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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5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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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寒剑出鞘,宛如龙吟,悠长清越。

蒙面人只觉眼前一亮,光华大盛,一道寒电在眼前一闪即过,随即喉咙微痒,内力顿时一泄,浑身力气顿时泄去。

方山河瞪大了眼睛,右手紧握刀柄,青筋贲起,想像着这一剑若是迎向自己,万难抵挡。

“砰!”蒙面人缓缓跌倒,长剑跌出手去,身子颤抖不已,喉咙间嗬嗬作响,却发不出声音。

“将他扔出去!”萧月生眉头一皱,略显嫌恶的一摆手。

小荷神情振奋,明眸闪闪发光,闻听萧月生之言,莲足顿时飞起,一脚踢出,此人顿时腾空而起,自庙门口飞出,消失于夜色之中,不知所踪。

“唉,还是差了一些。”萧月生左手拿起剑鞘,右手长剑缓缓插回鞘中,摇头叹息:“咱们只能换个地方了!”

地上已经留下了一大滩血,带着淡淡地腥气。

“老爷,还是快歇息一下吧。”小荷担心的望着他,他脸色苍白,气息粗重。

刚才的一剑,快逾闪电,他没用内力,仅是凭着臂力施展,但没有内力,无法封住对方地血。萧月生摇头一笑:“无妨,只是用力过度罢了。”

“萧兄好剑法!”方山河回过神来,赞叹连连,毫不掩饰心头的震惊。

“见笑方家了。”萧月生微微笑了笑,道:“如今我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不堪,又算什么好剑法!”

“谁都有个落难的时候,若不是萧兄你受了伤,哪轮得到这些跳梁小丑?!”方山河呵呵笑道。

萧月生但笑不言,闭上眼睛,调息了片刻,待脸色恢复,睁眼迎上小荷关切的目光,温声道:“咱们接着赶路吧!”

“嗯。”小荷忙点头,她也觉得此处不太安全,况且,有血腥之气隐隐冲入鼻中,大觉恶

方山河与他们路途正好相反,便在此告别。

萧月生坐在马车上,抱拳笑道:“若是方兄有暇,便来临安城观云山庄吧,在下扫榻以待!”

“一定叨扰!”方山河哈哈笑道。

“告辞!”萧月生微微一笑,马车轻轻驶动,越来越远。

马车缓缓在大道上行驶,此时,天色渐明,快要天亮,大道上已经有人开始赶路。

小荷坐在前面,驾着马车,玩耍着鞭子,转头对萧月生道:“老爷,那些人不会善罢干休地,咱们得快些赶路啦!”

“关高合若是不死,便不会追得太急。”萧月生微闭着双眼,淡淡说道。

“嘻嘻,我可是全力一掌,他怕是早就没命了呢!”小荷轻吐香舌,皱皱琼鼻,幸灾乐祸的道。

“既如此,那这些帮众定会拼命报仇的。”萧月生点头。

小荷点头,甩了一个响鞭,黛眉蹙起:“刚才那个人,又是哪一伙地呢?”

“我伙家遍地,说不定,真是冲着咱们来地!”萧月生道。

小荷娇哼:“那就让他们好看!……鬼鬼祟祟,实在可恶!”

萧月生笑了笑,点点头:“莫要再手软了,你不杀他们,他们可不会感激,只会更加卖力的杀你!”

“嗯!”小荷用力点头。

两人在天明时分,到了一个镇子,径直进了小镇,这里依靠官道,也是繁华得很。

两人找了一家大酒楼,要了一大桌地好菜,痛痛快快大吃一番,又找了一间客栈,一洗前两日的晦气。

萧月生让小荷出去买了一些东西,颜料、药材、酒,等等,五花八门。

小荷有些不放心,来去匆匆,很快买了回来。

萧月生在屋内捣鼓了半晌,呈现在小荷跟前的是一些膏状的东西,黑乎乎的,闻着极香。

“老爷,这是什么好吃地?”小荷皱着琼鼻,嗅个不停。

萧月生指指跟前的椅子:“易容膏,勉强能凑合着用。”

小荷乖乖坐下来,忙不迭的点头,娇声笑道:“对呀,咱们可以易容呀,……这下,他们可就找不到咱们了!”

萧月生淡淡说道:“一时权宜之计罢了,……能混过这两天,等南云过来,便算大功告成!”

“小姐什么时候能赶到呀?”小荷忙扭头问。

“嗯……,今晚不到,明天便会过来。”萧月生道,开始动手,醮上易容膏,在她粉嫩地脸上涂抹。 

  第208章 云至

易容过后,小荷变成了一个面色枯黄,一脸病容的少年,萧月生则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叟,只是腰板笔直,威严之气仍旧难以抿灭。

两人换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间。

萧月生布下阵法,将房间布置成一个迷踪阵,外面的人经过时,总会不自觉的忽略过去。

屋子仅有一张床,入夜之后,烛光之下,小荷一直低着头,仅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不敢抬头望萧月生,明眸闪着羞涩的光芒,不时偷瞥他一眼。

萧月生坐在轩案前的椅子中,手上是一本游记,看得津津有味。

灯光跳动了一下,萧月生醒过神,转头见小荷坐在绣墩上一动不动,不由摇对一笑:“小荷,快上床睡吧!”

“老爷,你呢?”小荷低声问。

“我看看书,待会调息一阵,就不睡了。”萧月生似笑非笑。

小荷与他目光一触,顿时羞红过耳,低声道:“老爷,你受伤了,需要好好歇息,还是我坐着吧。”

“好了好了,快睡下吧!”萧月生摆摆手,不容置疑。

小荷顺从惯了的,见他神情坚决,便也听命行事,放下床幔,将外衫脱下,飞快掀开被子钻进去,只露着头,转头望向萧月生,隔着轻纱幔帐,他正低头看书。胡思乱想中,她慢慢睡了过去,睡梦中,做了一个美梦……

待她醒来,却见萧月生正盘膝坐在一张小几上,宝相庄严,似乎已经入定。

“小荷。该起床啦!”萧月生睁开眼睛,笑呵呵的道。

小荷忙挺身道:“是。老爷!”

忽然一惊。忙又缩回去,萧月生摇头一笑,解座下了小几,慢慢开门走了出去。

小荷看着他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心中莫名的有些失望。

两人没有在客栈里吃早餐,而是找了大街旁的一个小地摊。

这个小地摊临近大街。只是用一个苇席拦一块儿地方,桌椅收拾得很干净,这样的清朗天气,这样露天吃一碗馄饨。最是畅美不过。

周围众人窃窃私语,说是天狼帮已经疯了,满世界的抓人,昨夜挨家挨户,鸡犬不宁。

此时地情形,两人一个小子,一个老者。与天狼帮帮众所说十万八千里。自然不会有人注意。

萧月生等着馄饨过来之际,跟人攀谈了两句。打听了天狼帮。

在众人口中,天狼帮慢慢浮现其轮廓,天狼帮也叫神狼帮,龙头老大关高合,武功高强,纵横整个应天境内,无人能敌。

这个天狼帮,狠毒的很,做事从不留活口,故应天境外,甚少有人得知这一号人物。

这一次,他们却是惹到了硬点子,龙头老大关高合竟然受伤身亡,整个天狼帮像是炸了窝,群狼无首,便像是疯狗一般,到处乱咬,搅得这里不得安宁。

萧月生看了一眼小荷,点点头,看来,小荷地破玉掌威力不俗,真地将关高合打死。

“哼哼,这几年,天狼帮杀了多少人?这一次,可算是得了报应了!”有个年轻人一边捞着碗里的馄饨,嘴里大声感慨,旁边人疾忙伸手捂他嘴巴,小心看了看四周。

虽然关高合已经死了,但天狼帮还在,这个时候,他们正在四处发泄,若是乱说,可能惹祸上身。

“小兔崽子,你他妈敢再说一遍?!”一个大汉掀桌而起,怒气冲冲站起,大步三两步跨了过去,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

见到大汉袖口的狼头标记,众人脸色一变,纷纷低下头,装作什么也看不见,噤若寒蝉。

“我再说一遍,又怎么着?……你们天狼帮报应到了!”被揪住领口地青年,约有二十岁出头,容貌憨厚,粗眉大眼,此时满脸通红,眸了中怒火熊熊。

“小郑,算了算了,快给这位大爷陪个不是!”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忙开口当和事佬。那大汉猛一甩手,给了小青年一巴掌,发出“啪”的脆响,高声喝骂:“小兔崽子,你好大的狗胆!”

说着,他又一巴掌甩出,想来个正反。

“啪”的一下,清脆响亮,他地手掌被青年握住,两人双手握在一起,一下一上,你要按下去,我要抬起来,拼起了力气。

憨厚青年明显不支,却并不服输,脸庞憋得通红,手却慢慢的被扳了下去。

“小郑,还是算了,陪个不是,大伙儿求个平平安安。”旁边的中年男子苦口婆心。

憨厚青年只是摇头,死死的盯着两人扳着地手掌,却冷不防又一掌蓦的扇过来,耳光响亮,是那个大汉冷不防甩起了另一只手。

众人纷纷“嘘”了一声,待大汉扫视,忙又低下对,装作没看见,明哲保身。

萧月生与小荷静静坐在那里,没有如众人一般的低头,而是笑吟吟的望着那边,似是在看戏。

“老爷,要不要帮他一把?”小荷见憨厚青年左右脸各浮起了巴掌印,有些不忍,低声问道。

萧月生打量着那边,轻轻摇头,压低声音:“等等看,不到紧急关头,不必出手。”

小荷点点头,紧盯着那边。

被扇了一巴掌,憨厚青年大怒,猛的发力,挺身直头,用头撞了过去。

那大汉措手不及,没有想到他敢反击,一怔之下,头撞到了他鼻子上,鲜血直接流淌下来,刹时染红了前襟。

小摊上顿时一片寂静,人们目瞪口呆。

“小兔崽子。做死!”大汉勃然大怒,拔刀挥出。寒光一闪。斩向憨厚青年的脖子。

“嗤…………!”小荷弹指神通出手,一道莹白棋子蓦然射出,正中他背心。

大汉身子忽然僵直,由动至静。一动不动,长刀举在半空,缓缓脱手,跌落下来。差点儿插在他脚背上。

这般诡异的情形,让众人呆了片刻,随后纷纷望向小荷,默然不语。目光颇是怪异。

小荷仗义出手,在他们看来,却是自取灭亡,天狼帮虽然没有了龙头,却仍旧实力雄厚,一惹上他们,不死不休。

憨厚青年性子倔强。血气方刚。但见到刀斩过来,只觉脑海一边空白。半晌之后,惊魂稍定,看了一眼地上地长刀,慢慢走过来,苍白着脸,竭力镇定,抱拳向小荷道谢。

此时,热腾腾地馄饨端上来,送到萧月生二人身前。

小荷拿起竹箸,递给萧月生,然后摆摆小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必客气,……我要吃饭了!”

她嗓音略粗,已不似女子声音,除了没有喉结,看不出破绽,但她所扮的是一个少年,喉结尚未长成,倒也司空见惯。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憨厚青年忙问。

小荷摇摇头:“算了算了,你也快吃饭吧,……吃完了赶紧离开,被人盯上可遭了。”

憨厚青年大失所望,被人所救,却连救命恩人地姓名也不知道,实在有愧。

但见小荷低下头,开始吃起了馄饨,他也不好意思打扰,只能怏怏地退开,坐到原本的地方,接着吃饭。

那大汉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只有双眼能够转动,闪着愤怒恶毒地光芒,惹得人们注目,纷纷偷瞧,心中幸灾乐祸。

萧月生与小荷吃过饭,也不管那大汉,任由他站在那里,慢慢踱回了客栈中。

两人回到柜台上,换了一间最好地小院,今早已经客满,如今客人们上路,将小院腾了出来。

小院并不大,西南角是一小片竹林,轻风徐来,簌簌作响,颇有几分雅意。

两人足不出户,萧月生在屋中榻上打坐调息,小荷则在院中练着破玉掌,一丝不苟。

晌午时分,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小荷止住身形,收回玉掌,飘然一动,来到门前,浑身紧绷,低声问:“谁呀她竟没有听到外面的脚步时,被人不知不觉的逼近,这份功力,让她极是警惕。

“小荷,是我,开门!”门外响起一道柔美圆润的声音,闻之心神俱畅。

“是小姐!”小荷顿时惊喜地叫出来,转身望向正走出屋来的萧月生。

萧月生跨出门,点点头,微微一笑:“是南云来了。”

房门拉开,门外江南云盈盈而立,跨步进门,直接跪倒在院中:“见过师父!”

“起来说话吧!”萧月生站在台阶上,抬抬手,神情从容,一如往日的平淡。

江南云此时一身淡紫罗衫,满脸风尘之色,斜眉入鬓,脸似凝脂,眉宇间露出几分憔悴,更惹人怜,身上仍带着淡淡幽香,走到近前,定定的望着萧月生。

“师父,你……?”江南云绝美地脸庞露出惊异。

“受了内伤,没什么大事。”萧月生摇头淡淡一笑,转身进屋,坐到了榻上。

江南云走上前去,直接坐在他身前榻上,玉手探出,按在萧月生的手腕上,探了探他脉相,黛眉顿时紧紧蹙起来。

小荷走出去,转眼之间回来,端着茶盏,递上来:“小姐喝茶。”

江南云点头冲她笑了笑,又回身望向萧月生,玉脸沉肃,眉头蹙起:“师父,你体内古怪得很!”

“此事说来话来。”萧月生接过茶盏,轻啜一口,笑道:“这一次,亏得小荷在一旁照料,否则,为师我如今尸骨已寒!”

“竟有人伤得了师父?!”江南云难以置信的问。

“非是人力所伤。”萧月生摇头,摆了摆手,道:“……好了,此事慢慢跟你说,家中没什么事吧?”

“师父,家里还真出事了!”江南云臻首轻摇,叹息一声。

“嗯…………?”萧月生眉头一挑。

江南云玉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放下来,娓娓道来:“宋姐姐被狂刀门的偷袭,受了重伤!”

“张中柱?”萧月生莫名地笑了笑。

“师…………父…………!”江南云娇嗔,白了他一眼,明眸中波光流转,满屋生辉。

“呵呵……,好罢,你可是替她报仇了?”萧月生呵呵一笑。

江南云轻摇臻首:“宋姐姐非要自己报仇,唉……,也是,像她那般骄傲的人,竟被一个从没放在眼里的小人暗算,定是憋气得很!”

随即,她又轻轻一笑,带着一丝俏皮:“师父,若不是你的丹药,宋姐姐这次可悬得很,你也算是当了一回救命恩人呢!”

萧月生轻轻一笑,知道她们不会见死不救,见她伤重,自然拿出丹药来。他摇头一笑:“她可不见得会领情啊!”

江南云抿嘴轻笑,剜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妩媚诱人。

师徒二人谈笑晏晏,浑不似师父与弟子,让小荷看得羡慕万分。

说了一阵,见萧月生面带倦容,江南云便不再扰他,来到外间,拉着小荷的手,亲热的说话。 

  第209章 痛杀

江南云拉着小荷,绝美脸上神色不甚好,师父神威如天,没想到,竟也有这般情形,她看着心酸又心痛,对那些始作俑者愤恨万分,恨不和是一剑杀了。

心中难受,杀机盈盈,但随着清心诀的运转,她很快恢复了笑意盈盈、风情万种的模样。

“小荷,究竟怎么回事?”她柔声问道,两人坐在竹林前的小亭中,肩并着肩。

小荷的一身技艺,多半是由江南云所授,故虽为主仆,却无异于师徒,亲近得很。

小荷便将事情的经过慢慢讲出,毫无隐瞒之处,江南云又问了几句关窍,已是明白了究竟。

“啪”的一掌,石桌裂为四块,她玉脸含煞,冷哼一声,秋水般的明眸闪着火焰,盯着远处。

“小姐……”小荷吓了一跳,怯生生轻唤了一声。

江南云看了她一眼,臻首微点:“亏得有你在,小荷,真不知如何感激你才是!”

“小姐!”小荷娇嗔,秀脸露出不满:“我是老爷的丫头,这么做,本就是份内之事嘛!”

江南云抿嘴一笑,点头道:“是呀是呀,这次之后,说不定,小荷你还会升格呢,要唤你师娘喽!”

“小…………姐…………!”小荷顿时大羞,秀脸通红,宛如熟透了的苹果,娇美过人。

两人笑闹了一阵,停了下来,江南云嘴角噙着冷笑,喃喃自语:“天……狼……帮……”

小荷见其神情,便知天狼帮要倒霉,他们追杀老爷。依小姐的脾气,定会将凶险扼杀于萌芽,斩草除根,除恶务尽。

想到小姐杀人时的狠辣,她不禁有些同情天狼帮。但此念随即消散无遗,这些人确实该杀,只是自己手软,狠不下心。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没用!

她这般怔怔想着,江南云慢慢站起来,在院内来回踱步,身形曼妙婀娜。

她忽然停下脚步,对小荷道:“还是先走罢,等师父回了山庄,再找他们秋后算帐!”

“嗯!”小荷忙用力点头。

“师父究竟怎么受的伤?!”江南云疑惑的问。说来说去,终究还没弄清楚这件事。

小荷摇头,道:“好像……是天狼帮下得毒!”

江南云摇头,冷笑一声:“毒?!……哼。再厉害的毒,也伤不了师父,唉……,还是再问师父罢。”

说罢。两人开始准备包袱,待萧月生醒后,便要直接出发离开。

太阳慢慢西斜,过了晌午,阳光明媚,将院内地月季照得蔫头耷脑。

两女正在忙活之际,忽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杂乱无比。似是二十余人,刀剑出鞘之声连接响起。

“小姐!”小荷忙道。放下了包袱。

江南云也将包袱放下,轻哼一声:“不必急,你去师父身边,寸步不离,我来应付。”

两人迅速出了厢房,来到正屋前。

“师父,醒了么?”江南云轻唤一声。

“进来罢。”萧月生的声音缓缓响起,声音清朗依旧,中气却缺了几分。

江南云掀帘而入,来到他身前,笑盈盈道:“师父,外面有动静,有人杀上门来,弟子应付即可。”

“嗯,看来,天狼帮还有几分本事,终于找来了!”萧月生缓缓下榻,脚步沉凝,脸色已恢复几分红润,双眼深邃,看不出衰弱之像。

他直接出了屋子,来到院中,摆摆手,让小荷拿一张椅子出来,便坐在了屋前台阶上。

江南云抿嘴一笑,站在台阶上,扬声道:“门外的人,何必鬼鬼祟祟,进来罢!”

“砰…………”院门四分五裂,一个雄伟的大汉慢慢收拳,身穿黑衣,正用另一手抹了抹拳面,将木渣抹去。

此人身形魁梧,壮实如黑熊,满脸横肉,目光凶猛,一看即知非是善良之辈。

他冲萧月生三分冷冷一笑,咧了咧嘴,神情狰狞,似欲噬人。

木门四分五裂,仍未完全粉碎,挡着外面的人,他抬腿踢脚,一脚踢出,“啪”地一响,残余的木门被踢成数块,飞溅而出。

众人纷纷涌了进来,手上或拿刀,或执剑,如潮水一般,分成两队,沿着院墙四周,将萧月生三人包围。

当先一人,小荷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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