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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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小道长!”大汉抱拳一礼。
萧月生淡漠的笑了笑,低头打量那青年,他脸上仍带一层黑灰色,灰败如朽木。
眉头皱一下,他自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黑黝黝的丹丸,龙眼大小。
大汉鼻子动动,看萧月生一眼,他闻到了药气,味道古怪,闻着难受,胃一阵阵发痒,忍不住想呕吐。
把药扔到嘴里,嚼了几下,吞下去,瓶瓷也小心放回怀里,他脸色开始变红,慢慢的,越来越红,一会儿功夫,赤红如盖了一层红布,像是关公的脸。
他徐徐吐一口气,大汉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双手按上青年地身体,在中穴,关元穴,任脉一带活动开来,又揉又按。
大汉看出来,他这是在按摩,是治疗的法子。
萧月生手拳成拳,慢慢在青年身上揉捣,状甚吃力,几下功夫,他额头密密一层细汗,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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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小伤,换做从前,几指的功夫,但如今内力浅薄,无力施展指法,只能用这个笨法子,纯凭力气。
他服下的丹丸,是粗气的火龙丹,增强元气颇有效果,平常他一直不用。
这火龙丹是最低等地丹药,甚至不属丹药一流,只是因为药材便宜,制法简单,他才顺手做了,有总强过没有。
前身几条大穴揉过,他又转过青年,背面朝上,揉捣督脉,吃力非常,到了最后,气喘吁吁,大汗如雨,白气从头上蒸腾而起,像是***的水气。
“呼——!”长吁一口气,他瘫软在地,大口的喘气,胸口如风箱般起伏。
洗得发白的道袍紧贴身上,被汗水浸透,呈出他瘦弱的身形,更显狼狈。
大汉搓着手,看萧月生累着这般模样,过意不去,也不好意思责问,为何朋友现在还没有动静。
萧月生喘几口粗气,指一下青年:“翻过来罢!”
大汉忙伸手,将青年翻过身,仰面朝天,见他脸色苍白,像是一张白纸。
他大喜过望,即使不通医术,看朋友脸色,也知道他这是大为好转了,黑气已经褪下去了!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大汉忙不迭的抱拳拱手,声音颤抖,兴奋无比。
萧月生摆摆手:“略尽绵力!……他放了这么多血,需得好好静养一阵子。”
“知道知道,道长妙手回春,真是当世华佗!”大汉忙不迭点头,跪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发青。
石床太过坚硬,他毫不惜力。
萧月生大生好感,这个汉子,一看便知,性子爽直,心机不深,也不是坏人。
他抬抬手,示意不必多礼:“这应是银环蛇的咬的罢?”
“唉,正是!”大汉点头,苦笑道:“我这位朋友武功高强,跟我进山见识见识,不曾想,一脚踩了草里的银环蛇,直接倒了,……我不会疗伤,吸两口,却不济事,想起三叔说,道长你医术不俗,便跑过来,麻烦道长了!”
萧月生笑了笑,笑容轻淡,带着一丝淡漠之气,他元神珠定住,对于喜怒哀乐,便有几分隔阂。
萧月生起身,一边说道:“这里吃得倒有一些,你们便暂且住下,待他恢复恢复,再走不迟!”
大汉忙点头:“多谢道长,那就打扰了!”
萧月生已经走身,走下了石床,只留一个背影,大黑狗明月跟在他身边。
大汉摸了摸头,觉得这个小道士有点儿怪,随即一想,可能一个人过得久了,不懂世俗地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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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这里住下来,大汉是附近地猎人,独身一个,无牵无挂,安心在这里住下,平常出去打猎,往往满载而归,弄一些獐子,野鸡,捣烂成肉,煮成粥。
这些东西于身体有大补,平常时候,萧月生无力补猎,这次跟着沾光,一点不客气。
大汉是极高明的猎手,本以为萧月生是出家人,只是吃素,还挖了一些野参,虽然年究不长,却也略有补益。
他也看得出来,这位妙手回春的小道长,身子骨也弱得很,需要补一补。
萧月生跟着青年汉子一起吃肉粥,几天的功夫,黄黄的脸上带上红光,像是久饿的人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萧月生有秘法,能完全吸收食物中地营养,吃上一碗,抵得上别人三四碗,加之暗运以气,效果更佳。
几天下来,三人彼此已经熟悉。
大汉名叫朱五,是附近山脚下的猎户,虽有一手好本领,衣食无忧,却仍没娶上媳妇。
他看上一个富家女儿,只是人家嫌他太穷,放出话来,若是一年之内,能拿出一百两银子,就把女儿嫁给他!
可他一向大手大脚惯了,虽然打猎收获甚丰,却是嗜酒之人,多是买了美酒,没有积蓄,一下之间,却是拿不出来,只能慢慢凑。
说到这些,他甚是苦恼,在大山里纵横自如的汉子,却被一百两银子所难。
青年汉子,则名叫陈守仁,年纪轻轻,却有一身不俗的武功,是山下一家飞马镖局地镖师。
这一次跟着朱五,是想到山里见识一二,运气有点儿背,踩了一条银环蛇,被咬一口,差点儿丧命。
他性子直爽,与朱五脾气相合,故能相交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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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三人在火堆前喝酒闲聊。
熊熊篝火,映红三人地脸,他们一人面前放一只大碗,碗上都有缺口,装不了多少酒。
篝火上烤着七八只獐子,滋滋冒油,香气四溢。
朱五端起碗,大饮一口,恨恨道:“这一次,若能猎个熊瞎子,只干一票,就能赚足一百两!”
陈守仁呵呵一笑,摇头道:“朱大哥,你真杀过熊?”
“那是自然!”朱五重重点头,嘿嘿笑道:“那还是五年之前,我跟他斗了一百合,终于斩于刀下!”
他拍拍腰间的猎刀,豪气四溢。
萧月生端起大碗,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仍显有几分冷漠,似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这等脾气,二人已经习惯,知道他是因为一个人呆久了,并非故意使脸色,或是摆架子。
陈守仁摇头,笑吟吟道:“熊瞎子可不好对付!……便是我,遇到了也只有逃命的份儿!”
“你跟我不一样!”朱五摇头,不以为然:“莫看你武功高强,但论猎杀,你可是不行!”
陈守仁呵呵笑着:“好罢,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你这什么话?!”朱五摇头不迭:“你这明明是不信我,是不是?!”
他转头对萧月生:“道长,你说,他是不是不信我?!”
萧月生露出一丝笑意:“猎熊,确实不易!”
朱五瞪大眼睛,大声叫道:“好哇,道长你也不信我!”
萧月生但笑而已,并不反驳。
“行了,朱大哥,你就莫打肿脸充胖子啦!”陈守仁呵呵笑道,摇着头:“这熊瞎子,皮糙肉厚,你这刀,根本破不了他地皮!”
“哼哼,你们不信拉倒!”朱五瞪了瞪眼睛,端起大碗,再喝一口,气哼哼瞪他们一眼。
“朱大哥,若是真遇到黑瞎子,我跟你一块儿对付,不信收拾不了!”陈守仁呵呵笑道。
萧月生微微摇头,这个朱五,性子爽直,只有一条,就是喜欢吹牛,却也有趣。
三人拿起獐子,一人一只,一边啃着,一边说话。
“对了,道长,你一个人住这里,总太清苦,不如,跟我们一起下山,如何?”陈守仁忽然说道,殷切盯着萧月生。
萧月生淡淡一笑:“下山?能做什么?……唉,身子骨差,总是拖累。”
“我在镖局里,给你谋一个差事,如何?”陈守仁道。
萧月生瞥他一眼,见他一脸紧张,生怕不答应,沉吟一下,点点头,道:“嗯,若是能成,我便下山。”
“就是嘛!”朱五狠狠啃一口,咀嚼着点头,满嘴油光,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笑道:“道长有这一身医术,哪怕没有饭吃,何苦在这山上孤零零一个人?!”
萧月生淡漠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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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马镖局
萧月生站在门前,打量着眼前这座镖局,上面四个大字,闪闪金光,气派非常。
两旁石狮子雄壮威猛,顾盼生威。
大门两旁插着一杆镖旗,黄底黑线,绣着一匹背生双翼的骏马,姿态不凡。
萧月生定定站着,神思一阵恍惚,想到了上一世,自己出现之处,却也是一处镖局,福威镖局。
眼前这座,与福威镖局还是差了一筹,没有彪悍地大汉站在两旁,显得气势不够足。
陈守仁站了一会儿,见他一直站着不动,陷入沉思中,等了一会儿,见他一直不醒神,无奈催促:“道长,咱们进去吧。”
萧月生点点头,醒过神,迈步进去。
刚往里走,迎面走出一位少女,十**岁,圆圆鹅蛋脸,肌肤白晢,越发显得明眸黑亮。
她身形矫健,婀娜多姿,迎面走来,青春气息扑面而
“小姐!”陈守仁抱拳一礼,脸上带笑。
“徐大哥,你回来啦?”少女站住,抱拳一礼,明眸转向萧月生,笑吟吟问:“这位小道长,便是你说的观澜道长罢?”
“正是观澜道长!”陈守仁肃然点头,又问:“总镖头可在?”
少女抿嘴一笑,娇憨秀美:“爹爹正训师兄呢!”
陈守仁呵呵笑了笑,对萧月生道:“道长,咱们等一等,且等总镖头消了气再去,如何?”
萧月生点点头,神情淡淡地,负手于后,悠然打量四周。
少女偷偷打量萧月生,觉得这个小道士,身子骨瘦弱,却扬头背着手,好大的架子,傲气得很!
她摇摇头,大失所望,本以为救得徐镖头地性命,应该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却是一个毛头小子。
萧月生转身,瞥一眼少女,对陈守仁道:“进去罢。”
“我爹爹发脾气,可不管你是谁!”少女哼道,见他如此大的气派,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不舒服。
陈守仁忙点头:“道长,总镖头正在气头上,咱们还是不要去触霉头吧?”
萧月生摇头:“看看无妨,我正想看看总镖头如何发脾气。”
陈守仁苦笑,点点头,对萧月生,他一直感激,也极敬重,总觉得他心胸气度,绝非寻常人物。
少女睁大明眸,盯着萧月生瞧,她在镖局中,所见之人,一听爹爹发脾气,都躲得远远地,生怕挨骂,没见过这样的人!
“走罢!”萧月生当先迈步进去,不管他了。
陈守仁苦笑一声,低声道:“小姐,一块儿进去,关键时候寻个台阶,好不好?”
少女点头,抿嘴笑道:“好,我要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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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走在前头,步履轻捷,也是练过武功地,秀美中透着刚健,气质动人。
萧月生瞥一眼,摇摇头,并未心动,定神诀使他感情淡漠,除非极为强烈的喜欢,否则很难留下痕迹。
正往里走,迎面一人自大厅中出来,是个与陈守仁差不多年纪的青年,脸上是青春痘留下的疤痕,英姿勃勃。
“师兄!”少女笑着迎上去。
青年阴沉着脸,见到少女,马上露出笑容:“师妹,你怎么回来了?”
少女一指身后:“是陈镖头,他带来了救命恩人!”
青年转向陈守仁,点点头,望向萧月生,迟疑一下,问:“要虽观澜道长?”
萧月生点头,抱拳一礼:“徐施主,贫道观澜。”
陈守仁刚才低声介绍,这是总镖头的弟子徐铮,不能得罪。
徐铮抱拳回礼,上下打量他一眼,望向陈守仁:“我刚挨了训,师父在气头上,你们呀,还是等等再进去吧!”
少女抿嘴一笑:“忙你地去吧,师兄,我去问问爹!”
说罢,迈步冲进了大厅,身形消失。
徐铮摇头苦笑,看一眼萧月生,暗自思忖,这个瘦瘦的小道士,怕是得罪了师妹,她性子柔和,可不会这般捉弄人。
很快,少女跑出来,笑道:“快进去罢,爹爹请观澜道长进去说话!”
萧月生眉头一皱,随即松开,自己已不是前世的萧一寒,如今只是一介寒士,也无怪别人怠慢。
他对陈守仁一摆手:“我自己进去便可!”
说罢,迈步而入,进了大厅。
一个干瘪弱小的老者坐在大厅中,空荡荡的大厅使他显得越发瘦小,干巴巴地像是乡下老农。
他正阴沉着脸,起身抱拳,迎上前来:“道长便是观澜道长?救了陈镖头的观澜道长?!”
萧月生抱拳一礼,并未使道士地稽首,而是如武林中人一般抱拳为礼,穿着一身灰白道袍,有几分怪异。
他淡漠的道:“我便是观澜,总镖头请了!”
他发觉,这个马行空地武功,着实一般,只是外壮筋骨而已,百步神拳之名,名不符实,他内力不深,委实上不得台面,比起当初的林震南,差得太远!
他性子高傲,一向高高在上惯了地,脸色越发冷淡。
马行空呵呵笑道:“陈镖头年纪轻轻,武功便这般了得,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观澜道长你救他一命,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萧月生微微一笑:“缘份如此,也是陈兄他命不该绝,我不敢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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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说了一阵子闲话,马行空话里话外,无不带着试探之意,想探听清楚,萧月生究竟是何人。
萧月生淡漠以对,有些话回答,有些则索性不理会,令马行空亦是无奈。
他渐渐发觉了萧月生的性子,冷漠,似是冷眼看世间,看来,果然是一个人生活久了,再加之是出家人,养成这般性子。
这有好有坏,却不会是心机深沉,既不是心怀叵测,则不必得罪,这是他的处世之道。
最终,萧月生还是在飞马镖局住下来,做一个大夫。
看起来,他不会武功,但医术极是高明,寻常的小伤小病,手到擒来,难不倒他。
他慢慢调养身体,镖局地伙食极佳,虽算不上大鱼大肉,却是远胜寻常人的生活。
他不停买一些药材,一些医治别人,一些自己取用,治疗自己,身体增强得极快。
天地灵气散失,淡薄,他想出法子来,便是利用药材,这些聚天地灵气之物,以助修炼。
第3章 西席
个月的功夫,他模样大变,脸色红润,肌肤由黄变平常,看不了英俊,却脱去那层饿色。
看起来,更像一个正常人,而不是营养不良少年。
他身体略长两寸,胖一些,看起来略有几分壮实感,高大朴实,颇给人安全感。
对于他的医术,飞马镖局上下,俱感满意,如此医术,竟是镖局的私人大夫,委实天上掉馅饼。
身为武林中人,受伤再所难免,平常练功,易伤到这里,伤到那里,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金创药,还有一些治伤的丹药。
但他们的手法,比起萧月生来,却是天差地远,看到萧月生的医治手法,他们方知自己的浅薄无知。
萧月生安心当着大夫,派人买很多的草药,说是备用,很多却是被他自己吃了。
马行空武功虽然不强,但在武林中却也是名声不凡,镖局行走颇是顺畅,赚得不少,对萧月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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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清晨,萧月生盘膝坐在小院中。
小院西边竹林旁。有一座飞檐小亭。红漆顶盖。可坐在其中听竹林萧萧之声。
萧月生又种一些玟瑰花在小亭旁。将亭子围起来。
亭子当中摆着一张矮榻。他正趺坐于榻上。微阖眸子。调息定神。聚集元气。
明月这条大黑狗趴在一旁。耳朵动来动去。眼睛转动。闪着警惕地光芒。
看它地眼神。似乎与人地眼睛无异。一眼能够沿察人地心思一般。灵气四溢。
萧月生医术高明。在飞马镖局地位大涨。分得地这一间小院。是镖局内最好地一间小院。布置清雅。甚合他心意。
每天清晨,太阳初升时,紫气东来,正是吐纳最好时机,一阳初生之气,最是精纯,对人的身体益处极大。
他如今的身体,与普通人无异,先天不足,后天补充,这些日子地药补,加之调息导引,慢慢增强,已及得上普通人。
但比之镖局的人,却是差了许多,甚至一些趟子手,都要强过他许多。
他也不急,循序渐进,不停修炼,温养为主。
脚步声忽然响起,轻快灵动,转眼间来到门前,他虽然内力浅薄,但元神强大,脑海中清晰呈现方圆十丈的情形。
若是再远,便会消耗身体,有害无益,他特意约束神念之范围。
“道长在么?”清脆柔和的声音传来。
萧月生眉头轻皱,却是镖局的大小姐——马春花,名字虽俗,人却秀美,他道:“进来罢。
”
门被推开,一身红衫,娇艳欲滴的少女进来,明眸一溜,看到小亭中的萧月生,轻盈走过来。
“道长,家父有请。”马春花笑道。
“嗯,知道了。”萧月生点点头,双腿放开,下了榻,直接朝外走,一句话不多说。
马春花跟在他身后,二人来到镖局的后院。
马行空一身练功服,正在练功,他使的是少林拳术,身形虽干瘪瘦小,一套拳法打得却虎虎生风,他步履轻快,身法矫健,气不喘脸不红,不输年轻人。
“不知总镖头有何吩咐?”萧月生抱抱拳。
马行空收势,接过马春花递上来的毛巾,拭了拭脸,笑道:“道长,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萧月生笑了笑:“嗯,蒙总镖头赏一口饭吃。”
他笑容淡漠,这句话却非虚语,他确实心中感激,若不是马行空收留,他修炼进境要差许多。
“哈哈,道长客气了!”马行空哈哈大笑,声音洪亮,状甚豪迈,笑道:“请道长来,却有一事相求!”
他亦知观澜道长地性格,爽直异常,拐弯抹角,反而让他不喜,不如直爽说话。
萧月生道:“总镖头说罢,力所能及,不敢推辞!”
“哈哈,好得很!”马行空大笑,道:“我知道道长你识字,我想请你做西席,让小女与铮儿跟你认字!”
萧月生稍一沉吟,点点头:“嗯,这没什么难的,举手之劳,就怕我才疏学浅,耽搁了徐公子与马小姐!”
“道长客气了!”马行空哈哈笑道:“让这两个家伙认得字,能明白事理,便成了!”
萧月生点点头,不再多问,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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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萧月生正在小亭里打坐,慢慢睁开眼,听到门口走来两人,一个是马春花,一个是徐铮。
他不等二人敲门,便扬声道;“进来罢,你们两个!”
马春花与徐铮推门进来,来到他面前,定定盯着萧月生,眼睛带着几分挑。
萧月生瞥二人一眼,暗自一笑,看出这两人心生逆反,是不想拜师,被马行空硬闯着来的