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7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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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又道:“可惜他们没有这般绝顶的高手,威慑力已经大减,这些年来,威严渐损,……烟霞派恰好起了个头,若是不能煞住,旁人纷纷仿而效之,泰山派即使强大。也难以与整个天下为敌。”
这番话一出口,孙玉如点头,赞叹的望着萧月生,道:“先生,我可怎么想,也想不到这里来!”
萧月生笑了笑,摇头道;“你呀,从未以一派掌门的角度去想,只是凭着好恶而已。”
孙玉如扬头。骄傲地一哼:“我自然不必这般费心,有大师姐在呢!……我只要听大师姐地话,练好武功便是了。”
“这一次,你大师姐显些被逐出烟霞派,岂不是危险,你从未想过,你大师姐离开,你便是掌门了?”萧月生笑眯眯地问。
孙玉如摇头:“我可不是当掌门地料,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去当掌门的!”
她心中思忖。我才不会这般傻,去操那么多地闲心。全派这般多人,都要自己负责,可是累煞人也!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萧月生淡淡说道,瞥她一眼:“说不定,你比你大师姐做得更好!”
孙玉如一个劲儿的摇头,心下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是比不过大师姐的。
“先生,你是不是想带着大师姐跑呀?!”她忽然歪头问萧月生,紧盯着他。
萧月生一怔,随即摇头失笑,摆摆手:“玉如你想到哪里去了,便是我肯,你想一想你大师姐肯不肯?!”
孙玉如歪头想了想,点头道:“嗯,大师姐对咱们烟霞派,可是当作家一般,断不会离开的。”
萧月生苦笑着摇摇头:“你都这般想,我岂能痴心妄想?!”
孙玉如道:“先生也不必灰心,大师姐说不定真的能离开烟霞派呢,这一次,被师父废了武功,说不定灰心了呢!”
萧月生也知道她这话纯粹是安慰人,看其说话的神情,也不相信这些话。
萧月生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
见他如此神情,孙玉如不敢再打扰,忙告辞,拉着宋静思与宋静云两女,跑出了小谷,去了烟霞派地山谷。
萧月生正在屋中练功,坐在石榻上,头顶氤氲白气,完全呈乳白色,若是不仔细看,却也看不出来。
内力宛如涓涓溪水,在他经脉内汩汩流动,徐徐而动,从容不迫,与他平日的情形无异。
如今,他的内力虽与先前地难以相比,但是也已经算是一位三流高手了,先是得益于双修之法,将内力的种子播下来,现在开始慢慢发芽,再者上一次帮杜文秀转移功力,不知不觉留了一些,自是辛苦费,算是为内力种子浇了一次水。
氤氲白气慢慢凝成一团,随着他运功的加深,这一团白气越来越浓密,变小变密。
到了后来,竟然形成一个鹅蛋般大小的气珠,正在不停的翻滚,煞是漂亮与奇异。
若是被常人看到,自然以为没看到,是看花了眼,而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事。
萧月生一动不动,气珠在头顶百会穴上方,慢慢滚动,带着莫名的韵律,仿佛与他的身体遥相呼应。
其实,这确实正是他体内相互交映,气机交感,仿佛内外是一体,说不出地玄妙。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双眼慢慢睁开,抬头一看,见到了枚莹白地气珠,微微一笑。
形成这种异像,并非是他功力多高,而是内力心法奇异,如今,算是初步筑基成功。
他再次闭上双眼,两手各自掐成一个玄妙的指诀,再次入定。
莹白地气珠缓缓下降,慢慢的,落到了他的百会穴上,百会穴仿佛打开的一扇窗户,那莹白如鹅蛋大小的气珠慢慢的陷进了他地百会穴中,仿佛一只鹅蛋掉到泥沼之中,虽然缓慢下降,却无法阻止它的下降之势。
一会儿功夫过后,鹅蛋大小的气珠完全的沉了下去,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萧月生脸上莹光隐隐,在皮肤之下仿佛流动着一层光华,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这正是他的武功入门筑基之妙法,但在旁人看来,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对他而言,却仅是入门而已,所追求的各不相同。
他追索的无上天道,破碎虚空,到达他所去地地方,只是自古以来,得道者寥寥,越到后世,得道者更是几乎没有。
而常人所追求地,不过是武功强一些,能够打得过别人,欺负别人便已经足矣。
两者追求的高低,自然地决定了他们长久以来各自的取得的成就,这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正练功时刻,忽然传来脚步声,宋静思轻轻走进来,定定站在他跟前,没有说话。
萧月生缓缓收功,慢慢睁开眼睛,淡淡道:“怎么了?”
宋静思沉静的道:“师父,泰山派有二十几个人,一块儿出现了,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长也来了。”
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罗衫,沉静而透出几分神秘来,优雅淡定,自有一番动的气度。
萧月生眉头一皱:“他们都来了,有没有老的道士?”
宋静思想了想,道:“好像有两个老道士呢。”
“看来,来者不善呢!”萧月生笑道,心中思忖,终于能够解脱了,不必一直守在这里了!
第368章 六脉
“嗯,知道了,我去看看。”萧月生点头。
说罢,两人来到了烟霞派,演武场上,仍旧喧闹无比,烟霞派的弟子热火朝天的练功。
见到二人到来,他们纷纷送上微笑,对于萧月生的恨意,因为杜文秀的武功恢复,已然消散,感激之念重新涌起。
萧月生点头回应,两人走得很快,转眼之间,来到了烟霞阁。
烟霞阁外,数个道士排成两列,一左一右,将大门护住,个个佩带长剑,双眼精芒隐隐,修为不俗。
萧月生二人来到近前,数个道士跨前一步,阻住了大门,双眼炯炯,盯着萧月生。
“阁下什么人,这里是烟霞派重地,不得擅入!”一个身形魁梧的道士抱拳,长声道。
萧月生眉头一皱,这些个道士,竟没有一个脸熟的,个个都是生面孔,修为虽然不凡,却颇是无礼,傲气凛然,带着名门大派的傲气,极易惹人反感。
“这是家师,是吴掌门所邀,你们让开罢。”宋静思站上前,抱拳一礼道。
萧月生心中恼怒,看来,自己一向太过低调,低调得任何人都敢为难自己。
他心中明白,若是想真正的清静下来,便需得一番大不清静,让人不敢再烦自己。
此念一下。经脉内真元汩汩流动。在他脑海中“嗡”然一响。宛如大水在渠中流动。
那魁梧道士不为所动。摇头道:“没有掌门法旨。贫道不敢放施主进入。还请见谅。”
萧月生轻轻一笑。左手一揽宋静思柳腰。身形一晃。出现在魁梧道士身后。
再一晃。又闪过一排道士。
但泰山派不愧是名门大派。弟子们所受训练极是严谨。他们这般一阵。竟是形成五排。足够缓冲。
萧月生出现在第三排之后。“锵锵锵锵”四柄剑已经刺了过来。剑光透出凛冽地寒气。
萧月生右手一动。宋静思的剑出现在他手上,轻轻一划。
“叮叮叮叮”四道清脆的响起,四个道士身子颤动,踉跄后退,只觉身体里有一道内气,宛如游蛇一般,蜿蜒游动,遇到自身的内力,或是咬一口。或是避其锋锐,令人极为难受。
受此内力所影响,周身内力突然造了反。不受自己的控制,被这条内力形成的小蛇所逗引。
萧月生长笑一声,身形再晃,身后的四柄剑刺到时,便刺到了空处,一团空气而已。
萧月生身形一晃,一剑挥出,其余道士皆非他一招之敌,宋静思靠着师父。见到如此风采,不由迷醉。
“什么人?!”大厅里走出两个道士,一个中年,一个年轻甚轻,却俱是目光凌厉,紧盯着出现在身前的萧月生。
萧月生二人转眼间已是突破了众道士,马上便要踏入大厅中,被这两个道士挡在前面。
待看清他的身形,那位年轻地道士一怔。露出笑脸,忙道:“原来是萧先生!”
他却正是天青道士,乃是萧月生三人当初破庙中所救,年纪虽轻,却是少年高手。
“他便是你说的那位萧先生?!”旁边的中年道士问。
天青道士忙点头,稽首一礼,道:“好久不见,先生风采依旧,贫道有礼了!”
萧月生眉头一皱。看了看他。似是想起,点头道:“是你?”
天青道士客气的道:“正是贫道。先生,敝掌门与吴掌门正在商量大事,请萧先生在外面等一等,可否?”
萧月生摇头:“我进烟霞阁,何须你们同意?!……你们真的要阻我进去?”
天青道士露出歉然神色,苦笑道:“先生莫怪,在下职责在身,由不得徇私。”
萧月生微微一笑,点头道:“如此甚好,你不徇私,我也不会放手,动手罢。”
“这……”天青道士怔一怔,露出苦笑,没想到这位萧先生果真要硬闯进去,丝毫不顾情面。他忙道:“先生稍等,我先去通传一声,如何?”
旁边的中年道士冷着脸,轻哼道:“天青师弟,掌门是怎么说地?!……既然这位萧先生想要硬闯,让他硬闯好了,我倒想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天青道士忙道:“天明师兄,萧先生乃是我救命恩人,我拼着受掌门责罚,不算什么!”
“师弟,你可真是死脑筋!”天明道士冷沉着脸,斜了萧月生一眼,眉头皱了皱,哼道:“这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即使没有他们,咱们也马上赶到,不会让你伤在魔教的人手上,他们仅是适逢其会罢了!”
“无论如何,萧先生都算救了我性命,我去了,师兄莫要动。”天青道士说罢,朝萧月生一抱拳,露出歉然微笑,步履轻盈,飘身而去。
天明道士上下打量着萧月生,撇撇嘴角,不屑的笑,摇摇头,总觉得他这般模样,武功不会很强。
萧月生低头对宋静思道:“静思,咱们进去,莫要管他们!”
说罢,他倏的一晃,出现在中年道士身后。
中年道士冷哼,暗道果然如此,扭身出剑,剑法奇快,带着寒气刺向萧月生后腰,下手颇是狠辣。
萧月生摇头一笑,身形再晃,瞬间脱出其剑尖笼罩范围,当他长剑刺至,已是落至空处,萧月生与宋静思已然消失不见。
布帘晃动,萧月生二人已至了大厅。
大厅之中,一面是吴婉云与杜文秀四大弟子,另一边则是泰山派的众人,紫色脸膛的天门道长,下首是两个老者,看上去年纪甚好,马上便要归西之状,还有数个道士,多是些中年老年道士。丝毫不见年轻弟子的身影。
天青道士正在跟天门道士说话,天门道士心中不悦,脸上已经表露出来,哼道:“嗯,既然他来了,带他上来便是。何须阻拦?!”
“掌门师兄你不发话,咱们不敢擅做主张。”天青道士摇头,神色恭谨说道。
“我的话有那般好使?!”天门道长呵呵一笑,抚了抚髯下的美髯,状其欢愉,变脸之速度,颇是快捷。
天青道士点头,他不会拍马,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只是对掌门师兄颇是恭谨,长兄如
“嗯,那便让他进来罢。”天门道长点点头。说道。
天青道士刚要说话,见天门师兄脸色一僵,瞬间沉了下去,便转头望去,见到了萧月生师徒二人。
他心中叫苦不迭,没想到这位萧先生,实在不是一个好说话地人,听不得别人的劝。
萧月生站在大厅中,抱拳道:“吴掌门。我来这里,倒要事先请示了,倒是稀奇。”
吴婉云忙起身,抱拳歉然说道:“先生,实在对不住,下面的人失礼了。”
萧月生眉头挑了挑,道:“这里是烟霞派地地方,何时竟由泰山派把持了?!喧宾夺主,泰山派果然有大派气势!”
吴婉云脸色变了变。斜睨一眼天门道长,摇头道:“形势比人强,泰山派咱们是抗不住地。”
“吴掌门,不知这位公子是何方高人?”天门道长冷冷问。
他已然想得明白,既然是他自己进来,定然是击败了自己的门下弟子,硬闯进来。
吴婉云点头,淡淡说道:“容我介绍,这是敝派的贵宾。姓萧。讳观澜便是。”
“萧观澜?”天门道士皱眉想了想,没有想出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人物。闻所未闻。
“掌门师兄,这便是我的救命恩人之一。”天青道士轻声在天门道长耳边说道。
天门道长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抱拳道:“原来是萧先生,在下师弟的性命,全赖萧先生搭救,贫道多谢了!”
萧月生“嗯”了一声,道:“举手之徒,不算得什么大事,道长不必客气。”
说罢,踏步上前,宋静思亦步亦趋跟在后,两人来到了杜文秀身边,孙玉如起身,冲李天勇与杨光远使了个眼色,三人平移,让出两个位子,重新坐下。
萧月生便坐在杜文秀的身下,神色安然。
天门道长见他坐在那里,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这般坐席,可是大有讲究,如此看来,萧观澜与烟霞派关系匪浅,远非寻常地好友宾客。
杜文秀瞥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过头去,装作没看到。
天门道长紧锁眉头,紧盯着他,心中实在腻歪,他硬闯进来,击败了自己的诸多门下弟子,却不能发问,免得有喧宾夺主之嫌。
吴婉云站起身来,抱拳温声道:“天门道长,我那两个劣徒救了贵派弟子,实是侥幸而已,况且,也是顺手之举,算不得什么,道长不必太过客气。”
天门道长正色道:“贵派弟子是顺手而为,但对于我们而言,却是关性命,岂能儿戏待之?!”
他又道:“咱们两派,自从上次切磋比试之后,便有些许误会,贫道此次前来,便是专为解决。”
吴婉云点头:“是啊,上次仅是弟子们动手切磋,一时之差,造成了这许多误会。”
天门道长抚髯笑了笑,说了几句客套话,言里之意,无外乎是存大取小,不因小事而误会,若是真害了弟子们地性命,实是有害无益,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冰释误会,大家成为朋友。
吴婉云神情冰冷,说话却并不冰冷,温和有礼,一幅谦逊之态,摆正了地位。
天门道长说道:“贵派弟子大扬神威,竟杀了东海帮的赵帮主,实在令人吃惊,敝派这些弟子们也技痒得很,极想切磋一
吴婉云眉头一皱,想了想。点头道:“切磋武功,倒是一件好事,对弟子而言,更是如此,在下并不反对。”
天门道长道:“不过,这一次切磋。绝不可出现失手伤人之事,这可是说准了。”
吴婉云点头一笑:“不错,点到为止最为佳。”
“掌门师兄,点到为止,哪里算什么比试?”此时,天明道长自外面挑帘走了进来,大声喝道。
他说着话,紧盯着萧月生,狠狠的瞪着他。双眼炯炯,精芒闪动,显露出过人的内力修为。
“天明师弟。不得无礼。”天门道长摇摇头,沉声说道。
天明道士冷笑一声,道:“掌门师兄,他硬生生闯进来,将咱们泰山派视若无物,委实欺人太甚了!”
天门道长仔细打量着萧月生,见他神色沉着,丝毫没有惊慌神情,便摇头道:“天明师弟。你太严重了,这位萧先生只是心急罢了,不必太过当真了。”此时,一个老道士忽然开口,淡淡说道:“掌门师侄,天明所说,并非全无道理。”
“玉玑子师伯,这……”天门道长没想到自己的师伯竟然当着别人的面反驳自己,无异于对自己这个掌门的不敬。他火暴地脾气,顿时色变,双眼精芒隐隐流动。
“掌门师侄,不妨让他们比试一场,如何?”玉玑子抚着山羊胡子,淡淡说道。
萧月生点点头,脸色不甚好看,淡在淡说道:“师伯既然发话,弟子自当遵命。”
天明道士抱拳向玉玑子一礼。转身冲向萧月生。冷冷道:“姓萧的,你身法高明。贫道佩服,刚才却是猝不及防,现在咱们好好比一比罢,一较高下!”
萧月生端坐于椅子中,瞥他一眼,淡淡一笑,道:“你跟我动手?有意思,呵呵……”
“你此话何意,难不成,我便不能跟你交手?!”天明道士顿时勃然大怒,他最受不得别人如此轻视自己。
萧月生淡淡道:“不错,跟我动手,阁下却还不配,不如回去再练上五十年罢!”
“你……!”天明道士勃然大怒,手指着他,微微颤抖,脸色一阵铁青,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出来,我定要跟你比一比!”天明道士大怒着喝道,指着萧月生,手指轻轻颤抖。
萧月生轻轻一笑,摇摇头,不置可否,却是动也不动。
“天明师弟,不得无礼。”天门道长摇头。
天明道士转头道:“师兄,他辱人太甚!……我若是不跟他打一场,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厅中烟霞派诸人暗自发笑,却死死板着脸,不让自己脸上露出笑意,这个天明道士,倒是太拿自己当做一盘菜了!
天门道长点头,转向萧月生道:“嗯,萧先生,即使你武功高明,如此辱人,却是君子所不为!”
萧月生呵呵一笑,摇头道:“在下说什么了么,说一句实话,便是辱人喽?”
天门道长摇头道:“是也不是,不必争论,人人皆知。”
玉玑子抚着山羊胡子,眯着眼睛斜睨他几眼,冷然道:“年纪不大,口气不小!”
萧月生瞥他一眼,转过头去,懒得多说,索性闭嘴。
玉玑子仍道:“他再练五十年,我与差不多年纪,不如,我与你比一比,如何呀?”
他见萧月生闭嘴不言,以为他是怕了,心中便有些不忿,想要替天明道士出一口气。
天明道长并非旁人,而是他地弟子,故他一直力挺,甚至因此扫了自己掌门地面子。
萧月生放下茶盏,淡淡道:“你若是想比一比,便比一场无妨。”
“什么?!”玉玑子勃然色变,指着他喝道:“好狂妄的小子,我倒想领教领教,你凭什么这般狂傲!”
旁边一个中年道士站起来,抱拳道:“师伯,杀鸡焉用牛刀,让弟子来罢!”
“天直,你要小心。”玉玑子点头,他自重身份,若是真的动手。即使胜了,也会落下以大欺小的笑柄。
“师伯放心,我心中有数!”天直道士拍着胸脯道。
他走到萧月生身前,双手一抱拳,郑重说道:“泰山门下天直,领教萧先生的高招!”
萧月生摇头:“你…………?还不够格。我不想动手。”
天直道士淡淡笑道:“阁下如此狂妄,在下却是一定要讨教一二的,看看阁下是否真有所恃!”
孙玉如忽然站起来,抱拳笑道:“先生,你歇着,让我代劳罢!”
见她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