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骨灰玩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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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清爽笑着的坂崎由莉,那时的金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事情的变化却委实超出了金的预料,在报名将要截止的三天前,她们竟然会遇见了同为女性,且身手不凡的不知火舞。
这样的巧合,只能说是天意吧……
看着一脸期盼的坂崎由莉,以及有些紧张的不知火舞,拒绝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再在内心估算了一遍酒吧的修理费用,自己弟弟的学资,清楚知道大赛优胜奖金的金,终于肯定的点点头,“好吧,那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就算不能走到最后,也要利用这个机会打响酒吧的知名度!”
“我一定要让老爸和老哥知道,我已经不需要保护了!”
“安迪看着吧,我一定会叫你知道我厉害!”
虽然各自的动机均有所不同,可心愿却是一样。全世界唯一一支由女性格斗家组成的参赛队伍,就在这一刻诞生了!
擂台上,金正拉开架势与一名男子对峙着。
那男子约有二十四五的样子,身体条件十分的出色,单看那胳膊就比寻常人的大腿细不到哪去。只是这男子看向金的目光却有些慌张、游移不定,也不敢轻易上前。
擂台下,本该为金助威的坂崎由莉、不知火舞更是连正眼都没往擂台上瞧,只是坐在一旁低声交流着关于化妆品的经验。
当然,这里大半倒是不知火舞在说。
“由莉你这样可不行哦。如果不早点进行保养的话,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开始操心起皮肤的质地呢。”
“真,真的吗?小舞。”
经过几天的相处,临时组成的队伍队员关系竟是出乎意料的融洽。有经验丰富的金带领着,余下两个神经有些大条的女孩也很难做出什么乌龙事来。而因为心性差不多的缘故,不知火舞与坂崎由莉也不出意料的成为了好姐妹。
不过这并不是说,她们就与金的关系有些疏远,从而不去关注她的比赛。那只是因为信任,经过这几天的相互切磋,她们都很清楚的了解到台上所站的那名女子所拥有的实力。
风流圣武士传
温德。福睿登左右张望着,见四下无人后,就要翻过面前的高墙。
这堵墙壁足足有四米来高,又曾被数名巫师施加了些许禁制——无论何时来看,这墙都像是被人涂抹了诸多油腻,亮闪闪的,摸上去总是那么的滑不溜手,让被这墙围住的诸多学生们望而兴叹。是以,这墙私下里还有着“叹惜之壁”的别称。
不过这墙虽是能困住学校里近乎全部的学生,却仍难不住温德。他在墙下微微凝神,周遭游离嬉戏的玛娜们就应他召唤而来,在他身边化做清风,变成无形之手,将他缓缓的托高了起来。
这是中阶法术“飞翔”,它对施术者的天赋、坚定心智等都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若此时有法师在一旁瞧见了眼下的景象,只怕是会大惊而失色的——要知道,温德如今方才十七岁,按照鸢尾公国的律法,他是连公民都算不上的——这样的年龄就能施展出这样的法术,那可真真是了不得啊!
可一般而言,那样的惊讶通常也不会持续太久,在当事者知晓了温德的姓氏后,那样的惊讶就会转变成为恍然。
在赫尔墨斯城,福睿登家可是顶顶了不起的家族,无数的私人宴会、舞会中,他的称谓都会被诸多来客纷纷提及,与之相伴的,还有福睿登家成员,是有龙族血脉这个事实的传言。
众所周知的,龙类是玛娜的最佳吸引体,是天生成才的大。法师,更甚至,在一些文件里,还会记载着如“创造出法术的精灵们,就是从龙类那里偷师的!”这般的隐私。
是以,拥有着龙族血脉的人类,会比常人拥有更好的施法天赋,也就变得不足为奇了。
温德在法术的作用下,平稳的攀升着,在几息间,就变的与墙同高。再足尖轻点下墙壁,禁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就让他像只乳燕般,灵巧的越过了墙壁,落在了另一面。
他再向前走了几步,久候多时的马车夫就已经急急迎了上来,却是苦着张长满雀斑的小脸,在那里低低叫嚷着,“少爷,您怎么又跑出来了!”又推开车厢门,好让温德进入其内。
“下午教课的牧师太古板了,我不喜欢。”温德笑嘻嘻的答道,人已在车厢内坐定,稍稍闭目,让先前紧绷的神绪得到恢复,就嘱咐道,“老地方。”
可年纪并不大的马车夫却仍有些话说,他微微犹豫着,终究还是说道,“少爷,逃课也就罢了,可您刚刚的所用的……却是老爷明令禁止的——您也是知道的,它对您的负担,还是重了些。”
温德只能耸耸肩,安慰道,“没事的,这法术可是我时常都在用,早就练的熟了!”他见马车夫仍没有动身的意思,就洋怒的威胁道,“约翰,你还不快点?我可是空着肚子饿到了现在呢!”
约翰也知道自己的劝说无用,只能继续苦着脸,往车厢前走去,他攀上了车辕,微扯缰绳,拉车的两匹骏马就轻巧的小跑了起来。
约翰驱赶着马车在赫尔墨斯城的道路里穿梭着,很快就由先前学院所在的神庙区来到了府阁林立的上城区,一路上也有碰见几次卫兵,可他们只是远远扫见车厢上的纹章,就痛快的放行了。
是以没多时,温德所乘坐的这辆马车,就在一个很是静寂的小巷中停了下来。
车门被约翰拉开后,温德还未下来,就瞧见了面前二楼那扇大开的窗户,更是欣喜,又觉得腹饿难当,忍不住就将那飞翔再次使来,足不落地的就向那边飘去,末了还对犹自顿足叹气的约翰叮嘱道:“夜里点灯时再来接我。”
温德自大开的窗户窜进了某位女子的闺阁,虽尚未见到其人,在房间飘散弥漫的淡雅兰香却也充斥了整个鼻翼。他就像是在自己的房间,轻车熟路的寻来浓郁且温热的红茶,满满的倒上一杯,就就着桌上些许小巧点心吃将起来。
未几,门外有人语声、脚步声响起,再过数秒,房门就被人无声的推开来,一名女子就这么优雅且快步的走到了温德的面前。
“小弟!”她轻轻唤着,声音如鸣啼的夜莺那般可人,“你怎么总是不肯走正门呢!”女子努力想做副生气的模样来,脸颊上微陷的那对酒涡却早已将她出卖——更甚至,未等温德回话,她就关切的再道,“你看你,吃的这么急做什么!”
温德费力的将口中的饼干咽了下去,灿烂的笑着,“想到马上要吃到凯瑟琳姐姐亲手烘焙的点心,就更觉的学院里那些吃食难以下咽了。所以……”他并没有说完,只是再用眼瞄向桌上的那些小点心。
凯瑟琳也跟着笑了起来,“总是这番说辞,姐姐都听的厌了呢。”却是捻起块来,喂到了温德的嘴边。见温德再度吃起来,凯瑟琳就又缓步来到他的身后,取来自己梳妆的木梳,为其归拢着略有些凌乱的黑发。
她梳了没几下,就又想起一事来,住了手,去对温德道:“我听米歇尔夫人说,学院里的学生们正忙着准备去王都的事情,你怎么还敢跑出来?”
“因为我想姐姐了啊。”温德仰着头答道,先是笑着,却发现凯瑟琳是真有些生气了,连忙再解释道,“事情其实我都准备好,只是想着再过两天就要忙了,就赶忙再来看看姐姐。”
凯瑟琳却仍默默无语,只是无声的为温德再梳起头发,只让温德有些忐忑不安,好半天听姐姐再说起话来,心中的那石头方才落地。
凯瑟琳轻声说着,“我知道你人小鬼大,做什么事情也有自己的分寸。只是去王都进行成人礼,是我们一生里最郑重的事情,若你还是抱着平素里那般心态,却总不是好事——就算我不说,小弟你也是知道的,姑父他对你的期望……”
凯瑟琳忽然省起,温德与他父亲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和睦,当下就闭口不言,又忍不住俯下身去,将温德揽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小弟,你不会怪姐姐多事吧?”
温德笑着摇头,回头来看凯瑟琳,“我知道,姐姐也是为我好。”
凯瑟琳却没有立即回话,好久方才叹息一声,幽幽说道,“可我们眼下这样,却是在害你!”
2
凯瑟琳全名是凯瑟琳。维奈特,现年二十一,比温德大上四岁出头。她母亲的妹妹是温德父亲的老婆,她本人则嫁与了王都里很名望的一家贵族。是以打年幼起,凯瑟琳便是王都里鼎鼎有名的美人儿一名,加之她性格又好,总是那娴娴静静的温柔模样,自是打十五岁起,便有无数的年轻贵族在身后仰慕,追求着。
可凯瑟琳虽是容貌、性格、家世都无可挑剔,偏偏命运却些多磨难——她十六时,曾与一名年轻有为的男爵大人订了婚,但尚未来得及成亲,未婚夫就在一次战争中,亡于食人魔那巨大的木棒之下……
其后,又有几名仍未死心的追求者,也在展开攻势的过程里,遭遇了说巧不巧的些许意外……关于凯瑟琳不利的谣言,顿时就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于王都里迅速流传了起来。
在那时,维奈特小姐正伤心于未婚夫的逝世,又被那些自认为机会到了的追求者们弄的有些苦不堪言,加之王都里的谣言也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便怎么也不想再在王都待下去了,她向父母禀告过后,就来到了母亲在赫尔墨斯城中的旧宅里修养、散心起来。
而那个时候,也是温德与他父亲争吵很是激烈的一年——关于自身的前途,那两人怎么说都谈不拢的——温德的法师天赋,哪怕是在福睿登家族中,也是极为罕见的,他的父亲当然想让他好好上进,将福睿登家带进王都,只是,温德的志向,却不在那个上面。
是以打着帮表姐散心、解闷的幌子,温德于凯瑟琳到来的前脚后,便也逃荒般的钻进了眼下的这间小楼中。
那时温德还很是年幼,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吧,表姐弟同居一室,虽多少有些不合礼法,却也没有什么人说起闲话——在此之前,温德所作的“惊世骇俗”的事情已经挺多了,赫尔墨斯城的公民们多半都有了些免疫力。
于是在这小屋里,温德难得的落了些清闲,不用整日里再被自己的父亲逼着,去锻炼什么“坚定心智”,去掌握什么“新的术法”,去背忆什么“贵族礼法”,很是乐不思蜀;而另一方面,有了温德的散心、解闷,凯瑟琳也就不能整日陷于对往日的痛苦回忆里,不知不觉中,笑容也就多了……
到后来,温德与凯瑟琳的关系变得亲密无间也就是很容易想见的事情了——就连温德的父亲,也在私下里“命令”他的外甥女,请她代替自己,去督促温德学习……
念及姑父与温德对自己的好,凯瑟琳当然一口应承下来,对待温德更有了微妙的变化……只是,到最后,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却不是那时候的凯瑟琳,能够想见的事情了……
风流圣武士传2
温德依依不舍的飞下楼来,走到等待他多时的马车旁,这才发现约翰接他的时间比往日里早了些许,就有点不喜,正要去询问。年幼的约翰却抢先叫嚷起来,“少爷!”他声音颤抖抖着,长满雀斑的小脸更是皱的眼挨着眉毛,鼻子碰到嘴的,“您出来的事情老爷也是知道了!他嘱咐我,要一定把您接回去呢!”
他见温德默不作声的钻进车厢里,像是全然没有听见般,更是暗暗叫苦,再开口时就隐隐带了哭声,“学院里我已经按老爷吩咐打过招呼了……少爷,您还是让我把您送回去吧!”
按照原先的计划,温德本是要回学院的——院长那位老秃子对他逃课的情况一向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偏偏却对夜里查宿的事情热衷的不得了——上次他为某位贵族千金作画,回去的“稍稍”有些晚了,便被那位院长大人“友善亲切”的劝导了大半宿,委实是有点怕了。
所以一般情况里,他夜黑时都会老实的赶回去。
不过今天看来是不用了……温德眼尖的紧,一进马车厢就瞧见了在巷口徘徊的那几位骑士,心知那是他老爷子遣来的,一旦约翰“劝说”失败,他们便要上来“客气”的再“迎接”一次了。他不由的叹了口气,“那就回去吧。”
约翰顿时就笑了,手脚并用的攀上马车,也有心思玩起花活来,叫鞭子于虚空响起,才让拉车的马儿轻巧的跑了起来。
马车驶出小巷,久候的四名骑士们就马上靠了过来,他们分左右的将车厢护住,看似像是在护卫,可实际上,怕温德偷偷逃掉的心思,恐怕要更重上一些。
那样的事情,也是有前科可寻的。
骑士们就这样一面策马,一面用眼角的余光不住瞄着车内的温德,见他好一会儿也没有动作,这才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至少目前来看,他们的少爷还是很老实的嘛。
那也是当然的,温德虽然有些怕见他父亲,却也知道这次会面是躲不过去的——哪怕老爷子今天没有来传唤他,温德也是准备明天就老老实实的滚回家里的——就像他姐姐说的那样,去王都参加成人礼是每个鸢尾国人一生里最为重大的一件事,他的父亲又怎么会放任他不管,而不是好好的再劝教一次呢?
所以温德不由的又叹了口气,稍稍遗憾的想着:为何这个世界里,就没有哪个法术,能让他对那些恼人的劝教能够充耳而不闻呢?如果真有那样的法术,他一定不等父亲去催促,就会去拼命的,努力去掌握的!毕竟,他可是从半岁起,就下了这样坚定的决心了……
恩,没错,从半岁起……除了是龙脉外,他和其他人相比,还有着至少一点的不同,那就是除了在赫尔墨斯城生活了十七年的记忆外,温德还有着另外一番记忆。
他曾经的,或者说上辈子的记忆,一个在比赫尔墨斯城要现代化许多许多的城市里生活的记忆,那里没有魔法,没有武技,但却有电器、有网络,他曾在那里艰辛并着快乐的度过了二十多个年头,然后就因为一场意外,被一辆很是金贵的名车“吻”了个正着。
在剧烈的疼痛过后,他就变成了一个哇哇哭泣的婴儿了。
这样的经历很是玄秘,但温德也是位心里素质极为不错的家伙,接受新的现实与新的身份,并没有花去他太多的时间——虽然说这个世界再没有什么游戏、漫画、动画之类的玩意可供他消遣,但他这辈子的家世却也比上辈子要好上许多,衣食住行那样的烦心事儿,那也是再也不用去操心了。
而且更让温德感兴趣,或说兴奋的,当然是这个世界,可是有龙,有精灵,还有魔法那样的玩意呐——温德也曾经对魔法狂热、迷恋过许久,并凭借着龙脉对玛娜的敏感度与体内成人灵魂所拥有的理解力,让他在十一岁的那年冬天,就明确的辨识出玛娜的细微震动,进而施展出中阶的术法了……
在他将那颗玛娜所凝聚而成的火球射向天空后没过多久,赫尔墨斯城,不,应该说是鸢尾公国近乎所有的巫师就已经知道:福睿登家在沉寂了数代后,又有位天才出现了。
也正因为这样的表现,叫温德的父亲对他寄予了厚望,“我的父亲让福睿登家成了赫尔墨斯城里最尊贵的一家贵族;我现在则是赫尔墨斯城的执政官;而你,我的儿子,就要带领福睿登家进入王都!”打他十岁起,类似这般的话语就是听的耳朵都能起茧了
风流圣武士传1
听见凯瑟琳又在这里自怨,温德略略有些不喜、兼心疼,“不许这么说,这事本来就是我主动的!”他说着,忍不住伸手将凯瑟琳散落在脸颊旁的金色秀发归拢到耳后,就又探头,去亲吻那淡薄的红唇。
凯瑟琳的身体略略一僵,随之就任凭索取了,或许是总含着香石的缘故,她的唇里唇外,有种别样的滋味,像极了芳甜略酸的香橙,配上较常人略低的体温,总是能叫温德流连忘返的。
温德亲吻了凯瑟琳好长一段时间,只亲的凯瑟琳身子发软,两腿轻颤,如不是将上半个身子压在了温德身上,只怕是连站都站不住了,她竭力仰起头来,躲过温德的纠缠,用手掩在其上,就红着脸颊轻喘的说道,“小,小弟,窗户还开着呢。”
这样的暗示,温德当然是懂的。
他来不及,也没有心思起身,就使出术法,用无形的法师之手将那大开的窗户轻柔的关上——与那飞翔一样,这法术也是他用的极熟的,几近每天都在用的一招。就站起身来,将凯瑟琳拦腰抱住,向那柔软的床边走去。
其后,自是红被翻滚,覆雨翻云了,尤其是凯瑟琳那柔腰、长腿,更是温德的心中大爱,又怎会不去重点照顾?
美妙荒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
一连数次过后,别说凯瑟琳只能慵懒的趴在温德身上喘息,就是身体素质远胜常人的龙脉,温德亦有些累了,可饶是这样,他手仍不肯停歇,一边摩挲着那温润滑腻的软玉,一边也在低声着些话儿。
不是情话,却是与凯瑟琳先前提到的王都有关——按照鸢尾公国的律法,贵族幼子成年时,需要前往王都参加成年礼——这不仅仅是仪式,还会与其利益有着密切的关系。哪怕像温德这般对成人礼不怎么在乎的,也是没办法躲过去的——除非他真的不想要那贵族的头衔了。
而赫尔墨斯城离那王都也很有些距离,参加仪式的队伍,总是行进的不怎么快,加上成人礼本身所要花费的时间,温德大概要离开凯瑟琳近两个月的时间了。
自打他与凯瑟琳的关系变成眼下这般后,如此这样的分别还是首次,所以温德才会紧巴巴的逃课赶来,只为再见她一次。
“根据学院里的消息,动身的时间就在之后的一两天了。”温德说着,颇有些闷闷不乐。而凯瑟琳知他所想,就不去触碰心思,只是岔开话题。
凯瑟琳居住在王都时,成人礼总是每年都能见到的,虽说她那时还算年幼,却也见识了不少的事情,而在其追求者里,偶尔还会有那么几个,是在成人礼中博得过彩的,更是当炫耀般,讲给凯瑟琳听过。她此时就细细回忆,将觉得是重点的事情,一一为温德讲来。
像是觐见时该有何仪态,又或是向神祗祈求时的诸多细节。
凯瑟琳讲的颇多,可若说细致,那也是没办法和学院里的老师们比的。但听在温德耳中,却有点不同——别的不消明说,只是情人姐姐肯这般为自己着想,那也就很是感动了。
他就只是听着,偶尔又不安分一会儿,直到凯瑟琳紧紧将他双手具都抓住,这才彻底的老实了下来。
他们两人一直谈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窗外传来轻轻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