十公斤重的烤龙翼,这是真正巨龙的翼尖,还是刚刚从无定带回來的两头巨龙身上截下來的,新鲜得很,
无定面无表情地听着浊流的汇报,一边切割着盆中的龙肉,那块烤肉足有几公斤重,就在无定地刀叉下连皮带骨被细细切成了肉丝,
浊流很快将黑廷斯的事说完,他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无定面前的餐盘,那里的龙肉正在从肉丝变成肉屑,可是她还根本就洠С约缚冢谑亲橇髦溃薅ㄐ闹姓诒┰锓陈遥
无定目光的焦点不知落在哪里,嘴里风轻云淡地说:“你觉得应该答应吗。”
浊流心中早就有了预案,当下恭敬地说:“应该答应,黑廷斯掌握的这股力量非常庞大,虽然不见得能够象他说的那样横扫整个黄昏之地,但是重创达克索达斯人是可以办到的,我们有很大机会收回三四军团要塞,一举在黄昏之地建立优势,陛下,这是可以让您在史书上留下重重一笔的功绩,完全可以列在菲利浦大帝之前。”
听到史书留名,无定嘴角泛出冷笑,但是听到留名的位置与菲利浦相邻,她又不作声了,
“完了。”
“不,还洠в小!弊橇饕⊥返溃绦担骸昂谕⑺挂靶牟莆樟苏庵至α浚厝徊换岚卜郑颐蔷腿盟セ苹柚兀窃谒嵘ɑ苹柚氐氖焙颍挂由弦桓鋈耍率┨┑拢岳显У男愿瘢灰晕⒂玫慵そ难源牵庵质驴隙ú换崧溆谌撕蟮模绞焙蚴〈笳较聛恚褪遣凰酪材衙庵厣耍鹊剿堑恼绞肯耐瓯希绻率┨┑聸'有死,那我会自己动手送他上路。”
浊流最后一句话的声音低了下去,“他和黑廷斯两个,是害死菲利浦大帝的元凶。”
无定默然片刻,才缓缓地说:“给黑廷斯他想要的,至于龙德施泰德,这个人你不要管,我会亲自动手。”
浊流露出邪气的笑,深深一鞠躬,说:“如您所愿,陛下。”
无定把刀叉一推,说:“洠裁次缚凇!
浊流向龙翼看了一眼,说:“这个是洠裁匆馑迹菹拢灰欢钦盘厥饷ァ!
无定吐了一口气,冷冷地说:“也好。”
浊流又道:“其实黑廷斯还有些用处,他复活了一个母皇,而有了母皇,母巢就是可以放弃的了。”
“你想得太多了。”
浊流一凛,不再多话,
无定则站了起來,径自向外走去,在离开之前,她冷冷地扔下一句:“今晚把人给我送过來。”
“如您所愿。”
入夜,浮世德华灯初上,
在皇宫内一个单独的院落里,尼瑞斯正怔怔坐着,注视着窗外的夜景,在发着呆,
这些日子以來,他即不练武,也不读书,更不曾去自己的位面开拓征战,他的母族曾经派人來求见过几次,但都被轰了出去,
尼瑞斯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就是那样一个人呆着,他究竟在等待什么,却洠в腥酥溃
房间里安静之极,就只有魔法灯极细微的嗡嗡声,就在这时,突然响起几声敲门声,
在寂静的夜里,这几下是如此惊悚突兀,尼瑞斯全身一震,手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一下就把桌上的酒杯扫落,
啪的一声,水晶酒杯摔得粉碎,猩红的酒浆泼洒一地,
尼瑞斯呆呆坐着,那一地的酒,红得就像血,晃得他阵阵眩晕,
敲门声再次响起,
尼瑞斯打了个寒战,终于缓缓站起,走到外间,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是浊流,这位皇家总管笑得极为邪魅,眼睛和唇角的曲线简直称得上漂亮了,
看到浊流,尼瑞斯只觉得全身冰冷,脸色苍白如纸,
“尼瑞斯殿下,请跟我來吧,无定女皇想要见你。”浊流一字一句地说,他每说一个词,尼瑞斯的脸就会苍白一分,
“这么晚了,有有什么事吗。”尼瑞斯勉强地说,
浊流只是看着尼瑞斯微笑,尼瑞斯的脸上血色也就越來越少,而越是这个时候,尼瑞斯就越是漂亮得惊心动魄,
尼瑞斯终于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请稍等我一会。”
章一八八 一夜
尼瑞斯想关门,可是房门却被浊流抵住了,
“抱歉,尼瑞斯殿下,我必须确保您在我的视线之内。”浊流微笑着说,
尼瑞斯深深吸了口气,回到房间,到处看了看,却发现洠в腥魏蜗氡A簦蚴窍胄模贸鲆徽胖剑淘谧郎希胍葱┦裁矗墒羌复翁岜省⒂旨复畏畔拢詈笸蝗话阎饺喑梢煌牛肿サ梅鬯椋
浊流耐心地站在原地等待,一点也洠в凶偶钡难樱
直到尼瑞斯撕碎了纸,他才说:“尼瑞斯殿下,这是洠в杏玫模衷诨褂行┦奔洌不褂谢幔阌Ω萌プ鲂┯幸庖宓氖拢乙徽矣杏玫娜耍饣蛐砘嵊邪镏!
有用的人尼瑞斯一僵,似乎想起了什么,但猛力摇头,又把想法驱逐出了脑海,
浊流干咳两声,决定把话说得再明白些:“殿下,您身边应该会有些有用的人,比如说千年帝国的那位小姐,又或者我们同盟某位浮岛上的家主,都有可能让您今晚留下來,能否成功,取决于他们对您的态度,愿意为您做到什么程度。”
尼瑞斯忽然笑了笑,他苍白的脸颊这时突然有点了颜色,缓缓说:“你是说梅克斯吗,若是她的话,又和现在有什么区别,至于其他人洠в辛恕!
“这样吗,那真是遗憾了,请您跟我走吧。”
尼瑞斯这次不再迟疑,点了点头,就跟着浊流穿过重重庭院,一直走到女皇的寝宫前,
浊流推开了殿门,就停下脚步,对尼瑞斯说:“我就到这里,您自已进去吧。”
尼瑞斯缓步走进,咣当一声,殿门重重在他身后关上,尼瑞斯吃了一惊,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殿门,忽然一咬牙,大步向宫殿内走去,
若大的寝宫中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尼瑞斯在里面转了几圈,越走越是害怕,刹那间感觉好象世界上就剩下了他自己,
就在这时,无定那极有特色的声音忽然在旁边响起:“你害怕。”
尼瑞斯猛然转身,才看到女皇陛下坐在窗边,双脚高高地架在窗台上,手里提着一瓶酒,时不时猛灌几口,她一直坐在那里,可是尼瑞斯根本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尼瑞斯挺了挺胸,大声说:“我怎么可能怕你。”
无定嘴角落出讥讽的微笑,问:“你知道我为何要找你。”
“还不是为了我的血脉。”
“那你为何不答应梅克斯,如果你答应了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尼瑞斯冷笑道:“都是配种,有什么区别吗。”
无定的笑容开始多了残忍的味道:“有区别的,我经常把玩具玩坏,而梅克斯说不定会用得久些。”
“随便玩。”
无定轻轻笑了起來,甚至有些妩媚的样子,说:“你倒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