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传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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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非得专家出马了!虽然动用专家得付出点代价,但谁叫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妖怪呢!忙活了一上午,做了好多小点心,又配了几种不同口味的水果茶,幸亏有了这个能干的瓶子帮忙,干活速度快了很多。
下午2点以前,妖怪们就到齐了,今天不是周末,上班的还特意请了假哩,嘿嘿不是我夸口,就凭我青鬼葻的厨名远博,就是想请菩萨下界也不是难事啊!
“嗨,豹子好久不见了!几时回的国啊?”自从灵惜生日以后半年没见他了,雪尘笑笑“上周刚刚回来,哦,这个是送给你的!”递过来一个红色的礼盒,我也不客气,马上拆开一看,是一本厚厚的书“《法国料理大全》?这是送我的礼物还是培训我的教程??妙九的主意吧!”我瞪着眼睛,雪尘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嘿嘿,这个么,妙九说你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的厨艺也是好的,嘿嘿…。其实,我另外有东西要送给你,不过现在还没完成,过两天请你到我们家去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哼,好吧”我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同时招呼大家就座。由于夏季快到了,我在客厅里更换了新的藤编沙发和染了淡爽颜色的蒲草软垫,连茶几也换成了竹制的,大家都在东摸西看品头论足的当儿,瓶儿乖巧的捧上了水果茶和各色夏季点心。美丽温顺的它又引的大家一番赞叹,当然其中也夹杂了某些人的酸言酸语。
一切停当,我把事情的来去介绍了一番,请大家定夺,当然其间又少不了被另外两位当时也在场的家伙大骂一番“吃独食、没义气”之类的话,我脸皮厚权当没听见。
骂归骂,大家还是提出了不少有用的见解,当然我最希望听到的是雪尘的意见,因为他本身也是一只灵兽,而且曾被神仙召唤过,后来又通过努力获得了自由(在以后的章节里会提到这一段故事),关于契约之类的问题他经验比我要多。
“我有个猜想,”雪尘考虑了一会之后说,“这位瓶儿姑娘可能并非因为契约才受制于人,我想她也许是受了某种诅咒。不过我这也仅仅是猜想,并不确定。”雪尘说着看看灵惜,灵惜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大的,见识自然在我们之上,灵惜也点点头“雪尘说的也是我刚刚想到的,这个瓶儿应该是受了什么人的诅咒,而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诅咒的力量一定非同一般。”
“嗯,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如果一个诅咒能从黄帝时代存在至今那么必定非常强大可怕,恐怕也是无法解除的。”我自己是没想到过诅咒这一节的,但是两位资深专家都这么说了,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
“要说无法解除那也不一定”灵惜说道,虽然咒术不是她的所长,但她看的书多,对这方面也有过研究“诅咒的种法与解法有很多中,想知道一种诅咒如何解除就必须知道它是如何种上的,然后对症下药或许可能解除。”
“可这又是问题的关键!那个瓶子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去查呢?”真是麻烦啊一直不做声的小月突然说道
“那个,不知道‘蜃’会不会唤起受过诅咒的物体的记忆呢?”
灵惜一拍脑袋,“哎!怎么把它忘了!多亏有小月提起!可以试试的”
“对啊!诅咒应该只是禁锢了瓶儿姑娘的记忆,对于瓶子的历史是无法抹去的,这个办法值得一试!”雪尘也说到呵呵,还是小月聪明!
灵惜使出五鬼搬运法,巴掌大的蜃王(详见第十一章桑田变)出现在眼前,我取来瓶子本体,用个空间法术使它变得更小一些很容易就放进蜃壳里,然后大家都屏息等待着。(为了不引起麻烦,我把瓶儿的灵体封了五蕴六识禁制在另外的屋子里)
大家的推测都对了,蜃王不负众望,真的为我们重现了瓶子的经历,只不过,那是一个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故事。
瓶子的来历和我推断的一般无二,它的确是轩辕帝亲手烧制出来的二十八支瓶子其中之一,这二十八支陶瓶有一个共同名字:轩辕四象樽。
当它们被做出来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用来做祭祀之用,轩辕帝以后,尧、舜、禹这些传奇人物都使用它们做过祭祀,久而久之这些陶瓶沾染了灵气个个都有了灵性。到了禹以后,人类社会制度发生了变化,人们不再沿用祖先们的很多规矩和物品,陶瓶们也被弃置不用,渐渐损坏、流失所剩无几,幸而有轩辕一族的后人发现并保管起来。轩辕族的人把这几只陶瓶当做祖先的遗物供奉起来,每日焚香牺牲祭拜,在这些继承了轩辕血脉的人们不断的供奉中,瓶子们享足了香火,渐渐的都修成了精。每每夜晚降临时便结伴出去修炼。只有瓶儿与众不同,它不想做一只瓶子,也不想做妖怪,它只想成为一个‘人’――一个有真正实体的普通人。
一只陶瓶,原本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物件,如果得到好的机遇或许可以成为有思想有生命的灵,再一步修炼或许可以成妖成精,机缘再好些的话成仙也未必不可能。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为一个‘人’,因为‘人’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生命,是天生的,是一个瓶子无论如何修炼都无法变成的。
于是已经成精的瓶儿放弃了修炼,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它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年轻的轩辕族的巫师。遇见他是偶然,无心修炼的它踏月夜游,在部族祭坛外遇见了年轻的巫师。巫师虽然年轻,但却有天生的敏锐和从轩辕祖先那里继承下来的法力,所以第一眼就看出了瓶儿的身份。但是在那个神人共处的时代里,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相反他们还有了进一步的接触,年轻的巫师知识渊博而器宇不凡,美丽的瓶儿聪敏灵慧又个性十足,一番交谈下来彼此都充满了好感。接着偶尔的遇见就慢慢成了固定的约会,然后又变成了夜夜的相聚,巫师无药可救的爱上了瓶儿,不在乎它只有灵体,不在乎它只是个瓶子。瓶儿在心底里也是喜欢巫师的,毕竟他是第一个对它那样好那样温柔的人,自己生命中的几百年里,只有这个人不把自己当一个物件对待,而是当自己是一个人。但是瓶儿却仍是在利用巫师的爱情,因为在它偶然读到的一本皮革制成的典籍中,提到了妖怪如果能获得一位有法力的人类的爱情,那么它就有资格成为一个人类。
轩辕帝虽早已归天,但轩辕一脉秉承了他的神力,却仍然是神的子民,为了能真正的和心上人斯守在一起,巫师设起祭坛向天上的大神祈求,祈祷进行了数个白天和黑夜,最后大神真的降下旨意,给他和瓶儿一个考验,如果他们都能通过的话,就允许瓶儿成为人。反之,如果没通过考验,他们将受到神的惩罚。
所谓的考验也很简单,两人并肩同时穿过大神设下的禁制,只要彼此心系对方,摒除杂念便能轻松穿过。
巫师从容的穿过了,因为他心里只有瓶儿一个,做一切只为了爱她。而瓶儿却被留在了禁制之外,因为穿过禁制的时候它心中充满了犹豫和恐惧,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爱他。
当爱情被附加了条件以后,就不再是爱情了。瓶儿站在禁制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要想爱情改变自己的umdtxt电子书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命运,那样就连拥有爱情的资格也没有了。
看着眼前的巫师脸上混合了痛苦和绝望的表情,那一刻瓶儿深深感觉到了心痛的滋味,原本虚无的灵体居然流出了颗颗碎玉般的泪水,扑扑的掉在地上。它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是真的爱巫师的,可惜已经太晚了。
大神本来打算只惩罚瓶儿,因为毕竟轩辕一族是自己的属民,但是已经绝望了的巫师主动承担下了惩罚,他只求大神让他忘掉一切,哪怕是魂飞魄散也好,他再也不想遇见瓶儿。
而瓶儿也许是为了赎罪也许是真的不舍这份感情,请求大神降下一个诅咒在自己身上:禁锢起过去所有的记忆,永世为奴,直到再遇到巫师……
通过蜃王了解了事情整个过程的我们,互相看看,相对无言。过了一会,我默默起身去隔壁屋里释放出瓶儿的灵体,灵惜把蜃王收起来,大家继续喝茶,一切如常。
送走了客人,我在想一件事情,从蜃王的幻境中没看到的事情,眼前的瓶儿虽然和几千年前的样子没什么改变,可是体质却完全不同,究竟是什么让它这样改变的呢?难道……是人?是她经历过的那些主人!大神的决定是公平的,瓶儿自己也许没有发觉,虽然它在人类手中受尽了磨难,但是与凡人的接触也渐渐改变了它的体质,现在的它正在慢慢向人类过渡。我猜想,离瓶儿完成心愿的日子大约不远了。
“主人,今天您晚饭吃什么?”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抬头看看它,还是一脸笑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来没有记忆对它倒是一件好事。
“你看着随便弄点就好”我随口到,还真不适应这种让人照顾的生活随手拈起一颗泪水晶,细细感受那冰冷的感觉,泪水晶,还真是如其名啊。
看着瓶儿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只能默默无言,不过我想,也许在不久的以后,我也许能够为它做点什么。
一切随缘吧。
第十八章 亵渎
这又是一个别人的故事,本来我已经不打算再讲述别人的故事了,因为我发觉自己一直在逃避,当初写这本传记的本意是在有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日子里,为这一生的回忆以及和朋友们一起度过的最后时光留下点痕迹。结果越写下去,就越偏离初衷,我不清楚,是否这两千年的时光让我学会了畏缩与逃避,也许我最适合的,还是做一个尘世的旁观者。
好了,不打岔了,这个故事可是冒着一点点风险的代价写下来的哦,希望看客们能够喜欢。
我从出生起就已经是个女神,因为我是天界地位非常崇高的三眼破坏之神――湿婆神的女儿,我的名字叫玛拉。湿婆大神赋予我幸运与美丽,因此在幼年时期我的生活是非常幸福的,我们一起住在澜陀罗――一个遍地盛开莲花的城市,人们都很崇拜我们,我知道那是因为湿婆大神的缘故,大神有很多形态不同的分身,他既是保护之神又是破坏之神,代表死亡和新生,婆罗们对他又敬又怕。至于我,则生活在大神耀眼的光辉下,无忧无虑,那时我真的以为会这样度过一生。
神的成长是很快的,那些金色的莲花第二次开放的时候我就已经长大了,有一日大神来到我面前告诉我他将把我嫁给天界的生命守护之神――有着不逊于湿婆大神的地位的妙毗天做妻子。妙毗天掌管宇宙万物的生养,性情温和相貌神俊,但是我拒绝了,不因为妙毗天是我的长辈,不因为他地位高我数倍,只是因为当我看向他的时候,并不感到他使我的灵魂振动。我坚持自己的理由,不理会众神的游说,从那以后湿婆大神便很少见我,别的人也不再搭理我,我终日像个游魂般无聊的游荡。
一日听到传闻,那个迦毗罗卫国王子化成的佛释迦牟尼来到了澜陀罗参禅,出于好奇我便前去拜访。没想到等我到达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起了一大堆邪魔鬼怪,难道它们也是来听佛讲禅理的吗?我悄悄的站在人群后面,魔鬼们嘈杂的叫嚣着,四处施放毒物把大门口弄的乌烟瘴气,要是在平时我早就动手处理他们了,虽然是女子身,但是骨子里却继承了湿婆神骁勇善战的本性。
可是这次我不会那样做,听说佛是法力无边的,我必须亲眼见到才会相信。
没过多久,紧闭的屋门敞开了,一阵响亮的佛号传出,耀眼的金光从屋里照射向四面八方,朵朵碗口大的金莲随金光旋转着飘出来,所到之处一切妖魔皆灰飞烟灭。金光照射到我身上,一阵刺目的眩晕,我施法护身,心中不禁恼怒起来,放出数条毒蛇射入屋内,毒蛇一触到金光纷纷化为青烟,我又放出乌云遮住金光,乌云遇到莲花便纷纷化雨。斗了一阵,我终于渐渐不支,眼看被金光压住动弹不得,忽然间金光散去,佛祖釋迦牟尼出现在我面前。佛祖法相端庄慈祥,那一双法眼注视着我,顿时穿透了我的灵魂,我没有开口佛祖已知我的悲苦,他问我是否愿意跟随他左右做个护法,我叩拜行礼说我愿意。
于是我告别了美丽的澜陀罗,离开了梵天。作为护法战神,佛祖收去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美丽容颜,换上一副赤发青额的凶恶相貌,拿起三叉天杖,骑上能腾云飞行的黄骡,从此以后我不再叫玛拉,三界诸神,八部诸天,凡尘间所有生灵都叫我吉祥天。
当上了护法的我,过着与以前决然不同的生活,我终日骑着黄骡飞行于三界之外,与各色各样的妖魔作战,以天下无双的武力捍卫佛法。我颈上佩着惨白的骨环,手里捧着用敌人的头颅做成的血碗。对于迷途知返的灵魂,我不是念颂经文而是用汪洋血海去超度他们,在很多人眼里,我便是死亡的代名词。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我自己都不记得,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样子。
有一次我与称霸西方的魔王作战,寡不敌众受到了重创,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伏在佛祖脚边,我请求佛祖的降罪,佛祖却派我前往雪域高原喜马拉雅,告诉我一位新的圣人即将诞生在那里,要我去守护他,帮助他,使他带领那里的教民脱离苦海。
我感激佛祖的宽容与仁慈,马不停蹄的赶去了那里。谁知中途遇上喜马拉雅女神和捻青唐古拉大神在打架,虽然他们不在我佛的教化之内,但他们都是藏域本土的大神,在本土有非一般崇高的威信,既然要在他们的地头办事那还是小心对待不要招惹为好,于是我费了好些事,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避开他们。等赶到圣人的出生地香笆拉的时候,圣人早已经出生好久了。
我在仁钦朋圣山下的一个小村子里找到了这个背负了雪域百万教民希望的孩子,(这么形容不知道是赞美这孩子的尊贵还是替他感到悲哀)那是时他已经有七八岁的模样,父亲早年去世,与母亲和祖母住在一起,他有黑黑的皮肤和大大的眼睛,顽皮淘气一如当地的寻常孩子,看来等到这小家伙成为新圣人还得有好一段日子。我在山脚下弄了间小屋子住下来,在人间办事必须遵循人间的规则,我甚至考虑弄点营生来做做。
就这样,我在镇上开了一间小小的酒庐,守护着孩子过起了平静的日子。说也奇怪,已经习惯了打打杀杀那么多年,忽然改变,竟也是那么快就适应了。
香笆拉是个美丽的地方,身处喜马拉雅雪山脚下,却也能四季如春花草不断,完全无愧于雪域仙境的美名。只是人烟稀少了些,每年十月里山外的大雪便把进山的路封了,待到来年四五月间方能恢复,因此山里的居民很少出去,山外的人也绝少进来。虽说这里是我佛门几位圣人的诞生地,但这里的人们还是以信奉本土教派的居多,他们的僧侣六根不净不受斋戒,可饮酒食荤,也可取妻生子,甚至一个教派的上层领导者们都是由父子叔侄的血缘关系组成。
“这里是喜马拉雅女神的脚下,你的佛祖管不了这里的事情,你还是回家去吧!”每每我在自个屋里做功课祈祷佛祖的光辉早日普照这里的大地的时候,仁钦朋山神就会跑来取笑我。我则瞪着他放大声音颂念梵语经文,他听不懂梵文,还以为我在念咒做法,就吓的赶紧溜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日复一日像个凡人一样的生活,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新圣人长大了,依然未看出任何宿命的迹象,只是有一点――他长的越发英俊了。修长的身材,俊美的五官,还有那种与日俱增的摄人心魄的风采,使得他在那一干众生里显得格外独特引人注目。我与他有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知道他在部落头人家里做事,头人的女儿喜欢着他,生活很快乐,当然在他眼里,我是一个买酒的老女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七年,几千年来我纵横三界从来没在哪里停留过这么久,有时候我不禁会想起自己在天界的领域是否有人照看,那些在血海里沉浮的灵魂是否会被及时超度,偶尔我会感觉自己不是在执行任务而是被流放了,这样的念头存在只是一瞬间,我不可以对佛祖怀有疑问。
在第七年的冬天劫难终于来了,在当地一年一度庆祝丰收的望果节上,来了一群来自北方苦寒之地的蒙古人。他们的民族是一些靠游牧打猎为生凶猛彪悍不应我佛教化的野蛮人,他们的王想统治雪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新圣人的降生,于是派杀手来到香笆拉制造混乱,趁机刺杀新圣人,妄图把雪域未来的希望扼杀在萌芽状态。我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我跟他们打了起来,其中我忽视了一点问题:我自皈依佛教以来,自身的全部力量就来自于民众对佛的信仰,这里正是我佛正教信仰薄弱的地方,因而我的力量也跟着有所衰减,就如同上次在西方与魔王一战失败的原因一样,我只有在自己的领域里才能战无不胜所向披靡。这个道理我明白的有点晚了,虽然最后我拼了一命保护住了新圣人的安全,消灭了蒙古的杀手,但自己也中了蒙古巫师的法术中受了伤。更加糟糕的是这一下引发了我先前未复原的旧伤,我一口气带着新圣人离开了香笆拉飞过了雪山,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见星斗满头,发觉自己躺在纳木措湖边,他坐在我身边不远处,我走近发现他已经坐着睡着了,因奔波而疲惫的脸上挂着一丝悲伤,大概是为了死于蒙古人之手的母亲和祖母。我感觉身上的伤没有那么难受了,于是坐下来运转体内周天,发觉体内已经有一股神力在帮助我疗伤。我顿时明白了自己躺在这里的原因,是纳木措女神帮助了我们,我起身走到湖边向住在深深湖底的纳木措女神致以诚挚的谢意,湖水微澜,这是女神在默默向我答礼。在我教陷入众人窥视地位的这个危机时刻,她还能不顾身份与教派隔阂对我施以援手,我心底不由对这个小小的地方神灵充满了崇敬。
东方升起第一缕阳光,是该启程赶路的时候了,我告别圣湖女神,低头,澄清的湖水中映出一张美丽非凡的脸,那是数千年前属于玛拉的美貌,怎么回到了吉祥天的身上?!我呆住了,半晌才茫然的站起来,转过身正迎上他醒来的目光。
外篇
编外简介 妖怪聚会
自古物以类聚,那些活在茫茫人世中的妖魔鬼怪自然也渴望遇见同类,可以在同伴面前暂时脱掉伪装自由自在。但是妖怪们又害怕遇到同类,妖怪的生活法则是残酷的,道行和力量至上,强者杀死或者吃掉弱者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