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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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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缭绕,煞是好闻。

孙子明一身玄色长袍,端坐如仪,手上月白的象牙箸却在空中穿梭,下箸如飞。

闻听师父懒懒的问话,顿时觉察出他语气中的捉弄之意,深知师父的习性的他,顿时警惕之心大起,忙放下象牙箸,恭声回答:“没有啊,师父!“

“哦。”萧月生转动着碧玉酒杯,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孙子明。孙子明此时功力深厚之极,已达返璞归真之境,方正的脸庞,显得纯朴憨厚,不象原本的不怒自威,脸上紫气偶尔一现,轻淡得很几乎无法觉察,一双大眼也无复原本的电芒四射,动人心魄,只是一片澄清,显得更加深远。

“行啊,子明,天雷劫有六七分火候了吧?”萧月生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似是满意的夸奖。

孙子明警惕之念越甚,不敢松懈,更不敢表露出志得意满之态,嘿嘿一笑,挠挠头,有些嬉皮笑脸的道:“一切都是师父教导有方,弟子惭愧!”

“我可不敢当!孙大侠有什么好办法帮孙百威一把?”萧月生摆了摆手,轻抿一口美酒,笑问。

对于师父的调侃,孙子明不以为异,早已习惯,越是亲近之人,师父说起话来便越是随便,时而夹几句调侃挖苦也是难免。

孙子明并未客套的推辞,便将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醇厚的声音响起:“我若是孙百威,便在武林中放出话来,谁要靠近神威堂一步,绝不容情,再杀鸡儆猴,杀上一批人,然后招搅一些高手进入神威堂,将神威堂发扬光大,看看谁还敢捋虎须!?”

孙子明看似粗豪,实则聪明有灵性,在萧月生身边受十几年的潜移默化,已学了几分精髓,对于势的妙用深悟于心,气势开阔,格局远大,又非萧华楼与孙初慧他们可比。

“唔,那你觉得,这次孙百威能不能渡过这道关口?”萧月生点点头,仰脖将碧玉杯中酒一饮而尽,任由娇艳如花的郭芙素手执壶,细细斟酒,脸上仍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向孙子明。

“够呛!”孙子明摇了摇头,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止住了想手抚长髯的念头,免得挨师父的捉弄,沉声继续说道:“孙百威虽然已经练成了葵花宝典,但他根基浅薄,又无帮手,对武林人的行事作法也不甚了解,若没有高明的手段,怕是难逃一死!”

葵花宝典在孙子明眼中,实算不得什么奇功绝学。

见萧月生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孙子明大受鼓励,坐直了魁梧的身体,继续说道:“虽然练成了葵花宝典,他的身法奇快,不惧众人的围攻,但并非无敌,记得师父说过,世间有一处绝情谷,有一种渔网阵,任你轻功再高,遇到此阵,也无济于事!”

萧月生点了点头,对于孙子明的博闻强记甚是满意,这也是他无聊时讲着玩的,对于绝情谷,萧月生甚有想法,颇有据为己有之念,狡免三窟,多一处地方总是好处,只是观澜山庄与桃花岛住着已是极舒服,他有些懒得换地方。

但他将绝情谷的存在已告诉了杨过与小龙女夫妇,说不定他们二人与公孙止是天定仇家,见面了便会打起来,省得他出手。

无论如何,只要公孙止起了歹念,便有了借口,来个鸠战友鹊巢,将绝情谷据为己有。

行事名正言顺,师出有名,这是观澜山庄一项守则,这是对世间世情洞悉后得出的精髓,是借力之法,名正可是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

“嗯,这样说来,孙百威是死定了?”萧月生笑问。

“嘿嘿,不是还有华楼在吗?”孙子明嘿然一笑,笃定的笑道:“有华楼在,自可保他无虞!”

对于观澜山庄出去的人,孙子明可是信心无限,他们在叠涛馆,千寂馆,学习到的各种能力,应付这些武林高手的围杀抢夺,可是游刃有余。

“呵呵,言之有理,来吃饭,他们的事,我也不管了!”萧月生放下碧玉杯,拿起洁白的象牙箸,示意孙子明继续吃饭。

完颜萍她们,一直没闲下来,一边默默的吃菜,一边听着他们师徒二人的谈话,给人以女人不干政之柔顺印象。 

  第258章 端木

天山之上,终年积雪不化,陡峭的冰川林立,在阳光之下,闪烁着瑰丽多彩的光芒,圣洁而神秘。

人迹难至之处,皑皑白雪残留着寒风吹过的痕迹,仿佛一望无际,人烟不存的荒漠。

这里的雪,一尘不染,白得令人不想踏足,却也无人能够达到此处,山高,寒冷,窒息,阻挡着人们探索的步伐。

只是世事无绝对,一片无从踏足的净土,此时却陡然出现了两道人影。

萧月生搂着小凤纤细而有弹性的柳腰,蓦然出现于皑皑的白雪之上,突兀之极。

两人俱着一身雪白的貂裘,头戴的貂帽绒毛亦是雪白,站在雪地上,极似两个雪人并立。

帽沿处貂腋柔软的细毛随风细伏,宛如蒲公英盛开,将温柔如水的面庞映衬得皎洁无瑕,如同白玉磨成。

萧月生身着貂皮裘,仍旧难掩潇洒的气底,鹿皮软靴踏了踏脚步下的积雪,伸手搭在眉前,挡住高悬正空的太阳,所散发的光芒,闻着淡淡的雪腥清气,观望着四周的情形。

他瞬移之处,是依据深刻于脑海中的地图,此时发觉周围已变了模样,与原本的印象不符。

打量了一下四周,放下手,对偎在自己身旁的小凤笑道:“看来这里下了一场不小的雪!”

小凤也轻轻踩了踩脚步下厚软的雪,优雅的蹲下身来,玉手捧起白雪,细细看了看,点头同意,明眸如明媚阳光下的一泓秋水,轻轻一闪,柔声问:“那雪莲全被埋在下面了?”

她的声音透出的温柔令人不由的砰然心动,即使是再刚硬的男子,听到哪些美妙的声音,也只有俯首听命的下场。

随着她功力的日益精深,她声音中蕴含的魔力越发强大,小玉一抬手一蹙眉皆可影响周围的世界,观澜山庄诸女皆有这种魅力,与她们所修的心法不无关联。

“嗯,这边怕是没有了,咱们得转过另一面!”雪光映照下,萧月生抚了抚越发显得黑亮的八字胡,点点头,转身看向雪峰,似是欲要穿过面前银光闪闪的山峰。看到山峰的另一面。

山峰的另一面,远不是刚才所站之处的平静,罡风猛烈,带着隐隐的啸声,似欲将他们头上戴着的貂帽吹走。

雪莲那嫩黄的花瓣在洁白的雪上并不难辨,在寒风的吹卷下,嫩黄的花瓣轻轻颤动,仍旧稳稳扎在雪中迎风绽放,显得娇嫩而不柔弱,自有一股高洁与傲然。

小凤对待这些雪莲,极是珍爱,如此圣洁美丽,却又能够治病救人,实是天赐世人的珍物。

仔细的欣赏了一番周围无瑕雪地上的雪莲。丝毫不着急采摘,萧月生也不着急,搅着她纤细的柳腰,闻着她娇躯貂裘难掩的淡淡幽香,顾盼四方,俯瞰周围莽莽山峰的盛景,观之胸中不由一阔。

“还没看够呢?!”萧月生将四周的山峰看了一遍,回头见到小凤仍旧盯着白雪上的雪莲看个不停,秋水般的明眸闪着沉醉,如饮下几杯碧芜酒,不由好笑。

“没看够!”小凤沉醉地心绪被萧月生的一句话所扰,再难沉浸回去刚才的意境,不由的娇媚的瞪了丈夫一眼。

只是她的容颜与气质皆是温柔如水,既然媚瞪,亦带着温柔的醉人风情,惹得萧月生心中一荡。

“那移几株加山庄吧!”萧月生大手紧了紧,让她温软的娇躯紧贴于自己的胸前,呵呵笑道:“你可以尽情欣赏,时时刻刻的欣赏!”

“那不成!”小凤貂帽下的螓首摇了摇,又妩媚的白了丈夫一眼,娇嗔道:“公子你又不是不知,只有这冰天雪地中,看起来才更加美丽!”

萧月生温和一笑,他抚着黑亮的八字胡,微蹙眉头,想了想,暗暗思索,究竟有没有方法,在山庄里弄出一块儿地方,令其地形如天山,能够让雪莲在其中尽情绽放。

天山一样的气候倒是不难拟造,只需辅以阵法,便函能令周围寒冷如科,甚至下雪,令积雪终年不化。

但山势的营造,则困难得多,观澜山庄后面虽亦有山,却起伏甚少,丝毫没有除赫之处。

他正在思索之际,小凤却已不再只是欣赏,将头上雪白柔软的貂帽取下,自然的轻轻一甩螓首,乌黑发亮的表丝顺势倾泻至香肩,将他本就温柔如水的气质更显了几分。

乌黑油亮的青丝上并未佩带镇神簪,但她皓腕上所带的乌玉镯与镇神簪有异曲同工之效,呼呼的寒风并不能侵入她的身体,柔顺的乌发披在香肩上,只是随着娇躯而轻轻起伏,并未被风扬起,在凛冽的寒风中,颇显几分奇异。

取下貂帽,她玉腿微曲,蹲了下来,将鹿皮软靴旁的一侏玉黄雪莲自雪地中拔出,小心翼翼,极尽呵护的放入雪白无瑕的貂帽中。

对于采摘雪莲,小凤已是极为熟练,所采的雪莲,也仅是年岁较大,成长岁月太小的,她则小心翼翼的让出,现在便函采下,委实太过可惜,不由留之,以待日后。

待她盛满貂帽,便交给站在一旁,抚着黑亮的八字胡,嘴角噙着笑意,袖手看她采摘的萧月生,让他装入弥芥子当中。在他们脚步下两百米的山腰,积雪深厚,虽比他们所站之处少了几分寒意,多了几分空气,却仍旧是人烟难至。

但在此时,却有一团雪雾在不停的翻滚,雪雾之中,隐约见到一道人影。

翻滚的雪雾中不时闪过一抹如电的刀光,即使在阳光明媚,雪白无瑕的天地间,亦亮得有些刺眼,令人观之更增几分寒意。

略显平坦丰腴的山腰上,一人缓缓前行,并非向上走。而是沿着山腰平走,似是欲绕走一圈。

这位执刀之人,是一位穿着羊皮裤羊皮袄的青年男子。身材壮实而匀称,脸形方正,眉清目秀。只是轮廓有些深,为其增添了几分英气之余,显示出了他域外的血统。

此人右手执一柄弯刀,在这里常见的很,左手拿着弯弯刀鞘。微陷入眼窝的双眸射出地光芒坚毅沉稳,被羊皮包裹的脚步每踏出一步,便挑起一团雪花,雪花向上之势一尽,刚欲下落之际,刀光一闪,渐渐散开的雪花顿时一分为二,随即又是刀光一闪,二分为四,然后再闪。四分为八。

在这团雪花落地之时,已被斩了九刀,随着最后一刀的搅动,雪团变成了雪雾。随风飘散,将他笼罩其中,令其挥刀的身影变得朦胧,看不真切。

其刀法之快、之准,武林中甚是罕见,如此年轻,刀法如此精湛者,更是未曾现世。

此人正是与萧月生曾有一面之缘的端木玉。

当初萧月生将端木玉救下。离开之前,被其孝心所感,指点了他几句,曾对其言道,一个武功绝顶高手毕生最少有三位名师,一是人,为其讲解武功的基础之道,领其入门,二是天地自然,三是本心。

端木术的姑姑是天山剑派门下,对于武功颇有几分造诣,虽恪于门规,不能传其天山剑派的武功,但帮其打下基础,却是轻而易举。

佩带着观澜玉佩,端木玉的脑筋格外清楚,加之其母乃大家闺秀,从小启蒙,使其悟性极佳,武学的基础很快便习得,然后自己习练。

以天地自然为师,于是他便开始练习刀斩雪花,专练刀势的快与准,已略有所成。

有观澜玉佩,他御寒能力大增,已可攀至天山人迹难至之处,偶尔能够遇到年代颇久的雪莲,摘下来卖掉,足以令生活富足,母亲不必再操劳。

至于萧月生与小凤采摘雪莲处,实在太高,人力毕竟有限,端木术纵使武功绝顶,想要达到,怕是今生无望。

练了半晌,他渐感手臂酸软,羊皮袄内,已是热汗腾腾,若有若无的热气自其领口袅袅升起,仿佛茶茗被放了一段时间,揭盏时的情形,丝丝热气升腾,外冷内热之下,雪雾在其脸上凝结,下颌处不由的敷上了一层冰屑。

即使刀势见缓,不复开始时的快如闪电,仍旧凌厉非常,每一刀下去,准确丝毫不减。

“好刀法!”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在端木术耳边响起,令他刀势陡收,握刀迅速转身回望,心下惊异,没想到还有人能够攀至如此高处。

洁白的雪地上,两道人影静静站立,凛凛的寒风似乎吹不到他们身上,雪白貂帽上片绒不动。

“萧前辈!”握刀凝立,敌意浓郁的端木玉忽然大声叫道,微陷地双目陡然瞪大,被蒙上一层冰屑的脸呈现惊喜异常之色,随即收刀趴伏于凌乱的雪地上,大声叫道:“小子端木玉见过萧前辈!”

虽然萧月生戴着一顶雪白貂帽,貂裘领子遮到嘴边,颇难看清其面容,但貂裘难掩的潇洒气度却令端木玉深印于心,一见即觉。

即使未曾看到他地面庞,只看到他的背影,也会猜测此人是否是萧月生,而见到萧月生那深邃莫测的眼眸,端木玉瞬间即能够肯定,眼前之人,便是自己深怀感激与崇敬的萧前辈!

“呵呵,不必多礼!”萧月生轻轻一拂袖,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趴伏于地上的端木玉缓缓扶起,他笑道:“没想到,再次在这里相遇,小兄弟进境神速,可喜可贺!”

“小子惭愧!服了萧前辈的丹药,家母身体痊愈,更加强健,但一直没有机会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这次,无论如何,请在小子家中住上几日,我母亲也极盼与前辈一见,亲自感谢前辈地大恩!”

“端木玉之母大家闺秀,给了他良好的教育,说起话来,并不如此处众人那般直俗,反而斯文有礼,颇有几分文人风范。

对于小凤,血气方刚的他不敢多看,只是一瞥之间,便已觉其冰雪之姿,容光绝丽,不可直视。

他虽暗暗惊异,不知萧前辈身边女子为何人,竟是如此绝色无双,丝毫不输于上次见过的杨仙子,这等神仙人物,有此等绝美女子相伴,实是理所当然,反而令他对萧月生更钦慕了几分。

端木玉的家离天山的博格达峰并不远,所以端木玉常常到天山上练刀也属平常,不过,萧月生带着他下天山时的情形,倒是令他兴奋不已,三人踩着三双雪橇,迎风而下,如同瀑布倾泻,这种远超轻功的速度令血气方刚的端木玉兴奋难抑,恨不得仰天长啸。

在草原稍微高一些的一处地方,俨然有一个蒙古包座落,那便是端木玉的家。

东侧的木头搭建的小屋,隐隐看到里面堆满了干草,西侧则是约有四五十只的一群羊,咩咩的叫声时而响起,时它们在布棚里欢快的嘻闹,周围透着阵阵的膻腥气息。

到了蒙古包内,却没有了那股膻腥气味,反而有着淡淡的清香缭绕,里面家俱虽然简单,但布置得颇是雅致,显然此间主人才情不俗。

他们掀帘而入时,女主人正盘坐于包内西侧的毡榻上,手中拿着一件皮衣,针线吃力的穿梭,正缝缝补补,美丽的脸庞满是安静详和。

看其面容,瓜子脸,眉眼精致,肤色雪白,几乎没有皱眉,与他们经过时见到的女人们未老先衰的红黑面色截然不同。

若不是端木玉恭敬的上前叫娘,很难想象她竟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看上去,只是一个娇美动人的花杏少妇而已。

这是服用涤尘丹之效,端木玉的母亲年纪本就不大,只是经历过太多风霜与操劳,积劳成疾,身体枯竭,才会变得苍老与体弱,越发恶化之下,大病临身,无可救药。

一枚涤尘丹服下,体内沉疴尽去,恢复至最佳状态,仿佛年轻了十年,只是她美丽的面庞上的慈祥与宠爱,才会显出她的年纪已不小。 

  第259章 再布

萧月生倒有几分羡慕端木玉,如如此慈母,至今能够伴随左右,实是无比幸福之事。

在萧月生看来,世间最真最纯的爱,便是父母之爱,那是一种不带任何功利和目的的爱,朋友之友情,恋人之爱情,皆需要小心呵护,脆如雪瓷,一不小心,便会破碎,且会随时间与空间而变化。

唯独父母的爱,至死不变。

这个世间,能够不问缘故,始终不渝,单纯的爱着自己的,唯有父母而已,除此以外,再无旁人。

见有人进来,正低头缝着皮衣的端母抬头打量,见到端木玉身后的萧月生与小凤,虽未经端木玉介绍,仍旧微笑以对。

“母亲,这便是萧前辈!“端木玉忙走到毡榻前,对面带祥和微笑的母亲介绍。

“是萧先生!“端母一怔,随即立即放下皮衣,掀开遮在腿上的皮褥,便要下榻,她虽穿着皮袄,却仍显得素净,行动间手脚麻利,掀褥,下榻,穿插鞋,干净利索。

“小子萧月生见过夫人!“萧月生抱拳作揖,温和见礼,虽身着貂裘,仍显得气度潇洒,从容自若。

乍见到这位端木夫人,萧月生便生出几分亲切之感,可能是她脸上那慈祥的笑容,浓浓的母爱感染了他,所以才将平常的作派收起,放低姿态,躬身见礼。

“老身万不敢当!萧先生赠药救老身一命,还未谢过先生的救命大恩!“这位端木夫人下得榻来,忙裣衽一礼相回,以老身自称,若在服下涤尘丹以前,以其苍老之态,如此称并无不妥。

但如今的她,皮肤白皙,浑无一丝皱纹,光彩照人,哪有一点儿老态?这般自称,自有些不协调般的怪异。

萧月生淡然一笑,未去计较。他思想多是来自现代,自由个性他并不见怪,温和笑道:“夫人言重了!这也是夫人福缘天赐,令郎冒险去天山采雪莲。与小子恰好相遇,若无小兄弟的孝心,在下即使有丹药,也是无能为力!“

端木玉有些不好意思,愉愉看了母亲一眼,他并未将自己前去天山采雪莲的事情告诉母亲,瞒至今日,没想到这次终于露馅了。

端母只是轻轻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娇美脸庞上并无其他么变化。

“这是内子。”萧月生开口将端母欲说的感激之语,客套之辞阻止。伸手指向小凤,温和笑道。

小凤盈盈见礼,声音温柔如水,令站在一旁的端木玉登时心跳加速,如此温柔的女子,实是男人的克星。

即使是身为女子,见到小凤摘下貂帽后的容颜,也觉得有些几分目眩,其容光逼人,令淡淡清香的蒙古包内登时一亮。

端母伸手接过萧月生与小凤地貂帽。挂在简单的衣架旁。端木玉则自一只木箱中翻出一包层层包裹的茶叶,忙着去给他们沏茶。

萧月生暗中点了一下头。对于端木玉的细心颇为赞赏,年纪青青,能够这般细心,考虑周到,也是难得地很。

小凤则暗中打量着四周,对于包内能够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颇为好奇,这里没有熏炉,也无鲜花,为何能够散发出这般清新的香气,着实令她好奇。

端母眉眼带笑,慈祥如母,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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