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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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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话何意?”岳不群忙转头问。

宁中则抿嘴低笑,道:“你以为珊儿为何一直缠着平之?”

“不是她好为人师么?”岳不群问。

宁中则摇头,笑道:“她却是一心在打听萧先生的事情!”

岳不群恍然,看了看香喘吁吁的岳灵珊,笑道:“原来如此,呵呵,呵呵,……可惜,人家萧先生已经有妻室了!”

“她可能只是小女儿家的好奇,并没有男女之情,……毕竟与冲儿青梅绣马,感情深厚。”宁中则笑道。

岳不群笑了笑,道:“冲儿的剑法,已有大家气度,不错,确实不错!”

两人正在谈论,六弟子陆大有跑了进来,低声禀报,说是萧先生来了,正在厅上跟林总镖头他们说话。

岳不群神情一动,转身望向宁中则。

“师兄。你先去吧。”宁中则微笑道。

岳不群点了点头。朝令狐冲他们那里看一眼,便转身往前面走去。刚走近大厅,便听到里面王老爷子哈哈地大笑声,笑得极是开怀。

乍一进到屋里。王老爷子便哈哈笑道:“岳掌门,快快请坐。”

对于岳不群。王老爷子可是敬重得很,毕竟他也是救过自己一家地性命。又是威名赫赫的华山剑地掌门,位高权重,非是小小的金刀门可比。

岳不群抱拳向萧月生见礼,几人客套了两句,开始述话。

“岳掌门。萧先生刚跟我们说。咱们洛阳城如何可是热闹得很,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可谓是武林的一大盛事。”王老爷子呵呵笑道,抚着长须。

岳不群点头,放下茶盏,笑道:“可不是,岳某也是忍不住,想过来瞧瞧热闹,再者,这般武林人物齐聚地场面,门下的劣徒们也应见识一番,算是难得地阅历,大开眼界。”

“五岳剑派中,可不仅是岳掌门你们华山派的诸位英雄,嵩山派也来人了。”林震南笑道。

“嵩山派?”岳不群一怔,缓缓问道:“不知是哪位师兄带领?”

林震南转头望向王老爷子,王老爷子是这里地地头蛇,最是清楚不过。

“是仙鹤手陆柏与大嵩阳手费彬。”王老爷子抚

,左手两只金胆喀啷喀啷作响,一幅富家翁的模样。

“原来是这陆费两位……”岳不群微微沉吟,缓缓点头,心中警惕之念大起。

显而易见,左冷禅已经开始动心于辟邪剑谱了,怕是也知晓了萧先生地厉害,不知他会如何做,此人心性诡谲,实在令人难测。

“不过,据说,这二人已经命丧黄泉了。”王老爷子慢慢抚髯,沉声说道。

“什么?!”岳不群失声,随即惊觉失态,忙笑了笑,摇头道:“这二人武功卓绝,是难得的高手,又是嵩山派地人……”

王老爷子与林总镖头望向萧月生,他们并不知此事的经过,只是觉得,这般高手,若是被人除去,怕也只有萧月生有这般本事了。

萧月生点头一笑,端着茶盏,淡淡道:“他们确实是我杀的。”

三人皆是吃惊,他竟这般明目张胆的道出,难道不怕嵩山派登门报仇?!

左冷禅地武功深不可测,否则,五岳剑派地盟主也轮不到他来做,况且,他行事阴诡,令人防不胜防。

萧月生脸上淡淡的紫气一闪即过,双目闪过一道紫电,随即恢复如常,淡淡说道:“我有一朋友,乃城东东园帮地帮主,因为一句话得罪了费陆二人,竟被屠帮,我赶到场时,已经晚了。”

说到此,他声音转高,怒哼一声:“我没有以牙还牙,尽屠嵩山派,已算是宽容无比了。”

他虽说得轻巧,岳不群三人却不由打了个寒颤,脸色变了变。

岳不群沉吟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二人确实该死,嵩山派一向飞扬跋扈惯了的,容不得别人地违逆,唉……,萧先生,你得小心左冷禅此人。”

“左冷禅……”萧月生笑了笑,拿起茶盏,轻呷一口:“久闻此人大名,倒想见一见他。”

岳不群不再劝说,心中却是暗自高兴。

在他看来,萧月生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可敌,左冷禅虽然武功高明,与萧月生相比,却是相差甚多,算是遇到了克星。

若是左冷禅的武功被废,那再好不过,整个五岳剑派也就平静下来,这一阵子,左冷禅野心日益彰显,暗中培植力量,威胁日大,令他夜不能寐,日夜忧思,华山派宛如风中之烛,他耗尽心力,方能勉强维持,却已有力不从心之感。

看到了萧月生,他宛如看到了一线光明,心中大振,故离开华山,来到洛阳城,便是为了靠近这一线光明。

“据老夫所知,嵩山派又有两个高手来了洛阳城,乃是大阴阳手乐厚与托塔手丁勉,萧先生要小心才是。”王老爷子缓缓说道。

他眉头轻皱,心下忧虑,嵩山派家大业大,高手无数,萧月生虽然武功深不可测,却不会分身之术,若是饶开他,对付身边之人,最是可怕,那自己也是在劫难逃。

“王老爷子放心罢。”萧月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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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正在观看令狐冲与岳灵珊切磋,旁边地弟子们也不时发出一阵喝彩声,忽然间,声音戛然而止。

宁中则顺着他们的目光,转身一看,却见一绝色女子袅袅而来,明媚的阳光下,宛如莲足踩着云彩。

此女身着月白罗衫,鬓簪一朵珠花,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即知非是凡品,与她白玉般的脸庞相互辉映,容光更盛,令人不可直视,自惭形秽。

“江姑娘。”宁中则微笑道。

“见过宁女侠,小女子不告而来,多有失礼。”江南云裣衽一礼,飘然而至。

她知道师父喜欢月白色,故平常的衣衫多是用月白,而且,无视世俗的礼节这一节,她也学得七七八八,做事不按常理。

“江姑娘客气了。”宁中则摆摆手微笑道。

江南云两步之间,已来至宁中则身边,转身瞟了众人一眼,众人只觉宛如炎炎烈夏被一泓秋水浸过。

“不打了,不打了!”岳灵珊忽然抽身而出,娇嚷着道,紧咬着樱唇,恨恨的瞪大师兄令狐冲。

令狐冲无奈苦笑,刚想故意卖个破绽,输给小师妹,没想到,她倒是先下手为强,抢了自己一步。

“小师妹,师兄我只是略胜一筹罢了,我练了多少年的剑,你才练了多久,不必当真。”令狐冲笑着安慰。

岳灵珊哼了一声,头发一甩,蛮腰一扭,蹬蹬几步,跑到了宁中则的身边,瞪向江南云。

她与江南云极不对眼,总觉得江南云身上有一股狐媚子气,太会迷男人,令她大是不忿。

“岳妹妹,咱们又见面了。”江南云嫣然而笑,温声道。

岳灵珊“嗯”了一声,她虽然讨厌江南云,但若让她说出什么过份话来,却又开不了口,家教极严之故。

宁中则见女儿失礼,瞥了她一眼,岳灵珊只好嘟着嘴,满脸无奈,却又不能违了娘的意思,抱拳一礼,勉强笑道:“见过江姐姐。”

江南云笑了笑,不去跟岳灵珊一般计较,在她眼中,岳灵珊还是一个小女孩,不能当成大人看待。

她瞟了一眼缓缓走来的令狐冲,对宁中则笑道:“令狐少侠的剑法,确实得了岳掌门的真传,小女子佩服。”

宁中则开怀,摇头笑道:“江姑娘可别如此说,让他们翘起尾巴来,在江姑娘面前,他们这两下只是庄嫁把式罢了!”

她这话顿时令其余人大是不服,只是宁中则身为师母,慈祥亲切,待好们如此,不能顶嘴罢了,眼中却充满了跃跃欲试。

“师娘,江女侠真有这般高明的身手吗?”陆大有跳出来,大声问道,眼睛却不敢看江南云。

“大有,师娘何曾骗过你们?”宁中则笑吟吟道。

陆大有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道:“当然没有,只是弟子实在好奇,想见识一番江姑娘的剑法,不如让大师兄出来跟江姑娘切磋几招,如何,师娘?”

宁中则一怔,摇了摇头,转身望向江南云。

看着众人兴奋的目光,江南云眼波流转,掠向令狐冲,笑道:“令狐少侠,不知意下如何?”

“在下奉陪便是。”令狐冲洒然一笑。

“好——!”众人顿时哄然叫好,兴高采烈。

江南云嫣然一笑,轻掠秀发,袅袅走上前来,身姿窈窕曼妙,带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令狐冲面色微红,忙镇定心神,长剑缓缓出鞘。

剑一出鞘,令狐冲顿时心神澄静,无思无虚,唯有眼前之人,眼前之剑。

他目光平和,声音沉静,道:“江姑娘,请——”此时的他,可以直直与江南云对视,面不改色。 

  第76章 直问

在众人的摒声凝气中,两人缓缓静立,双剑慢慢出鞘。

“请…………!”令狐冲沉声肃容,缓缓道,长剑竖于胸前,正对眉心,仿佛剑如眼,与另一双眼睛一同紧盯江南云。

江南云嫣然一笑:“请………

她纤纤素手轻拈着长剑,宛如拈着一枚绣花针,似是毫不用力,不出的轻盈优雅。

两人再次陷入对峙,他们的剑招俱是讲究后发制人,都想等对方的招式出来之后破解,都在等对方先出招。

令狐冲心中直觉到危险,故虽对方一直不出招,他也强自忍耐,跟江南云比起了耐性。

江南云虽未觉得令狐冲危险,却也看得出,此子并不简单,能让师父结交之人,必有过人之处,故心为上,并不贸然出招,宁肯示弱,也不逞强。

周围众人看了半晌,见二人仍旧拿着剑峙立,谁也不动手,大是不耐,难不成,仅是凭着对恃,便能一决胜负不成?!

江南云清心诀运转,心中一片宁静,无焦无躁,无悲无喜,不觉时间的流逝,一直保持着澄心静气。''

令狐冲虽然剑法精妙,但养气的功夫却是差得远,过了半晌,便有些心浮,形之于外。

江南云如水明眸一亮,宛如太阳直照秋水,眼波盈盈转动,盯向了令狐冲左腋下位置,似笑非笑,再轻瞥了令狐冲一眼,咬着丰润的下唇,风情动人。

令狐冲心中一凛,忙将长剑横向微移半寸,隐隐护住腋下,截住刺向腋下的路线。

江南云再次一笑,明眸转动,目光如水。驻于他右肋。

令狐冲退后半步,身形侧转,右肋缩后,躲在剑下,手使轻轻颤动,按在剑柄上,却强自压抑,没有挥剑。

江南云暗自点头。这个令狐冲果然不凡,反应奇快,敏锐绝佳。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有些莫名其妙,拿着剑,空自对峙。只有眼睛转动,令狐冲轻轻挪动半步,好像是没有站好,重新站立一般,实在没有觉察出他们目光交错时的凶险。''

宁中则眼光不俗,悟性不凡,却是隐隐看明白了二人的潜流涌动,轻轻一拍岳灵珊的手,低声道:“莫要出声。看仔细了!”

岳灵珊正在摇着母亲的手,轻声抱怨,他们在那里摆姿势。干嘛不动手,惹人着急。

听到母亲发话。她忙定睛观看,却仍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不由摇了摇头。

旁人自然也是看不出,只是见宁中则看得聚精会神,他们也只好定下心来。仔细观看。

半晌之后。江南云嫣然微笑:“令狐少侠好剑法,女子佩服!”

“彼此彼此。江姑娘才是真正的剑法高明!”令狐冲沉声肃道,眼睛一眨不眨,门户谨严,不敢稍有松懈。

岳灵珊轻哼一声,受不得二人的互相吹捧,明明什么也没作,剑也没动一下,又怎么知道剑法好不好。

“令狐少侠,请心了,女子这一招,威力不俗。”江南云巧笑嫣然,柔声道,毫无杀气,仿佛是朋友间的玩笑。''

“江姑娘,请…………!”令狐冲神情一振,肃声道,握剑地手再次凝运功力。

“嗤…………!”一声厉啸,宛如布帛撕裂之声,剑光闪过,众人只觉眼前一亮,眩目生辉,竟有闭上眼的冲动。

江南云长剑刺出,窈窕的身子随之疾冲,快如闪电,身剑合一,瞬间冲至令狐冲身前,他几乎能够感受到贬人针骨的寒意。

再要出剑,已然不及,他脚下用力一蹬,身子斜冲,差之毫厘,躲过这一剑,肋下却滑了一道口子。

看似射过这一剑,但剑式太快,隔着三四寸,剑光及体,已然有了锐利之意。

令狐冲切身感受到了剑上的寒意,浑身汗毛竖,暗叫一声好险,眼中却又闪过一道寒光,来不及细看,急忙再闪。

江南云出剑太快,若待看清剑式,再闪已是不及,令狐冲心中惊凛,本以为学了独孤九剑,剑法大进,不成想,竟赢不同过一个学武时间极短的弱女子。''

傲气冲顶,他顾不得藏拙,见到眼前再闪过一道亮光,长剑抖然一颤,已是直直刺了过去,要来一招以剑换剑,玉石俱焚,否则,一直被江南云压着打,她剑式太快,永难翻身。

观战的众人不由轻“啊”一声,心中吃惊,目光担心。

江南云眼角含笑,身形前冲之势不止,纤细的腰肢与玉腕俱是轻轻一动,幅度细微,长剑略变化了一个微地方向。

她如今的功力,三剑之内,即使全力刺出,仍可控制自如,再多,便力有未逮了。

“叮”的一声,金铁交鸣,迸出一道火花。

两人长剑在空中交击,剑尖对着剑尖,随即两人身形一触即分,各自退后两步。

江南云轻轻一挽剑花,归剑回鞘,动作曼妙,宛如剑舞,抱拳巧笑道:“令狐少侠的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不敢当。”令狐冲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心下却是升起几分沮丧,叹道:“是江姑娘故意相让罢了。''”

他的右手微微颤抖,几乎拿不住剑,只觉整个手臂都一片酸麻,没有了知觉,只是勉强拿着剑,不敢动作。

虽然败了,他心中沮丧,却不屑遮掩,坦然承认。

这份心胸,江南云倒有几分佩服,不由笑道:“女子也就会这几招,再比下去,可是必败无遗了。”

令狐冲摇头笑了笑,并不相信,她的剑法招式虽简单,却奇快无比,化腐朽为神奇,根本不必讲究什么招式地精妙。又怎可能无招可用。

江南云所,虽不全是实话,却并非妄言。

她如今的功力,在萧月生嘴中,是浅薄可笑,以独特的心诀御剑,可奇快无比,但也仅能自如的控制三至四剑。再往后,威力仍不减,但能发而不能收,自然不适合切磋。

宁中则走上前来,赞叹道:“名师出高徒,江姑娘的剑法确实威力惊人。冲儿败得不冤。”

看到江南云的剑法,她心中自忖,遇到这般剑法,一丝胜算也无,实在出剑太快,反应不及,冲儿能够维持如今,已算是难得之极。''

“哼,大师父哪里败了?!”岳灵珊娇哼一声。大是不服,明明平局收场,偏偏要大师兄输了。自然心中不愿,况且。又是江南云。

她盈盈跳到令狐冲身边,伸手一抱他的胳膊,却不想,令狐冲的长剑顿时脱手,“当”地一声。落到地上。

岳灵珊惊讶。樱桃嘴微张,眼珠转动。瞧了瞧苦笑地大师兄,又瞧了瞧地上的长剑。

她明眸转动,却很快恢复如常,弯腰将长剑捡起,若无其事的插回令狐冲地腰间鞘内,娇哼道:“好吧好吧,……大师兄伤势刚愈,内力还没恢复,但有人挑战,又不能躲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唉,真是可怜!”

“师!”令狐冲轻叱了一声。

岳灵珊缩了缩头,一吐舌头,闭嘴不再话,明眸却不放过江南云,琼鼻暗哼一声。

江南云嫣然一笑,轻声笑道:“令狐少侠伤势未愈,女子不知,莫要见怪才是!”

“江姑娘言重了,珊儿还是个孩子,别跟她一般见识。''”宁中则狠狠瞪了一眼岳灵珊,转头对江南云笑道。

江南云摆手娇笑道:“不敢不敢。”

她冰雪聪明,又通晓人性,自然不会与岳灵珊这般女孩计较,心下明白岳灵珊为何对自己如此,只是暗自好笑。

“师父在前面,我再赖在这儿不走,呆会儿他会怪罪的。”江南云裣衽一礼,朝众人嫣然一笑,将他们迷得晕头转向,不知她何时离开而去。

当他们醒过神来时,望了望院门地方向,怅然若失,纷纷议论,大是惊奇,没想到,这个江南云年纪轻轻,竟有这般一身剑法,犹在大师兄之上,大师兄在他们眼中,已是高不可攀,此女更是令人咋舌。

江南云来到大厅门口,刚要话,便听到师父清朗的声音:“是南云吧,进来罢。”

江南云脆生生应了一声,莲足轻移,袅袅而入。''

进了大厅,她一一拜见了岳不群与林震南王元霸三人,落落大方,玉脸上没有笑意,端正严肃。

“萧先生,佳徒如此,可堪告慰啊!”岳不群看了一眼江南云,对萧月生笑道。

“她看起来乖巧,其实顽皮得很,岳掌门可莫要过奖!”萧月生呵呵笑道,虽得谦虚,嘴角却抑不住上提。

岳不群摇头苦笑:“唉,到顽皮,江姑娘还能比得过我那大弟子?!……仅是好酒,便管不住!”

萧月生摸了摸粗重地眉毛,呵呵笑了笑,他自己也是好酒之人,且也与令狐冲一起喝。

他笑了两声,转头问江南云:“南云,找为师何事?”

江南云明眸一转,摇了摇头,嫣然笑道:“只是想到一个关于武功的疑问,一时心急,便来寻师父罢了。”

萧月生一看即知她言不由衷,摇头笑了笑,道:“嗯,为师正好要回去,咱们回去罢。”

罢,站起身,抱拳告辞,转身离开了王宅。''

回到萧府中,在正厅之中,萧月生落座,江南云接过荷的茶盏,转递给他,轻声道:“师父,那乐厚与丁勉已经查到了咱们头上。”

“哦…………?”萧月生端着茶盏,粗重地眉头一挑,淡淡望向他。

江南云神情肃然,玉脸紧绷。轻声道:“他们在暗中打探咱们萧府地虚实,怕是来意不善。”

“嗯……”萧月生稍一沉吟,轻呷一口茶茗,缓缓放下,道:“这样罢,你往外散布一个消息,是嵩山派的陆拍与费彬是被我所杀。”

“师父,这是……?”江南云惊诧。明眸紧盯着他,黛眉轻蹙,露出思索之色。

“虚虚实实,跟他们捉迷藏玩呗。”萧月生呵呵一笑。

江南云紧绷地玉脸顿时一松,顿时露出一幅苦笑不得的表情,师父行事实在古怪得很。常人难以揣度。中练习九转易筋诀,荷一身绿衣,轻盈的跑来,娇声禀报道,前面有两个人造访,嵩山派的乐厚与丁勉,夫人正在前面招待,让老爷过去看看。''

萧月生收功。暗叹一声,终于要来了,盯着荷看了几眼。

荷秀脸顿时羞红。红云蔓到了耳根,她紧紧低下头。手扭着衣角,站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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