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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6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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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湖边,清风灌入山谷时,被谷口的草一拦。顿时减弱,凉风习习。

经过这一个时辰,即使二人内力不俗。也觉得血气***,浑身燥热,凉风吹在脸上,最是舒适。

周围弥漫着地青草气息被湖边的水气一净化,清淡了许多。

三人并肩坐在湖边,眼望清澈如镜地湖水,手上各拿着一根钓竿,乃是萧月生所做。

他小院中的青竹有几株枯萎,恰好用来做钓竿。长短与粗细俱都合适,也是难得地巧。

“萧先生,你从前练的是刀法?”李天勇右手举着竹竿,左转头。

萧月生摇头一笑:“我练武功,纯粹自娱,而性子又不定,贪新鲜,刀法剑法,都有涉猎。却博而不精。”

“呵呵,萧先生忒谦了,就你这刀法,还是不精?!”李天勇呵呵笑道,摇摇头。

“差得远。”萧月生摇头,手上的竹杆一动不动,目光聚焦在远处,若有所思。

李天勇笑呵呵的问:“那……先生眼中,最高明的刀法是何模样?”

“最高明的剑法么……。只有四个字!”萧月生沉吟着道。

“哪四个字?!”李天勇忙问。

杨光远也侧头望来。他坐在萧月生地另一侧,是李天勇成心。想让二人和解。

萧月生微微一笑,嘴中如迸玉珠:“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李天勇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杨光远也皱眉沉思。

萧月生看一眼两人,笑而不语,望向湖面。

湖水太过清澈,水中地银鱼清晰可见,所谓水至清则无鱼,此处便是例外。

半晌过后,李天勇摇摇头,想得太多,若有所得,却又抓不住,弄不清,脑袋有些昏沉。

他转头问:“何谓一刀两断?”

“一刀下去,无所抵挡,当者必断,乃刀之极致。”萧月生抚着唇上八字胡,淡淡说道。

“如何能做到?”李天勇紧问。

萧月生转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通往山巅之路,并非一条,只要认定了方向,坚忍不拔,总能达到。”

李天勇无奈的苦笑,这话说与不说有何两样?!

“非是萧某藏拙,说出来,贻笑大方罢了!”萧月生抚着小胡子,呵呵笑道。

李天勇忙道:“先生何必吊人胃口?!快说说罢!”

萧月生笑了笑,摇头道:“大道至简,也没什么说的,只在刀势够猛,一刀下去,巨石也能劈成两瓣,至于其中的关窍,各有巧妙,却是难以道尽了。”

两人叹了口气,无奈的瞪萧月生一眼,这话说与不说,还是一样,反而将他们的胃口吊了起来。

不由的陷入沉思中,隐隐有所了悟,大道至简,就是这一句,他们一直沉迷于剑法之中,从未想过剑法的本质。

萧月生一言不发,不去打扰二人。

李天勇地竹杆颤动,已有鱼咬钩,他一动不动,状如泥胎,双眼朦胧,思飞万里。

半晌过后,当李天勇醒过神时,已是黄昏。

经此一悟,虽然对他地剑法并无精进,但心中却是天翻地覆,格局为之一变,眼前迷雾尽拨开,清晰无比。

李天勇抱拳,郑重道:“萧先生,在下受益匪浅,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萧月生摆摆手。

“萧先生忒谦了!”李天勇摇头,转身向杨光远:“我师弟本还是想领教先生地剑法,如今怕是不敢再伸手了罢?”

杨光远笑道:“师兄错了,我还想见识一下萧先生地刀法!”

他也醒过神来,听萧月生一席话,也隐隐有所悟,更激起了心中地好奇,萧观澜究竟武功如何。

“也好!”萧月生点头笑道:“我自内力尽废以来,没跟人动过手。手也痒了,咱们就过几招!”

“好,请”杨光远一跃而起,放下竹竿,按上剑柄。

萧月生慢慢放下鱼竿,抓起身边的刀。起身来到杨光远身前:“杨少侠,请”

“有僭!”杨光远沉声一喝,拔剑出鞘,身形前冲,直刺萧月生喉咙,杀机凌厉,气势夺人。

萧月生长刀一抡,“嗤………”的厉啸,刀光如匹练。席卷长剑。

“当”金铁交鸣声响起,杨光远踉跄后退,手上长剑颤抖不已。手臂酸软,摇摇欲坠。

萧月生气定神闲,拈着长刀,宛如拈着一枚绣花针。

杨光远脸色潮红,如喝得酩酊大醉,紧盯着萧月生,惊疑不定。

萧月生微微一笑,左手食指拇指骈起,一抹刀背:“我虽内力尽废。但天生力气便大,杨少侠你不要紧吧?”

杨光远恍然点头:“不要紧!……咱们再比过!”

“请”萧月生一伸手,若有若无的笑。

杨光远深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血气压下,脚一蹬地,身形如箭矢冲出,长剑一点寒芒,直射向萧月生喉咙,与先前的招式一般无二。

萧月生肩膀一动。纵身上前,长刀自腰间升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直直斩下来,“嗤”的一声低啸,划出一道耀眼地匹练,斩向杨光远长剑。

杨光远脚尖轻点,身形蓦然变缓,剑势一滞。

“当”又是一声金铁交鸣之声。杨光远身形踉跄后退三四步。长剑终于无法握住,翻滚着落到地上。剑尖插进暗绿色地泥地中。

“以拙胜巧,一力降十会。”萧月生抚刀一笑,淡淡说道。

杨光远脸上的潮红褪去,恢复如初,抱拳道:“领教了!”

萧月生使的仅是明劲,并未动用暗力,故他看似受伤,却无大碍,仅是硬伤而已,疼痛一下,便也过去。

“萧先生真是好刀法!”李天勇赞叹,他自忖,刚才的刀法,自己出剑,并无把握接下。

四师弟虽然内力不如自己,论及剑法的精妙,并不比自己逊色,他既接不住,自己也够呛。

萧月生笑道:“我地刀法,走的也仅是一个勇字,一往无前,无论什么,只是一刀。”

萧月生又道:“我这一刀,也是三板斧,一旦接得住,我就没什么办法了。”

“先生你这一刀,已经足矣!”李天勇慨然叹道。

杨光远弯腰捡起长剑,用袖子小心拭了拭剑身,把泥土擦去,归入鞘中:“先生你这一刀,看似朴拙,却藏着精巧,我不如也!”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再说,刚才那一刀,明眼之人都能看得出来,拙中藏巧。

李天勇转开话题,呵呵笑道:“先生,这草也割了,还有什么要做的,一并吩咐了吧,我们替你张罗一下!”

“还真要你们帮忙……”萧月生笑道,随即报出了一些家什东西的名字,李天勇一一记住,拍了拍胸脯,保证给他买来。

萧月生刚回到小院,有人过来通禀,说是掌门有请。

心中一惊,萧月生忙问何事,这个青年摇头,只说掌门神色不善,请先生小心为好。

萧月生摇头一笑,心下却有几分发虚,终于还是要面对地。

夕阳西下,余辉残照,天空中的云彩变成了金红色,宛如燃烧着的云。

在夕阳之下,他步履悠闲,慢慢踱至烟霞阁。

一楼的大厅中仅有一人,静悄悄的,吴婉云端坐黄梨木太师椅中,一脸寒霜,冷冷瞪着他。

萧月生抱拳一拱,淡淡道:“见过吴姑娘……”

吴婉云一动不动,只是冷冷瞪着他,明眸迸射着寒刃,像要将他割成数段一般。

见她如此,萧月生也不多说,径直找一个位子,安然地坐下,抬头打量她,神情平和从容。

“你还有脸见我?!”吴婉云黛眉蹙起,冷冷质问。

萧月生眉头一轩,笑了笑,没有说话。 

  第342章 闹翻

见萧月生不说话,一笑淡然的笑意,吴婉云脸沉得更厉害,胸中的怒火不停的翻腾、涌动,如同火山爆发前的酝酿,即将喷薄而出。

“说话呀!”吴婉云冷冷道。

萧月生一摊手,苦笑着摇摇头:“萧某实在无话可说!”

“你……!”吴婉云气怒,指着他,眸子里怒火熊熊,恨不得吃了他一般。

她深深吸两口气,胸脯剧烈起伏两下,动人心魄,萧月生转过目光,不敢去看。

气息平和之后,她声音放缓,稍稍冷静一些,淡淡问:“听说,你在外面有了地方,想搬出去?!”

“嗯,寄人篱下,总是不妥。”萧月生点点头。

吴婉云淡淡盯着他,神色淡漠,隐含愤怒,冷冷道:“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萧月生苦笑道:“姑娘之意,在下不明白,我为何不能走?……难不成,我是被拘禁于此?”

吴婉云见他无辜模样,故意耍赖狡辩,心中翻腾的怒火再也压不住,腾的站起,怒冷冷哼道:“你找死!”

她那天清晨,早已醒来,只是因为发觉了大弟子与三弟子都醒了,偏偏装睡,一念之差,也装着未醒。

不曾想,这个男人竟恶劣至此,突然点了她们的穴道,然后扬长而去,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她冰洁玉清。何时与男人如此亲近,萧月生睡在她榻上时,她心中便有了杀意,但因为他救了自己地弟子,所以压了下来。

本想着,他会日后找个机会,向自己赔礼道歉,自己再惩罚他一番,好好出口气。

可是,自那天之后。他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仍旧悠哉游哉,过得清闲自在。

每一天过去,她心中的怒火慢慢的滋养壮大。在胸膛中翻涌,酝酿。越来越强烈。

今天,她终于忍不住,将萧月生唤了过来,好好质问一番,也算是兴师问罪。吃闷亏可不是她的性格。

萧月生眉头微蹙,淡淡道:“吴掌门有何赐教?!”

“看剑!”吴婉云拔剑出鞘。心中杀机大盛,便要斩此僚于剑下,以泄心中之怒。

萧月生退一步,笑了笑,道:“有话好好说,何必如此?”

“登徒子,跟你还有何好说的?!”吴婉云一领长剑,箭步上前,一道匹练席卷萧月生。

萧月生再退后一步:“上次之事,乃是酒后失态。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好了。”

“你闭嘴!”吴婉云大怒。火上浇油,竟然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委实欺人太甚!

她一剑接着一剑,剑招绵密,连绵不绝,宛如刺绣一般,一针一针,毫无停歇,织成了一道剑网,将萧月生包裹其中。

萧月生赤手空拳,腰间空空如也,没带兵器。===

见此情状,不依不饶的,他便有几分不耐,沉声道:“何姑娘,你唤我来,究竟有什么事?”

“我要杀了你!”吴婉云冷冷道,长剑连绵,毫不停歇。

“住手罢!”萧月生沉声道。

吴婉云冷冷嗔道:“你这个登徒子,活在世上,还不知要糟蹋多少女人!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姑娘一口一个登徒子,在下究竟有何冒犯之处?!”萧月生不解的问,脚下不停,在她剑网中游刃有余的穿梭。

“那一晚的事,你还不算是登徒子?!”吴婉云嗔道,剑更快了几分,怒火熊熊。

一提到那晚之事,她便忍不住怒火大涌,难以自抑,想一想,保持了二十几年的清白身子,竟然被他所污,实在不可饶恕!

萧月生眉头一挑,露出似笑非笑神情,缓缓道:“那一晚,咱们衣衫没动,什么也没做啊!”

“胡说,明明躺在一起……!”她先是怒斥一声,话说到后面,又羞耻不堪,难以说出口。

萧月生双眼洞察入微,能洞悉对方所想,他实未想到,身为堂堂一派地掌门,精明干练,她竟然不通男女之事,以为男女睡在一起,便算是睡觉了!

萧月生苦口婆心的道:“没脱衣服,没见到对方身子,就不算肌肤之亲,吴姑娘何须在意?!”

吴婉云柳眉一竖,凤眸圆睁,怒斥着挥剑:“你住嘴!登徒子!不知羞!”

剑光如雪,森森寒气直逼而来,杀机弥漫,显然是真正动了杀人之心了。

萧月生心中无奈,只能脚下移动,靠着步法,在她的剑网中轻松的游走,如鱼穿梭于水中。

两人僵持下来,吴婉云打出了真火,偏偏不信,竟然收拾不了一个没有内力地人。

转眼之间,四十余招过去,她的剑法越来越凌厉,没有抵抗,她施展得酣畅淋漓,觉得剑招格外地圆润,灵动自如,长剑如臂使指,莫不由心。

“住手罢!”萧月生沉声说道,脸色不豫:“为何苦苦相逼我这一个废人?!”

“嗤…………!”吴婉云冷笑一声,细腻嘴角噙着讽刺,明眸熠熠,明亮的目光直刺向他,如两柄寒剑:“你不必在我跟前扮可怜!”

“若再不住手,我可还手了!”萧月生叹息说道,摇了两下头,状极其无奈。

吴婉云冷笑:“还手呀!我巴不得你还手,让我也见识一下你这登徒子的本事!”

“你既如此说。我自当奉命!”萧月生叹息一声。

他脚下一踩,蓦地消失在她跟前,她心中不慌,长剑更疾,挥成一道剑网,如一只玻璃罩子笼罩着自己。

萧月生忽然出现在她后,呼的一拳击出,声势凛冽。

吴婉云觉察有异,纤细地腰肢一扭,长剑一拉。划出一道匹练,直朝后面斩来,如同长刀之式。

萧月生脚下不动,面对白虹般袭来的长剑。微微一笑,左拳收回。右拳再次击出。

“当”声音清脆,宛如金铁交击。

吴婉云身子一颤,退后一步,长剑颤抖不停,仿佛一个人得了羊癫疯般颤动。

她怒容满面。狠狠瞪着萧月生。

刚才那一拳,恰好击中了剑脊。吴婉云只觉一股大力传来,长剑颤动,似要脱手飞出。

她性子倔强,死也不会松开手,结果颤抖传入身体中,浑身仿佛被震得酥脆了一般,稍微一碰,便能化为粉末。

萧月生再向前一步,信手一抄,颤抖着地长剑落入他手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吴婉云。

见他得意的模样。吴婉云几乎气得晕过去,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是咬牙挺着,狠狠瞪着他。

萧月生也是被逼无奈,眼前这个女子,性格冷傲倔强,自己纵使磨破了嘴皮子,她也听不进去一句话。

况且,她这般性格,你越是软语相求,她越是瞧不起,越发的傲慢无礼,更加变本加厉,唯有以硬碰硬,以暴气暴。

他翻了翻长剑,光可鉴人,寒气四溢,是一柄宝剑。

打量几眼,又信手递回吴婉云手上,他笑吟吟的道:“吴掌门,我虽然没有了内力,剑法仍在,要不要比试一二?”

“比试便比试,怕你不成?!”吴婉云怒哼,胸脯剧烈起伏,宛如峰峦变化,脸颊有两团酡红,状似醉酒,说不出的娇艳。

萧月生点头:“那你取一柄剑来,咱们切磋一二。”

他又呵呵一笑:“不过,若仅是这般比试,也太过无趣,不如加一点儿添头,如何?”

“什么添头?”吴婉云眉头一皱,强抑着怒气,眼中不失清明。

她现在方知,自己一直看走了眼,原本以为是个可随意揉捏地老实人,不想却是个大胆的登徒子,还是一个武功不俗的登徒子,不能太过小觑,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你若是败了,就嫁与我为妻,如何?”萧月生郑重说道,抚着黑亮地八字胡。

“你做梦!”吴婉云毫不犹豫地怒斥,狠瞪着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痴人说梦!”

她气急败坏,恼怒异常,恨不得一剑将他捅了,让他说出这般可恶地轻薄话!

萧月生呵呵一笑:“你若不同意,那也罢了,不过,今后不得再提那次醉酒之事!”

“你……!”吴婉云只觉自己快要被他气疯了,每一步都被他牵着鼻子,气得脑子不清醒。

她忽然阖上眼,深沉地呼吸,通过吐纳之术,胸中的怒火一点点被压下来,清明重新回到头脑中。

“吴掌门是否同意?”萧月生笑着问道,负手而立,自有一股悠闲安逸的气度。

她只觉得眼前此人可恶,嫌恶的横一眼,转过头去,冷冷淡淡地道:“此事甭想这般算了!”

“那你究竟要如何?!”萧月生有些不耐烦。

吴婉云一滞,随即怒哼:“要你的命!”

萧月生扫了她一眼,却不会当真,一眼看穿,她也不知拿自己怎么办,只是单纯地怒气填膺,气不忿,想要收拾自己。

他摇头一笑,斜睨她一眼:“凭吴掌门你的本事,取我性命,怕是不易!”

“狂妄!”吴婉云怒哼,冷冷瞪着他:“今天杀不了你,明天杀,明天杀不了,日后杀,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萧月生笑了笑,转身便走。

吴婉云一怔,忙喝道:“站住!……你往哪里去?!”萧月生一摊手。苦笑道:“你要杀我,难不成,我要等着你来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说罢,转身继续微门外走。

“接招!”吴婉云怒喝,身形飞起,人在空中,身与剑合一,宛如白虹贯日,直射向萧月生。

萧月生猛地停步。扭身出拳。

“当”“啪”

吴婉云手上长剑被他的拳头击中,发出一声金铁交鸣声,长剑飞起,跌到地上。晃动不止。

吴婉云呆呆看着他,神情茫然。犹带不信之色。

萧月生扫她一眼,扭头接着往外走。

“站住!”吴婉云冷冷喝道。

萧月生转身,眉头紧皱,神情不耐:“吴掌门还有何赐教?!”

“你不是没有内力了么?”吴婉云冷冷道,紧盯着他:“是不是骗人的?!”

“我天生神力。虽没有内力,力气还是不差的!”萧月生淡淡说道。扭身便走,任凭她娇喝,置之不理,听而不闻。

转眼间,大殿里恢复了宁静,阳光自轩窗的琉璃照进来,映得大厅光线柔和。

吴婉云呆呆站着,过了一会儿,走到长剑跟前,弯腰捡起来。从袖中抽出一方罗帕。轻轻擦拭剑身。

她忽然动作一顿,凝神望向剑身。

剑身正中。三个指头印宛如在目,如流云状的指纹清晰可见,嵌入剑身,约有半寸。

这柄剑,乃是烟霞派镇派宝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发,自是坚硬无比,他能在剑上捏出指印来,若是没有内力,谁也不会相信!

难不成,一直以来,他都在装疯扮傻?!……那他所为何图,是想对烟霞派不利?!

随即,她摇摇头,自己否定,依他所显露的武功,若是真的欲对烟霞派不利,根本不必费什么周折,烟霞派中,无人是他敌手!

她到黄梨太师椅上坐下,支着下颌,慢慢思索,从他如何进入烟霞派,一直以来地言行,慢慢地分析。^^^^阳,纵览烟霞派地风光,心怀大放。

谷中央地清湖如一面铜鉴,倒映着蓝天白云,湖的东面,青砖铺就的演武场上热闹非凡,烟霞派弟子们都在那里练功。

湖地西边,郁郁的松林,笼罩着淡淡水气,松林往北,是连绵成片地落座,自己便居于其

整个山谷风景如画,又不乏生机,实是绝美动人。

一时之间,他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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