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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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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心中迷碍太多之故,大乘佛家的原则,不执、不著、不住,若是心中所碍,修不成不漏之体,神通难得。

这一世,他佛道同修,天雷诀与九转易筋诀,各有妙用,但到了如今,他忽然发觉佛家与道家,本质上有着不同,越到后来,越是明显,天差地别。

若是有瞬移神通,今晚任我行岂能逃走。

他思忖,任我行地身法也委实高明,自己明明追上了,却偏偏找不到,定是有什么古怪。大宅,之中,任我行端坐,其余十几个人坐在下首。

“教主,他是什么人,这般厉害?!”那个中年人站起来问道。

开始时,见到教主与此人难分上下,难免有几分轻视任我行,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却拿不下。

但围攻萧月生时,被萧月生一拂扫开,他们方才知晓这个少年的可怕可怖。

“你们不必知道!”任我行阴沉着脸。

“教主,他是不是惊鸿一剑萧一寒?!”旁边一个人问道。

任我行转头望向他,目光灿然如电,紧盯此人。

半晌之后,他收回目光,冷冷道:“此事知道便好,不可外传!”

“真的是萧一寒?!”旁边有人讶然惊呼,没想到这个萧一寒果真如此年轻,如此厉害。

“教主,咱们如何对付他?!”中年男子躬身抱拳,摇头苦笑:“此人功力委实可怕,真不知是怎么练地。”

任我行阴沉着脸,默然不语。

对于萧月生,本来他还颇有几分自信,找上门去,没见到他时,还想找伤刘菁,却被向问天阻止。

向问天一片好意,却是为了救他,若是真的伤了刘菁,那萧月生的怒火燃烧之下,必会雷霆之怒,势必杀他。

但任我行对向问天早已痛恨,见他出头抵挡,怒不可遏,出掌想击毙向问天。

可惜,刘菁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关键时刻,竟然挡住了自己,救走向问天。

他心下明白,观云山庄绝非那般简单,于是便远走高飞,想要避过萧月生。

他虽然神功大成,不怕萧月生,但若是能不与他交手,最好不过,毕竟二人仅是五五之数。

但这一次,与萧月生对掌之手,方才发觉,自己与萧一寒相比,差得很远,唯有逃走一途。

自己有吸星**,内力会越变越强,只能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找不回场子。

“算了,此人厉害,你们不要去惹他。”任我行摆了摆手。

中年男子叫道:“教主,是姓萧的欺到咱们头上,咱们岂能做缩头乌龟?!”

“就是,就是!”人们纷纷点头,义愤填膺,群情激昂。

任我行摇摇头,摆手道:“你们便是搭在一起,也敌不住他。”

中年男子大喝道:“我就不信,他是铜头铁臂,咱们用车轮战,看能不能将他玩死!”

任我行横了他一眼,冷哼道:“邬长老,你们可不是年轻小伙子,热血激昂,看清形势,好汉不吃眼前亏!”

“是,教主所言极是。”邬长老忙不迭的答应,任我行的手段狠辣,他已经见识过。

“你们都散了吧,十日过后,再在这里聚合。”任我行摆摆手,意兴阑珊的站起身来。

“终于还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啊!”萧月生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负手悠悠进起来。

“姓萧的,你是要赶尽杀绝!”任我行眼晴一红,怒喝道。

萧月生微微一笑:“若不除去你,便是害别人。”

那十余人飞身扑过来,嘴里大喝,给自己壮胆,对萧月生地武功实在忌惮非常。

萧月生左手袖子一拂,那些人顿如断线的飞筝,飞起来,落下去,砰砰摔落,震得地面晃动,看得让人跟着颤抖一下。

他脚下从容,似乎步履极轻,却转眼间来到任我行身前,脸色带着淡淡笑意。

任我行疾退,手上拨动着桌椅,一边手退。

桌子椅子纷纷飞起来,冲向萧月生,掩护着任我行的逃走。

萧月生宛如不坏金刚,对这些桌椅理也不理,任由它们撞到身前地护体罡气上。

萧月生蓦然一闪,跨前几步,出现在任我行身前。

任我行见他如此,也猛的停下,想趁着他立足未稳之地偷袭,争得主动。

萧月生冷冷一笑,身形一凝,右掌击出,乌乌风雷之声仿佛自天际传来。

任我行力量完全涌出,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第316章 暗算

他这一拳,内力精纯,乃是苦心创出,专为了对付萧月生。

萧月生拍中他拳头,拳掌相交,砰的一响,两人蓦然分开,萧月生后退,任我行向前飞。

他借力而行,身在空中,发出一声长笑,得意非常。

萧月生飘然后退两步,只觉一股巨力涌来,气如螺旋钻头,无坚不摧的挤进他经脉中。

萧月生脸庞紫气一闪,两退旋动,脚步轻轻点地,再次飞出,瞬间消失不见。

那十余人扑上来,却扑了一个空。

“怎么办?!”其余人皆问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长脸,鹰钩鼻子,双眼阴鸷,目光黯淡,似乎不会武功,但太阳**却高高凸起,仿佛藏了两个小核桃。

他低头一想,猛然挥手:“追上去,阻住他!”

众人无不听从,纷纷飞身而起,钻出客厅,朝前面追去。

月光朦胧,他们跃上房顶,打量四周,月光笼罩,周围的一切都披着轻纱一般,朦胧不清晰,那光线黯淡处一点儿也看不清。

“他们能往那边跑?”众人彼此对视。面面相觑。萧月生与任我行地身影消失无踪。

夜空之下。周围渺茫。无处可追。

“分开走。见到教主分出讯号。”中年人当机立断。沉声说道。

众人一点头。各自分开。呈四个方向。飞速追去。

任我行身形如电。周身内力鼓荡。皆运于脚下。眼前地景物飞一般地倒退。

他脸色阴沉。目光炯炯。心中思绪纷至沓来。

这个萧一寒,确实棘手。中了刚才的一拳,定无大碍,远比自己想象的可怕,他已经成了自己最大的阻碍,如何才能除去呢?!

如今情形下,他所思所想,仍旧是除去萧月生,而非如今才能逃命。气魄不凡。

“不必跑了!”他正疾驰。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传至耳边。

任我行一惊,暗叫不妙,是萧一寒追上来了,脚下不但不停,身子蓦地一折,转向左边,拼命纵驰。

死生关头,他潜力尽出,速度之快。如一道闪电,瞬间即驰出百余丈远。

萧月生本是扑在他身前,如今恰被他躲过,他停下身形,负手站于屋顶,月光洒下清辉,他冷笑一声,看着任我行如一抹轻烟越来越远,越来越淡。并不着急。

他神念如电波。整个一池之地皆在笼罩之下,纵使任我行再快。也难逃他神念的捕捉。

他并不着急,倒要看看,任我行究竟会跑到哪里去,跑出多远,跑到什么时候才会跑不动。

任我行疾驰如电,跑出几百丈后,转头一望,近百丈外,萧月生正遥遥掉着,神情悠闲,不疾不徐。

他心下恼怒,棋差一着,束手束脚,自己在萧一寒跟前,便是如此,仿佛老鼠遇到猫。

这种感觉,他极是痛恨,从前,自己遇到的任何人,自己都是猫,可以决定他们地生死。

不论他如何变向、潜行,萧月生总是在他百丈之后,不远不近,不疾不徐。

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几乎将整个城市跑遍,任我行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已猜得萧月生的歹毒心思,想不用直接动手,直接将自己给累死。

他索然大怒,霍的停下来,落到一个大宅院的后面,位于后花园之中。

衣襟飘飞声响起,数道人影自黑暗处飘出,落在任我行周围。

这六个人有两个老者,四个中年人,目光炯炯,精芒四射,乃是武林高手。

“阁下什么人,深夜闯入内宅,请速速离开!”一个中年人冷冷喝道,毫不客气。一个老者忙一伸手,拦住中年人,转身对任我行一抱拳,语气温和,笑呵呵的道:“他就是这般鲁莽,得罪之处万望海涵,……尊驾深夜莅临,不知有何贵干?”

任我行双眼精芒闪动,杀机大盛,被这老者一打岔,没有发作出来,只是冷冷瞪一眼那中年人。

他久居上位,气势不凡,心中杀机一露,瞪眼之下,便带着令人心寒的气势。

那中年人本是不服,接触到任我行的目光,却是心中一凛,将话憋了回去,缩头不语。

“这里没你们地事,滚一边去!”任我行一摆手,不耐烦如赶苍蝇,转身望向悠悠而来地萧月生。

萧月生青衫飘飘,如踏云而至。

他扫了众人一眼,望向任我行,淡淡道:“任教主,你看今晚月色极美,何不解脱而去?!”

“莫说风凉话,动手罢!”任我行冷冷哼道,怒力调息静气,积蓄内力。

萧月生微微一笑,踏前一步,轻飘飘一掌击出。

“慢着!”一个中年人猛的跨上一步,低声喝道。

萧月生住手,望他。

“这里是私宅,你们若是动手,烦请别处!”中年人神情冰冷,沉声哼道,双眼精芒四射。

其余五人也目光大盛,似是动手之兆。萧月生点点头,对任我行道:“任教主,咱们出手动手罢!”

任我行眼中精芒一闪。掠过众人脸庞,嘿然冷笑:“老子想在哪里动手,就在哪里动手,何时轮到别人指手画脚了?!”

“咱们打架,静悄悄的便是。何必惊动旁人?!”萧月生摇头,不以为然。

“虚伪!”任我行嗤然冷笑。

萧月生笑了笑:“你已经调息好了罢?!”

任我行大咧咧地点头,毫不以为耻。萧一寒精明如鬼,岂能看不出自己的缓兵之计?!

“我说两位,还请离开罢!”那个中年人不耐烦的道。

“闭嘴!”任我行沉喝,霍的转对,目光如刃,在他脸上划来划去,冷冷道:“再烦人,你就死!”

中年男子冷笑:“好你……”

“子昂。少说两句!”刚才说话的老者忽然开口。将中年男子地话打断,笑呵呵地道:“不得无礼,咱们先退一步。”

说罢,朝中年人打了个眼色,转身对任我行与萧月生抱拳一礼,呵呵笑着后退几步。

萧月生笑着点点头,不愧是老江湖,知道看情势。

任我行冷笑一声,转过头来。这些小鱼小虾,他一向懒得理会,若不是为了节省内力,早就一掌拍下去,取他们性命,免得在自己耳边聒噪烦人。

“动手罢。”任我行身形一晃,出现在萧月生跟前,一拳击出,重若山岳。拙朴异常。

萧月生一掌迎上。轻飘飘的,似是抚摸。使地是破玉掌,至坚至刚,外面柔若春风。

任我行的内力极是古怪,吸星**虽然吸不到他的内力,但用来卸力,却是再妙不过。

破玉掌下,吸星**如遇坚石,毫无用处。

砰砰作响,两人拳掌相交,转眼间十余招过去,由开始的古拙变得精妙。

任我行身为日月神教之主,天纵之才,一身武功博杂无比,精擅各家绝学,手上拳法各招各式,各路拳法的精华顺手拈来,运用自如,威力强横。

萧月生仅是一路破玉掌,轻飘飘的似乎柳枝扶风。

论及武功的博杂,他远胜任我行,但破玉掌精妙绝伦,仅是这一路掌法,便足以应付,懒得多变。

一旁地几人看得心中庆幸,纷纷望向老者,神情感激。

若没有老者地服软,像平常一般贸然动手,怕是小命不保,这两人地拳法与掌法都精妙得骇人。

萧月生破玉掌动作悠闲,似是缓慢,却总能恰到好处地接住任我行各式精妙绝伦的拳法。

萧月生蓦然变招,身形一晃,场中出现两个人影,一道冲向任我行,另一道出现在他身后。

旁边观战的几人抹了抹眼,认为自己眼花,急忙接着再看,二人的拳法掌法精妙绝伦,他们看得如饮醇醪。

任我行身后的人影轻飘飘一掌,无声无息,正印他背心。

任我行一拳击出,正击中了面前的人影,心下大喜过望,手上却空荡荡的,蓦然大惊,扭身急纵。

萧月生轻飘飘的一掌已印到他背心,他这一纵,时机恰好,御去了几分力道。

他身形一滞,仰面喷出一口血,身形猛地再次加速,疾驰而去,迅如奔马。

萧月生摇头一笑,不愧是任我行,不使用奇招,这般杀他,也并非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他转身一抱拳,冲几人微笑点头:“有扰。”

身形冉冉而去,掉在任我行之后。

“宋老,咱们追上去看看罢?!”一个中年人忙撺掇那老者,满脸急切。

如此绝世高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首,武林中人,难得一见,而绝顶高手的动手过招,若能亲眼见到,更是莫大的奇遇,对自己武功的提长中,益处无穷。

“那个人可是凶人,你们不怕送了小命?!”宋老摇头,满脸不以为然。

他老成持重,感觉到了任我行的危险,去看他们动手,动辄有性命之危,在他们跟前。自己几人便如小孩一般,性命由不得自己作主,委实可怕。

“宋老,看看热闹有啥打紧?!”神色冰冷的中年人哼道。

宋老摆摆手,呵呵笑道:“我是不去地。要去,你们去吧,我已经老了。没那份闲

“既然宋老不去,咱们走罢。”中年人摇摇头,转身便走。

另外几个中年人跟了上去,另一个老者则留下来,他们已经老了,曾经的热血,曾经的雄心壮志荡然无存,不想冒险。

他们地轻功差得远。但任我行受伤。不停地吐血,他们其中一个身负异禀,能够闻得丝微血腥之气。

靠着这个,他们一路疾驰,终于在城郊一片松树林前,看到了正在对峙地二人。

他们远远地停下,细心打量,常年在刀口上舔血,对危险有着一份直觉。感觉到了任我行的危险。

但他们亦明白一个道理,富贵险中求,机会往往与风险并存,不搏上一把,一辈子后悔莫及。

任我行嘴角带血,衣襟染成血色,他受了萧月生一掌,即使有吸星**卸力,也受创极深。奔跑之际。血气***,血更止不住。不停地吐出他满不在乎,紧盯萧月生,目光如隼,咯咯一笑:“好,好!”

仰天长叹,哈哈大笑:“想不想,想不到我任我行纵横一世,终究要死于荒郊野外!”

萧月生摇头一笑:“千古英杰,皆难免死后一坯土,任教主为何还看不破?”

“看不破,老子就是看不破!”任我行哈哈大笑,转过身来,斜睨着萧月生:“老子能死在你手上,也不算冤!”

“请上路罢!”萧月生脸色一沉,身形飘至他身前,轻飘飘一掌印向他胸口。

任我行双掌一圈,宛如太极掌,一揉一搓,复又一推。

庞然大力蓦然出现,阻住萧月生右掌,这股力量浩荡无穷,仿佛长江大河。

他身为一教之主,日月神教与明教一脉相承,底蕴极深,教中典藉浩杂,他所修习的奇功绝艺极多,只是平常无人逼他显现。

“啵”一声轻响,萧月生右掌击破阻碍。

任我行借这一顿之机,退出六尺,双掌再次划弧,一个正向,一个逆向,形成一个太极图案。

萧月生并不着急,飘然上前,一掌轻柔拍出,仍旧是破玉掌。

破玉掌至刚至坚,可破一切阻碍,无坚不摧,即使任我行的奇功绝艺,仍能挡抵。

“住手!”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远处飞来一道白色人影,在月光下御风而来。

她身在空中,衣襟飘动,脚下宛如御风而行,轻功极是玄妙,身材窈窕曼妙,惹人遐思。

萧月生充耳不闻,轻飘飘的一掌拍出,快愈闪电,直印任我行胸口,阻无可阻。

任我行身子一折,亦是奇快,双手挡在胸前。

“砰”他身子蓦的飞起,如被巨木擂中,直直倒飞。

萧月生脚下一旋,复又前冲,逼近任我行,想要再补上一掌,取其性命。

“住手,萧一寒!”柔和的声音变成尖叫,一道白影飞近,掠到任我行身边,伸手扶住他,慢慢落地。

萧月生身形一缓,在空中直直落下,苦笑一声,无奈摇摇头。

任我行猛的一弯身,喷出一口血,直起身来,略显佝偻,他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血气消退,精气神一下子萎靡下来,仿佛突然苍老了十来年。

“盈盈……”任我行转头,笑了笑。

任盈盈一袭貂裘,面罩黑纱,黑纱上方一双妙目盈盈,风姿绰约。

她妙目中溢满难过,怔怔看着父亲,伸出雪白地小手,帮他抹去嘴边地血渍。

“盈盈,你怎么来了?”任我行抽出胳膊,不让她搀扶,若无其事的笑笑。爹……”任盈盈低低唤着,看到父亲苍白的脸庞,浑身狼狈的模样,心中发酸,父亲英雄一世。如今却落至如此境地。

那几人伏在林中,聚于一颗树上,低声嘀咕。

“刚才可曾听清,那女子说了什么?”

“好像是……萧一寒,……我没听错吧?”

“嗯。我听着也是萧一寒,……萧一寒,萧一寒……。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耳熟?!”

“萧一寒,惊鸿一剑萧一寒?!”一个人发出惊呼,急忙道。

“不错,正是惊鸿一剑萧一寒!”有人拍着大腿,恍然大悟。

“果真是他?!”有人难以置信的问。

另一人点点头:“难怪,难怪,这般精妙地武功,定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依他的名声。倒也符合!”

“惊鸿一剑,他的名号在剑上,他为何不使剑法?!”有人迟疑着问,打量远处地萧月生。

“可能是那人不值得他拔剑罢,……我听说,萧一寒轻易不拔剑,拔剑必杀人地!”

“嗯哪,是有这么个说法,不过。他是连剑也没带的!”

“那人的武功也强得离谱,又是谁啊?!”

众人摇头,纷纷低下头冥思苦想。

这般一个绝顶高手,身在眼前,却不识得是哪一个,宛如一个超级明星站在自己身边,却想不出她是谁一般地让人心急。

“听萧一寒说,他叫什么教主,是哪一派的教主呢?!”一个人想起了萧月生的话。忙道。

众人纷纷摇头:“若是教主。他如此武功,也定是大教的教主。会是哪一个?”

正在低声议论,冥思苦想之际,远处又飞来几个人。

那几个见到了这边,身形陡然加速。

长啸声蓦然响起,令树上的几个人悚然一惊,急忙伏下身,不敢妄自抬头,只是趴在树叶间偷瞥。

“教主!”那几人如掷丸星矢般跃过来,落至任我行身边,见他无恙,心下大松口气。

“咦,是圣姑?!拜见圣姑!”他们收回眼神时,注意到了任盈盈,纷纷跪下拜见。

任盈盈一袭貂裘,风姿如仙,摆摆雪白地小手,淡淡说道:“免了罢。”

众人又纷纷站起,对于圣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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