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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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泰山派的人真敢这么做?!”谢仲翁开口,打破了大厅内窒人地沉寂。
“五岳剑派之一,名门正派,咱们小小的清平帮,他们岂会瞧得起?!对付咱们,不过捻死一只蚂蚁罢了!”江南云娇哼一声,转身落座,明眸闪动,莹亮动人。
众堂主齐齐望向她,虽然心中沉重,却难改男人本性,趁此机会,仔细欣赏她地绝美风姿,平常日子,他们都不敢这般直视帮主。
谢仲翁沉吟了一番,迟疑着问:“帮主,万一真是泰山派,咱们该如何?”
“找他们要人!”江南云毫不迟疑,黛眉紧锁,哼道:“若是他们害了咱们地兄弟,那便……血债血偿!”
谢仲翁脸色迟疑,为难的说道:“帮主,泰山派人多势众,高手不少,……况且,五岳剑派,同气联枝,动了泰山派,无异于与五岳剑派一起为敌!”
“是啊,帮主,若是与五岳剑派为敌,莫说咱们清平帮,便是少林武当,也得掂量一下!”荆克庄抚着胡子,一脸沉肃。
“大伙儿不必害怕!”萧仁川大声说道,腾地站了起来:“咱们帮主武功高强,便是左冷禅亲来,也不是帮主的对手,……五岳剑派,也没什么大不了地!”
众人白了他一眼,暗骂一声拍马屁。
“萧堂主,莫要乱说!”江南云摆手,脸上露出一幅淡淡笑意:“左冷禅的武功确实不凡,不可小瞧。”
“是,帮主!”萧仁川恭敬的称是,坐了回去,脸色坦然,毫无拍马屁的愧色。
他对于帮主的武功,确实从心底里崇拜,随着他武功的精进,眼界越宽,便越发的觉得帮主深不可测,心中底气十足,即使是泰山派,也毫不畏惧。
快到晌午时分,贺履斋走进了大厅,众人顿时紧盯向他,目光热切,想知道事情地真相。
贺履斋缓步上前,来到江南云身前,拱手躬身,恭声说道:“帮主,已查明,确实是泰山派动地手!”
“说说看罢。”江南云摆摆手,身子后倾,倚在椅背上,神情淡定从容,怒气已经完全消散。
贺履斋缓缓将调查所得一一说出,何处留下暗号,留下了什么暗号,泰山派昨夜的行踪,有何异常等等。
听完贺履斋所说,江南云葱白的玉指轻轻敲击扶手,抬头瞥了贺履斋一眼,淡淡道:“这般说来,那五个弟兄还活着?”
“依属下估计,不会全部没命。”贺履斋重重点头。
“唔……”江南云手指轻轻敲打,望着远处,眼神迷离,令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帮主……”贺履斋唤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江南云恢复清明,淡淡问他。
贺履斋咬咬牙,道:“还请帮主速速救他们。”
“本座晓得!”江南云嗯了一声,摆手道:“你先坐下罢。”
她黛眉蹙起,想了想,叹道:“看来,得我亲自跑一趟!”
“帮主,还是我先去要人,探一探他们的分寸。”谢仲翁起身道。
江南云看了看他,摇摇头:“事关重大,涉及兄弟们的性命,由不得差池,还是我亲自出马罢!”
谢仲翁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却有些担心,帮主亲自出动,便少了缓冲的余地,万一一言不合,再无转寰之可能,若是冲突一起,定是血流成河。泰山派落座于城南头的一处大宅中,看上去非富即贵,宅子气派得很,不输于金刀王家。
晌午时分,太阳正当空,光芒万丈,将天地变成了蒸笼,不停的哄晒着人们。
江南云一身月白罗衫,负手站在大门外,气定神闲,身边跟着萧仁川与谢仲翁二人。
她看了看大门,白玉似的小手一挥,萧仁川登时走上前,来到看大门地一个小道士身前,自怀中取出一张帖子,双手递到小道士身前:“烦劳小道长前去通禀!”
那小道士身材瘦弱,看上去弱不禁风,却明目明亮,脚步轻盈而带着韵律,显然小道士并非俗人。
他上前两步,合什一礼,看了一眼拜帖的内容,笑道:“原来是江姑娘,请稍候。”
说罢,转身一缩,钻进了大门缝,大门随即被咣的关上,外面的人很难进入。
“好大的架子!”萧仁川冷哼一声,回到了江南云地身边。
半晌之后,仍旧没有动静,萧仁川大是不满,怒瞪了大宅子一眼,狠狠瞪着:“他们准是故意气人地,下马威呢!”
江南云气定神闲,从容淡定,负手立于大宅前,打量着周围的布局,看得津津有味。
听到萧仁川抱怨,她轻瞥一眼,没有说话,仅是微微一笑,这等小伎俩,她早就懒得用了!
又过了半晌,太阳过了正中,往西稍偏了一些。
“吱……”大门缓缓被打开,天门道长霍然站在大门后,定定看着门前地江南云。
他的身后,玉磐子玉音子两位长老形影不离,仿佛是他的保镖一般,生怕别人要害他。
第158章 灭口
“江帮主大驾光临,蓬荜增辉!”天门道长抱拳,沉声说道,身子一侧,肃容揖让。
江南云淡然一笑,抱了抱拳,迈步进入大门,随着天门道长三人,来到了正中的大厅。
有小道士前来奉茶,悄悄退了下去,步履轻盈,修为不俗,谢仲翁盯着他看了半晌,直到他离开大厅。
天门道长拿起茶盏,轻啜一口,便直接开口:“江帮主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前来敝派,有何要事?”
江南云轻呷茶茗,黛眉微蹙,令谢仲翁心中一紧,生怕帮主直接发怒。
摇了摇头,对此茶茗甚是不满,觉得入口难忍,她放下茶盏,抬头望向天门道长:“本帮中的几个弟兄,忽然不见,小女子前来问一问,道长门下是否有瞧见过他们的踪迹。”
“清平帮的人不见了?”天门道长惊愕的问,转头瞧向玉磐子与玉音子,他们二人转过头去,不跟他对视。
天门道长心中一沉,暗叫不妙,定是两位师叔瞒着自己,偷偷对清平帮的人下了手。
“江帮主既登门而来,想必是知道些什么了……”天门道长沉吟,缓缓说道:“只是我泰山派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向不会主动交恶于人。”
江南云点头,明眸转动,眼波流转,瞥了一眼玉磐子与玉音子,嫣然一笑:“道长不知,说不定,旁人知晓一二呢,……是不是呀,玉磐子前辈?!”
“你此话何意?!”玉磐子顿时冷哼,紧绷着枯瘦的脸,目光森冷,宛如利剑般射向江南
“玉磐子前辈可敢问心无愧的说。不知道敝帮五个弟兄的踪迹?”江南云眼波闪动,淡淡笑问。
“我知道又如何?!”玉磐子冷笑,神色傲然。
江南云不去瞧他,明眸转向天门道长,笑盈盈的道:“道长,你这个掌门难不成也被蒙在鼓里吧?”
天门道长闷哼一声,神色阴沉,枣红的脸庞一片铁青,缓缓转头。望向玉磐子与玉音子。
他心中恼怒异常,对于自己这个掌门,两位师叔不放在眼中,那也罢了,但此次,竟在外人面前显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们这般,让自己这个掌门脸面何存,威严何在?!
“掌门,我们也是心忿玉玑子师兄之死,那五个清平帮的人在咱们外面晃悠。欺人太甚了。故没忍住,动了手。”玉音子见他脸色不好,凑到他耳边,低声解释道。
天门道长脸色略平,低声问:“人是死是活?”
玉音子朝江南云这边看了一眼,见她笑盈盈的打量四周,放下心来,放低声音说道:“没有杀他们,仅是囚了起来。”
“嗯……”天门道长点头。
他抬头看江南云。沉吟一下,缓缓道:“敝师叔说,他们看到过那五个弟子,但后来像是被什么人引走,再未见到。”
江南云脸上似笑非笑。眼波盈盈。动人之极。
她内功精奇,刚才他们的窃窃私语。一滴不露地出现在她耳边。
“唔,原来如此,那小女子来得贸然了,再回去找找看罢。”江南云抿嘴笑道。
天门道长见到她浅浅的笑意,心中发虚,那盈盈的目光似乎洞彻自己肺腑,有无所遁形之感。
江南云起身,抱拳一礼,笑道:“若是道长再看到他们,烦请代为转告小女子。”
“好,好!”天门道长忙点头。
看着江南云他们离开,天门道长站在那里,注视良久,心中暗自泛疑,自从见到江南云,自己几乎身不由己,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此时想来,颇为怪异。
“掌门师侄,何必示弱?!……咱们泰山派怕过谁来?!”玉磐子冷哼一声,大是不满,语气几乎是质问。
天门道长脸色也沉了下来,对于玉磐子的傲慢无礼,他这个做掌门的极为不喜。
“玉磐子师叔,若玉玑子师叔真的是江南云所杀,那她武功之高,咱们可都不是对手!”天门道长哼道。
“对对!”玉音子忙在一旁道,一拉玉磐子,劝道:“师兄,这个江南云,深不可测,不可轻启战端!”
“嘿,小小一个清平帮,竟也成了精了!”玉磐子极是不屑,傲然斜睨了天门道长一眼。
天门道长一怒,哼道:“江南云固然武功高明,咱们可以想办法除了她,但莫要忘了,她后面还有一个师父,惊鸿一剑萧一寒!”
“依我看,萧一寒的武功也强不到哪里去!”玉磐子依旧高傲,扬头一哂:“不过是人们吹嘘出来的罢了!”
天门道长气极而笑,不想再说,对牛谈琴,萧一寒是否名符其实,仅看华山派的掌门岳不群,便可知端倪。
对于君子剑岳不群此人,他知之颇深,此人极善韬光养晦,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武功之强,怕是仅次于左冷禅,他对萧一寒这般推崇,那萧一寒地武功,定非浪得虚名。
“玉音子师叔,……将那五个人放回去罢!”他转头对玉音子温声说道,目光炯炯,紧盯着他。
玉音子看了一眼玉磐子,抱拳点头:“仅遵掌门法旨!”
玉磐子则冷哼一声,却没有作声。“帮主,咱们的弟兄定是在泰山派手上,为何不当场让他们交出来啊?!”萧仁川大声问道。
他们正走在洛阳城的大街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人头涌动,热门非凡,叫卖声、讨价还价声、高声大笑声,喧闹嘈杂。
三人站在一处,两人在前,帮江南云挤出一道来。
谢仲翁呵呵笑道:“萧堂主,你这般想法,实在太过鲁莽了!”
萧仁川脸色急切,大声道:“什么鲁莽不鲁莽的?!……咱们弟兄们在他们手上,岂能不讨回来?!”
“讨是一定要讨回来的!”谢仲翁也不生气,圆圆的脸庞笑眯眯地道:“可是不能硬讨,……否则,不但人不能救回来,反而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反正,不能任由弟兄们落在他们手上。”萧仁川低声嘟囔了一句,望向帮主江南云。
江南云摆摆手,淡淡道:“好了,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
“帮主,想必天门道长是个知趣之人,会将人放回来的!”谢仲翁忙道。
他知道如今清平帮貌似强大,人多势众,但其实力却并不足恃,高手不多,仍旧是原本东园帮的几个人支撑着,其余六派,根本没有什么拿得出的高手。
如果此时与泰山派交战,结局必败,毫无胜算,即使帮主的武功高强,也难挽颓势。
江南云玉脸沉肃,轻微一摇:“他们固然知趣,但也不能不防他们来个杀人灭口。”
谢仲翁一怔,脸色微变:“……不会罢?”
“他们既已怀疑玉玑子死在我手上,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江南云玉脸一冷,眸子寒芒闪动,身形一晃,已然消失在原地。
谢仲翁与萧仁川刚要开口,江南云身形已经出现在几丈开外,再次一晃,消失无踪。
“师兄,万万不可!”玉音子站在一间屋子前,双手虚拦,挡住玉磐子进屋之路。
这是泰山派临时落脚的大宅,此处乃后宅地一个小院子,假山竹林,鲜花盛开,颇是清幽。
“师弟,让开!”玉磐子冷着脸,低声喝道,狠狠瞪着玉音子。
玉音子一步不让,稳稳站在房门前,苦口婆心地劝道:“师兄,不可一错再错啊!”
他又道:“依江帮主的灵慧,想必知道人落在咱们手上,只是不想撕破脸皮,万不可将人杀了呀!”
“若是不将他们杀了,便落下口实,……不如一了百了,死无对证,她又奈咱们何?!”玉磐子沉声道。
玉音子想了想,摇头道:“咱们将这五个人杀了,固然死无对证,江帮主却会知晓定是咱们下的手。”
“那又如何?!”玉磐子冷哼,脸露不屑之色:“一个小女人罢了,不足为虑。”
他骨子里便看不起女人,觉得他们的武功即使高明,也高不到哪里去,女子天生不如男。
“江帮主武功高明,若是狠起心来,也暗中杀咱们的弟子,该如何是好?!”玉音子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第159章 阵破
玉磐子默然,心中一惊。
“师兄……”玉音子轻咳一声,将他惊醒。
他朝屋子看一眼,恨恨一跺脚,不甘心的重重一叹:“好罢,姑且饶了这几个小子!”
说罢,转身便走,步履沉稳而迅捷,转眼的功夫,推开院门,消失不见。
玉音子伸手一抹额头,长长吁一口气,待玉磐子消失不见良久,他方转过身,自怀中取出钥匙,打开门锁。
进了屋子,地毯上横七竖八躺着五个人,姿势各异,俱不太自然,定不会太舒服。
他们一动不动,紧闭着眼睛,皆是昏睡过去。
玉音子走到他们跟前,伸手如提小鸡一般,一手一个,提起两人,走出屋子,身形一纵,跃上墙头,几个起落间,出了大宅,将二人扔到一处街角。
如此三次,五个人被堆在一起,扔在大宅前面不远处的街角上。
玉音子刚刚离开,江南云的身形便出现,看着玉音子越来越远,她低头看了一眼躺着的五人,隔空一拂,罗袖飘动中,五人俱是一颤,眼睛颤动,慢慢醒了过来。
“帮主……”五人纷纷爬起来,红着脸见礼,满是羞愧。
江南云淡淡一瞥,虚虚一抬玉手,漫声道:“免礼,……快些回去换换衣裳罢!”
“帮主,我等……”其中一人脸色通红,嗫嗫嚅嚅。
“好了。有什么事情。过后再说。”江南云抬手制止,清泉般的目光盈盈一瞥,声音温和:“你们受苦了,回去必有重赏。”
五人又是惭愧,又是感动,恨不得肝脑涂地,以报帮主之恩德。
洛阳城萧府
后花园中,花圃中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玫瑰,牡丹,蔷薇,粉红,桔黄,雪白。淡紫。色彩各异。
花香阵阵,随着清风,整个后花园皆洋溢着袅袅香气,若有若无,不浓不淡,泌人心脾。
萧月生正在花圃中央练功,花圃中央是一块儿平地,方圆两丈余,平坦光滑。最适宜练功。
随着他起伏高低,动作舒展曲折,一道金光缭绕不绝,在他身体周围盘旋,宛如一条金龙舞动。
这并非九转易筋诀。而是一种玄奇的武功。名谓擒龙手,威力宏大。隔空发劲,防不胜防。
他正沉浸其中,思绪无觉无驻,忽听一声娇叱:“师父看招!”
衣袂声猎猎飘动,将轻啸声掩住,一道劲风蓦然自背后袭来,奇快无比。
萧月生左手一揽,右手旋动,金光疾卷向背后,一枚莹白地棋子顿时被卷至他身前,探手摘取,转身望去,目光温润,淡淡哼道:“弹指神通毫无进境!”
江南云一身淡紫轻衫,优雅而高贵,正笑吟吟地站在花圃边上,眼波盈盈,宛如幽谷深潭。
“师父的擒龙手果然不凡!”江南云抿嘴笑道。
萧月生轻哼一声,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对她的拍马已然免疫,手中棋子蓦然化为一道白光,“嗤”的一声厉啸,疾射江南云。
江南云抿嘴轻笑,信手一探,轻巧的一接,白光敛去,成为一枚莹白棋子,落回了她的罗袖中。
白光看似惊人,发出“嗤”的厉啸,但到了她近前,劲力便会敛去,轻飘如无物,江南云对师父劲力地拿捏极具信心,故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接棋子。
“说罢,又出什么事了?”萧月生哼道,放下手,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
江南云莲足轻移,袅袅来至师父身边,淡淡幽香顿时钻入他鼻中,顿时心中泛起淡淡的涟漪。
他心境极高,稍一动念,将波动抑住,心中暗叹江南云已足以祸国殃民,体香幽幽,有催情之念,实是天生的尤物。
江南云一屈身,轻轻坐下来,紧挨着他肩膀,动作优雅曼妙,似是舞蹈一般。
“师父,即使没什么事,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么?!”她巧笑嫣然,抿嘴笑问,眼波一闪,白了他一眼。
“如今你是个大忙人,不敢有劳,有什么事,说罢!”萧月生毫不为动,瞥她一眼,懒洋洋说道。
“哼!”江南云狠狠白他一眼,状似伤心的一叹气,摇头道:“师父,这一次,弟子吃了个闷亏!”
“哦…………?!”萧月生拖长了时间,脸上露出笑容。
“师…………父…………!”江南云娇嗔,玉手一伸,不依的摇动他地肩膀,使出了撒娇大法。
萧月生在别人面前沉厚端肃,威严森森,不怒自威,但对于家中之人,却是另一幅面孔,与弟子江南云更是随便,笑闹不忌,没有一丝严师地风范。
“好好,快说说罢,”萧月生忙讨饶,随即又笑:“……呵呵,我倒想知道,是哪个家伙,这般能耐,能让我的徒儿吃闷亏!”
江南云白了他一眼,装作没看到他的笑,恨恨道:“是泰山派,他们竟敢偷袭我帮中弟子,将他们暗中捉了去!”
萧月生瞬间敛去笑容,粗重的眉头一皱:“嗯…………?!”
“后来,他们将人放回来了,没有伤及性命。”江南云急忙说道,见他脸色缓和下来,松了口气,鼻中一哼:“实在是欺人太甚!”
萧月生伸手抚唇上的小胡子。脸色沉肃。眼中隐隐闪现金光。
江南云只觉呼吸不畅,仿佛置身于一个压力强大的磁场,玉虚诀运转,勉强抵御。
“师父……”她轻唤一声。
萧月生抬头,眼中金芒一闪即逝,点头道:“说罢,仔细说与我听听。”
江南云只觉周身一轻,四面八方涌来地压力消散无遗。
她娓娓道来。将事情地经过一五一十的细细解说,萧月生抚着唇上地小胡子,专注倾听。
听罢,萧月生点点头:“嗯,你做得不错。”
“可,师父,”江南云眉开眼笑一下。随即嘟嘴:“可这口恶气。我可咽不下!”
见她的小女儿之态,萧月生露出一丝笑意,摇了摇头:“泰山派,现在你可动不得。”
“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